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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我鱼塘里养的都是食人鱼。
我越想这事,鼻腔就越发酸,眼眶也热热的。
……王八蛋王八蛋! 我用力抹了把脸,打算特别潇洒地拉黑这群家伙的联系方式。
在口袋里掏了半晌,我才想起来我那手机早在跳楼时就遗失了。
而这几天糟心事一件接一件,我甚至都没有独处的机会来忆起这件事。
我抽了抽鼻子,愈发委屈地看向被缓缓推开的卧室门:“手机……没有了……” 聂文洲微微皱眉,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我身边,大手搭到了我脑袋上:“我给你再买几个,哭什么?” 他这回倒是没用恶劣的语气调侃我是小哭包,但我却忍不住想接着哭,一边哭还一边往他怀里钻,眼泪把这人的衣服打湿了一大片。
“怎么跟小孩子一样?”聂文洲啧了声,右手用力环住我的腰,“我不喜欢看到你哭,再这样我就操你。
” 我听了本想咬他,但脑袋晕晕乎乎,到最后不知怎的反而哭得更凶了:“不要!你太大了,还做个没完!每次都弄得我很疼……呜呜哇――!” 聂文洲微微眯起眼,伸手测了测我的体温:“没烧。
” 我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很反常。
按我往常的性子,早就找聂文洲借手机给家里人打个电话,再把自己收拾干净,然后准备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了。
怎么会像小孩子一样在这家伙面前露出这幅样子。
而且就算要撒娇…… 也应该向尉昊哥哥撒娇才对。
虽然他骗我,但是…… 我好像应该听他的话来着。
只是……为什么呢? 我有片刻的失神,在想明白之前攥着聂文洲衣领,软绵绵地喊了声尉昊的名字。
话一出口,我就气得给自己手上掐了道红印,登时疼得眼泪再一次下来了。
聂文洲眼神微沉,指尖沿着我手臂仔仔细细摸了一圈:“不准掐自己,否则我要用手铐把你锁起来了。
” “如果你想……那就铐吧。
但是可以加上内衬吗?”我昂起头看着对方,脑袋愈发晕晕乎乎,“……会疼。
” “易然,你最好早点恢复正常。
否则我可能会忍不住去问尉昊……这种药是哪儿买的。
”聂文洲黑着脸把我按回身下,眼神暗沉而危险,“你现在真是又乖又软,跟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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