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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害羞还是害羞,真要办事不扭捏。谢星珩爱死他了。
“行不行?”
谢星珩没藏住紧张:“我复盘过了,上次我着急了,这次我们慢慢来,多多尝试,好不好?”
江知与点头。
谢星珩强调:“整晚都陪我。”
江知与继续点头。
谢星珩非要他开口说个行或好。
好像不得到许可,他就什么都不会做一样。
江知与被他问得,脸红如虾。
他想,怎么这么多问题。
爱问。
问就是不可以。
他说:“不好,不行。”
谢星珩:?
“你不是答应了吗?”
“那你还问?”
江知与理直气壮。
谢星珩:“……”
好好好,玩潜规则是吧。
问就是不行,不问就是都可以。
他斜跨过来,虚虚坐在江知与腰腹上,俯身吻他。
浓情融入夜色,又到鸡鸣方休。
今晚没有饮酒,江知与擦洗过后人还醒着。
谢星珩躺下,自然朝他伸手,给他牵着。
是昨晚答应的睡觉距离。
江知与心里一片柔软,也往那头靠近了一些。
再过阵子,他适应了,就能抱着睡了。
次日回门,夫夫俩起得早,都穿了带红的衣服。
江知与有固定的搭配,里边素,外边亮。
内穿米黄窄袖长衫,外披半袖红满池娇圆领袍。
腰间系的革带,悬挂玉佩、香袋、小荷包。
谢星珩眼尖,看见衣橱里还有红红绿绿的灯笼裤,他指着那边问:“是外穿的吗?”
江知与回头看,“你想穿吗?”
他顺手在谢星珩腰上比划了下,“应该可以穿。”
谢星珩:“……不,我就问问。”
他上辈子黑白灰穿到死,这辈子倒是鲜艳了。
时辰还早,江知与拿了几套米金、金绿花样的衣服出来,在身上比对给谢星珩看:“这样搭配的,过节时才穿。”
大启朝至今已有三百年,今年是佑平三十二年。前年里,才解禁了衣料,买得起就穿。只在纹样上多有限制。
江承海当即请了十个裁缝来家里,一家都做了几套体面衣裳。
好衣服容易坏,他们平时少穿,也不想被人抓了把柄。
江知与有五件素色锦衣,他去年收着了,今年长了几分个子,眼看再不穿就只能送人,才拿出来穿。颜色漂亮,料子舒服,他很喜欢。
谢星珩自己不爱鲜艳,看小鱼比划,又想他穿。
江知与想了想,“晚上穿给你看。”
今天回门,低调点。
谢星珩:“……”
你带的礼,可一点都不低调。
江知与今天不戴抹额。
见谢家长辈,也是正式场合,但孕痣得露着,要给谢家人看看他的孕痣。
他不喜欢这个步骤,像看牲口。
可遮起来又欲盖弥彰,徒增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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