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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忠的回答凝重肃穆:“我们是受朝廷之命驱逐鞑虏而来,所做事情只遵从一个标准:有利于国家即可!兵法有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不就是指目前这种情形吗?文忠虽属擅自出兵,却没有什么不对:大同危机,关乎整个东线安危,急速救援便是,何论日后自己得失!” 72 常遇春与李文忠在新开岭伏击战大胜之后,来不及让手下骑兵休息补充,西面不远就是元上都,稍微耽搁就会让元帝成为漏网之鱼,现在是真正需要兵贵神速! 这两位唯独没有设想:这元廷的百年故都就是那么容易接近? 其实,就是两位主副将再怎么抓紧时间也没用,原因很简单:元顺帝现在压根就没在上都。
其原因也不复杂:上都虽然曾经辉煌,但却在在十年前被红巾军的关先生攻占过,义军退出上都前又毫不客气给它来了“春天的一把火”,昔日宫阙早就变成了一片颓垣败瓦,也难怪元帝念念不忘重返元大都。
现在的所谓“朝堂”、“皇宫”无非都是名称好听,其实都是些牛、羊皮缝制的帐篷,比起大都那些真正的金碧辉煌,上都简直就是“难民营”水平,往好处描绘也就大致相当于今天大地震过后的“临建房”级别。
甚至连城墙都是破烂不堪,大段大段都是在地图上虚拟的,实地游览看看?只能听“讲解员”向你描绘昔日如何如何,严格说:上都乃一“不设防”城市。
距上都被关先生焚烧,毕竟过去了十年之久,为什么富甲天下的元帝不悉心整修一番? 说起来有点匪夷所思:这位大元皇帝志不在此,注意力集中到了两点:亲手制作些奇巧铁木工艺品,以至闯下了好大名头:“鲁班皇帝”! 其次就是另类“艺术”修养了,据野史载,元顺帝热衷于研究利用女色修法养身,这虽然无从考究,但当时避难于上都元朝高官们不甘寂寞,争相购买高丽婢女却是有据可查,皇帝不做表率,臣下能故态复萌么? 据说顺帝尤喜欢让十六名宫女戴上象牙佛冠、全身披上缨络、穿着大红销金长短裙,随音乐跳“十六天魔舞”(舞蹈的内容大致是“天魔”企图以色相引诱“菩萨”)。
这种名宗教实色情的“野台子”舞蹈,当然只有元顺帝的亲随才能借光参与观赏,而顺帝逃离大都时虽然丢下了不少王公高官以及忠勇将士,这十六位靓女却是要坚决带在身边的,来到上都之后,舞蹈场地不那么规则了,环境改变心情,顺帝怎么也找不到当年的冲动感觉。
所以,百无聊赖的皇帝干脆再次“北狩”,摆驾到了达里泊(达赉湖)畔,实指望蒙古大草原中的这颗“明珠”减轻自己的思念大都之苦。
元代不少史料记载顺帝先到了和林,后来才“颠沛流离”到了应昌——这不大可能,和林位置在哪儿?遥远的大北方啊,也就是今天的外蒙境内乌兰巴托西南哈剌和林,既然到了那里,还再次“颠沛流离”南返? 事实上元顺帝仅仅是到了应昌附近的达里泊,而且于八月宣布“迁都”于此,随后发觉:别说收复大都,就连收复上都也接近无望,才被迫再次宣布“迁都”于应昌(今内蒙古克什克腾旗境内),从此元顺帝就再也没有离开过那里。
元顺帝的先行“北狩”,使常遇春突袭上都活捉元帝的计划落空,甚至连象征性的攻守战也没有发生,常、李二人的骑兵奔驰两昼夜,来到上都附近时已经人困马乏,假若这时有一股元兵奋身出战,胜负还当真难说。
可惜,这种可遇不可求的战机没人去抓,大元留守将士如同惊异地看到远来旅游者一般,让明军骑兵在上都近处举炊造饭品美食,然后舒服地休息了一夜。
等到大家醒悟:“这是南蛮打到了家门口呀!”之后,也没有例行地举行什么军事会议决定行止,而是争相北走,远离这个是非之地,讨论到天亮大家岂不都成了南蛮战俘?这道理不用谁提醒,明摆着!那就走人吧。
明军一觉睡醒,紧急整顿军容,摆开攻城的架势来到上都之时,却见基本人去城空,那还有什么说的?放马追击就是!李文忠率部“追奔数百里,俘其宗王庆生、平章鼎住等,斩之”。
也有史家记载,明军经历了一天的攻城战,这不大可能,据刘佶《北巡私记》记载: 十五日,晃火帖木儿王与贼兵战于新开岭,大败。
王匹马陷阵,死之。
……十七日,贼陷上都。
与大战新开岭仅仅相隔一天,明军就是赶路也是属于“飞行军”水准了,哪里还有时间进行这种攻城“琐事”? 至于有朋友会指责:急行军来到上都,为什么不立即开进上都?这不是明明放元帝走人么?——这就有些过高要求常遇春了,须知,顺帝在不在上都姑且不论,长途奔袭的部队哪能不吃、不喝、不睡觉立即投入不知会有多激烈的战斗?总要给侦察员留点探知上都布防情况的时间吧。
不过,这次奔袭还得算是基本成功:生擒了一个王爷、一个平章,并且在追击战中俘虏蒙古将士万人,缴获大车万辆,马三万余匹,牛五万余头。
