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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你总体感觉如何?说实话我有点儿焦虑,囧,我觉得我的最后一道大题答得很不好—有点儿太难了,我不会写对应的汉字,只好写了拼音和对应的单词,就是那个“分析欧罗巴各国当前的具体教派矛盾、地盘矛盾和政治纷争’那题! 还有,‘阐述欧罗巴各国王室亲戚关系和对洲际政治影响’那题,我答得肯定也不够好,天知道,我可不是大贵族出身,家族史我学得太差了。
囧,你是怎么答的?当然,你就更不算贵族了…我估计知识教也没有教你这些吧,但是—一还是说你们搞了什么考前补习?你居然没有告诉我?” “其实——” 被叫做囧的青年,大概是而立之年,大概是因为羊城港这里阳光强烈的关系,他肤色发红,脸上长满了雀斑,看上去倒是有点像是欧罗巴那些沉迷于打猎的贵族,不过,他的整体气质要沉稳多了。
被同伴这么焦虑地追问着,也没有动情绪,不过,他刚开腔,就被身后追上来的第三人毫不客气地打断了话头。
“得了吧,李类思,你在答最后一题的时候,写得可满了,我都看到了,那张试卷上满满的都是字迹,都打铃了,你还在往上头添字呢!你总是这样,虚伪至极,只要是考试,就没有听你说自己考得好过,哪怕是数学考试都是如此— 拜托,谁不知道,如果不是你着迷于做生意的话,你早就考到数学系去,继续做你的大学生了!” “我—我只是把我知道的都写上去而已,如果能撞到一点分数也好,实际上,大多数答案我甚至不能保证是否准确——” 李类思被突如其来的发难,弄得有点难以招架了,他不得不故作凶狠地维护起自己,“丰年,你跑来和我们搭什么话?你这个不受欢迎的新教徒,为什么来骚扰我们这些旧教的传教士你不受欢迎,请快点离开!” “哈哈哈!”丰年都丝毫不以为忤,反而开朗地笑着,给李类思来了一肘子,“得了吧,老李头,放松点,考都考完了,想这些有什么用?难道考试成绩不好,就不带上咱们了? 这都是说好了的事,考试不过是走个过场,再确定一下在船上需要补习的课程而已,它最多影响到你在使团中的前途起点,却不会让你参加不了这次伟大的远航。
我觉得你还不如换个心态,好好享受这一切呢,毕竟,就算不及格,那又如何?无非就是在知识教的监督下,多上几堂课而已,这不就又增加了咱们受到知识教熏陶的机会吗?你说对吧,史囧,没准给咱们补习的就是他。
” 史囧— -这名字虽然在某些人看起来有点奇怪,但却是正儿八经,也很典型的洋番名字,史、石、李、丰,这些和洋番本姓同音节的姓氏,本来就是洋番很乐于采用的,而囧这个字, 不但和”约翰”谐音,含义也好,为光明之意,也颇为受到很多洋番的青睐。
一般来说,有意在买地久居而完全融合的洋番,都会放弃本名直译,起一个这样汉化的名字。
而史囧身为知识教的年轻祭司,自然也不会例外,他是属于被发配到买地的麻烦教士 总想着帮助穷人,问题多,看法也多的那种,又非常的虔诚。
同时,对自己教区内,那些关于遥远东方的传说,他并不反驳,反而跃跃欲试,似乎有一些危险的倾向,认为可以在教区内小规模地复制一下买活军在远东的做法。
这样的想法,哪怕只是一点端倪,也足够让大教区对他赶到棘手了。
不过,不管教派对于敌人是多么的穷凶极恶,这种肃杀的气氛并未传递到内部,史囧倒没有因此丢掉性命,经受什么刑罚—对于一个在教区内深有威望的年轻祭司来说,惩戒明显会激起民众的不平情绪,教会也会避免这一点。
