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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希娘进了临晖院。
守在院子里的婆子才同院里粗使丫鬟们吃了酒,见两人这会子回来慌忙万福道:“国公爷,夫人。
” 婆子行礼后却迟迟听不到王崇应声,心中暗自嘀咕,以为哪里遭了他的厌恶。
谁知下一瞬,王崇却从腰间拽了块玉佩赏给她:“起身罢。
” 王崇从不苛待府中下人,可也不是过分骄奢淫逸的主子,今日莫名这样慷慨,不只是婆子,就连陆希娘都忍不住仰头望了他眼。
男人端着脸没看她。
直走到内室,陆希娘刚要唤人送水更衣,王崇却从里头掩了门并栓上,将她一把推搡在门后。
他攥着她的肩,俯身贴着她的脸颊哑声问:“怎么突然抱我?” 王崇盯紧陆希娘,在她面前这样直白,不肯从她面上错过一丝情绪。
陆希娘在这样咄咄逼人的眸色下无所适从地低垂着头。
王崇凑过去咬她的唇,吃了她唇上胭脂又追问遍:“为什么抱我?” 她心里松动,可非要让她说出一二来,她不至于没脸没皮告诉他,自己怕是真把自己养大的孩子当成了丈夫。
只能问道:“我瞧见你站在廊下?可是出了什么事?” 王崇一怔,很快猜出她怕是误解。
当时他心想与她过年还是许久之前,去年那时他连酒都不愿意吃,囫囵陪秦氏吃了饭,没想到喟叹了声意外叫她听了去。
他故意蹙眉摇头:“没事,你莫担心了。
” 0098 服软 王崇心中确实无事,然而他这番模样落在陆希娘眼底,却不由得她多想。
她对王崇的情绪惯来上心,此刻不免忧戚望他半晌,叹道:“你在外行走,我能帮你的终归有限。
” 她话刚落,却又叫男人咬住了唇,他将她覆着,幞头顶上的巾子垂落在她颊边。
王崇将她藏在门板后头,单手解着她褙子,嘴里混说道:“如何有限?你肯陪着我,解了我饥渴便是我天大的造化。
” 他手已钻到衣裳里头去,隔着抹胸去揉搓她胸前软绵,丁点大的红豆珠子很快被王崇弄得硬挺。
陆希娘推搡拦他:“还要去秦氏屋中请安。
” 王崇抵着她的唇道:“她怕是不愿见我,这好端端的日子,我也不想因她坏了心情,晚些时候走一趟便是了。
” 陆希娘晓得他,但凡起了兴致她劝是劝不住的,忙去牵他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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