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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术是纪榛的弱项,他半点不上当,“我只想玩儿投壶。
” “你是怕了吧?” 纪榛一仰面,“谁说我.....” 被沈雁清的朗润音色打断,“张大人,非纪榛不作陪,实则是他已与我先相约去看骑射,我二人就先行一步了。
” 他也不管张镇如何说,又向李暮洄告退,牵着纪榛往骑射区走去。
纪榛忿忿道:“他一个常年混迹花楼的酒肉饭囊,我还怕了他不成,比就比,有什么大不了.....” 对上沈雁清“我还不知道你几斤几两”的眼神,不甘不愿噤声。
两人漫步前行,微风徐徐,周遭是不停的喝彩声,时不时有人朝他二人投来好事目光。
纪榛挨着沈雁清,心里如同注入一汪清泉,叫他四肢百骸都充盈起来,连步履都轻快许多。
若是能一直和沈雁清这般和美该有多好? 纪榛踢走脚下的一颗小石子,抬眼见到兄长就在不远处,欣喜道:“我去寻我哥哥。
” 他欲将手从沈雁清掌心里抽出来,未能成功,不解地望向对方。
沈雁清盯视纪榛眉眼间的喜意,几瞬,才缓缓地松开五指。
“我很快就回来。
” 纪榛双眸炯亮,抬步往纪决走去。
走出两步,一声惊叫在马场内响起,只见一支划破长空的利箭疾迅地冲向纪榛的面门。
事发突然,纪榛来不及闪避,惊愣地驻在原地。
不远处的纪决和蒋蕴玉见这一幕,皆面色剧变,放下手中事务奔向纪榛。
电光火石间,一双臂膀猛然抱住纪榛的肩头将他往一侧推去,纪榛眼前一花,利箭咻的一声从他耳旁飞过。
他重重摔倒在地,手心狠狠地在沙地上蹭过,褪掉了一层皮,耳边传来一计轻微的闷哼。
纪榛惶惶然去看与他一同倒地之人,见到向来喜怒不显的沈雁清脸色微白,以为是沈雁清为救他负伤,心忙意乱,吓得半个字都吐露不出来。
纪决已赶到,一把将纪榛从地面拉起护在身后,凌厉地望向沈雁清。
纪榛听得沈雁清轻声对兄长说:“只是意外。
” 他有些不明白,不是意外还能是什么? 掌心火辣辣的痛感让纪榛恢复些神智,他急忙看沈雁清,见对方只是衣物沾染了些灰土,并未受伤,眼里浮起些水汽。
沈雁清站起身,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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