他们只是简单地把史囧派到了买活军这里来传教,这基本上就是一份体面婉转的开除通知了:既然你喜欢买活军,那就到远东去吧,教会没了你的位置,我们倒要看看,你在买活军那里,能不能干出点名堂来,你对买活军那一厢情愿的,美好的想象又会不会破灭。
这种自暴自弃的处理方式,与其说是冷酷,倒不如说是绥靖,至少对史囧来说,这肯定是他盼望已久的良机。
基本上,他的“跳槽’(这个词现在引申为换工作,也是近几十年随着买活军的崛起,和他们的新样话本流行而逐渐蔓延的事情,在此之前,跳槽都是指男女间更换伴侣见异思迁), 是所有人都预想到的事情,当他留下辞职信,跑到知识教那里去自荐的消息,被送到汤若望那里的时候,老教士也一点都不吃惊。
—不过,有意思的是,可能因为所有人都预料到了这一点,史囧和移鼠会其他同僚的关系,并没有受到跳槽的影响,反而依旧日良好,他和李类思,虽然性格截然不同,志趣也南辕北辙,但意外的交情相当不错。
至于来自新教的丰年,他们是在羊城港熟悉起来的,丰年和李类思的性格很投契,他们都非常精于计算,也是彼此教会的钱袋子,并曾多次协调在华定居的多国洋番之间的冲突,不论是信仰还是生活习惯,乃至国家恩怨层面的不同,他们都愿意出面调解,因此也在本地洋番中拥有威望。
至于说丰年和史囧之间,彼此熟悉起来也是最近的事,这其中有丰年刻意结交的原因在—教会加入使团,这件事当然是多方面的合力,但在知识教层面,就有两个教士通过史囧的关系,使劲游说的功劳。
“对‘贵族谱系’那题,我就答了一行字—都是亲戚,那又如何?不妨碍他们互相算计,恨不得要了彼此的命!” 这三人里,只有李类思是小贵族,丰年和史囧都是平民阶层,丰年出身富户,史囧则是律师的后代,他能当上牧师,全靠聪颖的禀赋。
所以三个人在这道题上的回答其实都没有自信,李类思把自己能回忆起来的零碎字句都写进去了,丰年则干脆只答了一句话。
“能掌握这点不就行了?这就是问题的关键。
不然,这题谁能回答上来?我们不能,汉人考生就更不能了。
我旁边坐的那个姑娘,好像姓顾吧,是主船的通译,这题她全空了,只是在打铃前,匆匆忙忙地写了几行人名,我看她考完情绪也还好。
” “我们不会,有人是会的,对大贵族的后代来说,谱系、纹章,都是他们从小耳濡目染的课题。
不过最精通这些的并非是贵族本身,而是宫廷学者。
如果有他们的后代来考试,这道题就可以把他们选拔出来。
” 史囧也分析起了这道题的考察意图,“如今使团总人数怕是已经靠两干了,洋番也有数百,或许有人的特长尚未得到发掘,这也都是为了寻找遗珠。
至于我们,能在试卷中展现特长以及相应的禀赋即可,分数倒是无关紧要了。
” “分数怎么无关紧要了?那可是数字,但凡数字,都是越高越好—” 李类思的嘴是格外硬的,如不是他对于累积数字的执迷,恐怕他也早就抛弃移鼠会,加入知识教了。
丰年失笑道,“如果你没法克服这种偏嗜,那你一辈子也发不了大财—想要堆积如山的财富,想要芳香诱人的权力,你迟早都要适应账面上这数字一时的得失,甚至是长久的亏本。
要知道,天下没有一支商品的价格只涨不跌,没有一个好的现货商只赚不赔。
如果看不透这点,你坐在交易所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李类思不服气地嘟囔了几句,但毕竟还是沉默了下来,三个教士走向墙角的长桌,拿出自带的杯子,打开长桌上一个圆木桶下方的笼头,清凉的气泡饮料,顿时泪汩地流泻出来—在饮料桶旁边,还放了一盆薄荷叶,以及切得很薄的柠檬片,这种加了甜味的气泡水,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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