再往前追击?不行了:元帝“北狩”与元军逃窜的目的地应昌虽然距离上都不算太远,但中间却相隔一段沙漠地带,没有体验过沙漠凶险的中原部队是不敢轻易进入沙漠的,除非经过充分准备再加上有路熟向导,否则就等于率部集体自杀。
再说,明军这次北伐以来,几乎马不停蹄,人不卸甲,转战数地未经歇息,骑兵已经疲惫,步兵也尚在路途赶来,明军需要一段时间充分休整,在此期间搜集元军残部情报,尤其是元帝的具体位置,这些工作是继续征战的保证。
此刻,令常遇春唯一感到郁闷的是没有与元顺帝本人打个照面,按说照目前战局,皇帝以及大将军徐达交给的任务已经基本完成:上都被顺利攻占便标志着战事可以告一段落,再往后便可以进入扫荡残敌的收尾战了。
这时谁也不曾料到:余下的“收尾战”竟然足足进行了二百七十年,几乎与整个大明朝相始终! 这个太过遥远的话题咱们就此一句带过,还是说说常遇春眼下的心态:无非是休整部队、搜集军情、添置沙漠装备,尤其是贮水器具,总之一句话:坚决追到应昌,追上元帝,彻底了结元廷残命! 但是,这个历史使命注定轮不到常遇春了,七月初,常遇春与李文忠接到徐达军令:奉圣上谕旨,东线守备留给各驻镇将领,两位将军所部全师回归塞内,西进庆阳,会师主力,拿下张良臣,进剿王保保! 俗话说“军令如山”,就算没有那句附带的“奉旨”字样,常遇春也不会有任何拖延耽搁,虽然不能继续追捕元帝有些遗憾,但能与王保保再次对决沙场,怎么说也是件令人兴奋的消息。
于是,上都的明军立即结束休整,全军紧急北返,乍看明军这次的北伐也算告一段落了。
73 但冥冥之中有一只无形大手,在轻佻地玩弄着芸芸众生的命运,在这只“大手”之下,人们绝对比不得如来佛祖手下的孙猴儿,人家孙悟空还能翻上几个跟斗,世人却只能哀叹命运不公,没有采取任何主动措施的可能。
即便是成天享受“万岁”马屁熏陶的皇帝或者伟人,也无法逃过这只无形大手的控制,北伐副将常遇春自然也在受到它的捉弄。
洪武二年(1369年)七月,常遇春自开平率师紧急南归,大军行至柳河川(今河北赤城县西),下马时突觉燥热异常,于是便迎风卸甲休息,谁知凉爽未解,竟然顿时全身疼痛,急唤随军郎中诊治,却不明病因,郎中只得临时杜撰了一个病名,曰:卸甲风——也就是卸甲时中风的意思,倒也贴题。
得病名堂虽然有了,但却无从施药下针,常遇春霎时间全身遍体剧疼,而且越来越烈,连从前痊愈已久的箭创旧伤也无端溃裂! 这种怪病唯有病人自己知道!常遇春自知不起,亟召李文忠入帐,向自己的副将嘱托军事,与战友惨然诀别。
当夜,七月七日,也就是天上牛郎织女于银河之上鹊桥相会的日子,常遇春暴卒于军中,一代将星陨落,年仅四十岁——这也是中国民间的“虚岁”算法,常遇春其实仅仅活了三十九周岁。
李文忠此刻面临剧变,却只能忍住悲伤,紧急修书向南京的朱元璋报丧,自然也需要向庆阳城下的徐达惊报噩耗,信使用最快速度于七月二十三日上午送达南京,闻讯的大明皇帝瞬间惊倒在了龙椅上! 朱元璋忍住悲恸,召来刘基、李善长、宋濂等人商量安排常遇春后事,追认常遇春为“翊运推诚,宣德靖远功臣”,开府仪同三司上柱国太保中书右丞相,并追封开平王,谥曰:忠武!配享太庙。
这是朱元璋能给常遇春的最高荣誉:从古至明代,封鄂谥“忠武”的只有唐朝尉迟恭、宋朝岳飞,常遇春是第三人。
常遇春灵枢运到南京那天,朱元璋大恸罢朝,亲往祭奠,扶灵车大哭,并于棺前泣咏挽诗一首,其情至为悲切: 朕有千行铁液汁,平生不为儿女泣。
昨日忽闻常君薨,一洒乾坤草木湿。
皇帝咏罢,下旨开棺亲睹遗容,当场脱下龙袍盖在常遇春遗体之上;后又亲为其选择墓地——南京钟山北麓,甚至不惜书调前线的徐达回京参加常遇春会葬典礼,朱元璋悲痛之情可见一斑。
至于常遇春到底怎么死的?自明以来众说纷纭,其实很简单:累死的! 汉时霍去病也大概也是这个病因,军务繁忙,不恤体力、脑力透支,出现骤死不足为奇。
对于常遇春来说又多了一层因素:不服水土。
中原人到了漠北也就等于南方人到了北国,气候干燥不适应是肯定的;估计进食无非大块牛肉,饮料无非多是烈酒,难得有什么新鲜蔬菜;身上铁甲不比蒙古人的皮甲长袍保湿恒温,北方的夏天也挺厉害,阳光直射,铁甲几乎等于传热导体,大汗之后必然全身脱水,再加突然冷风临身,按照中医的说法就是:“邪气入侵,中风致病。
” 英雄在任何时代都受到人们的尊重景仰,甚至包括他们的敌人:三百余年后的清代皇帝也没在乎常遇春是“杀鞑子”杀出的名头,康熙著文纪念;乾隆题词“勇动风云”四字表彰,并颁诏于常遇春的家乡建开平王庙,三层大殿,巍峨壮观。
怀远常遇春祠堂有清臣尹继善奉旨所题对联一副,其文采、寓意都值得抄录在此: 将十万众之威名,常诵都人仕女; 居七八分之功业,永留大地河山。
且不说朱元璋在南京的治丧事宜,还是回头叙说塞外突然失去了主帅的大明北伐军。
一颗将星的陨落,却承托了另一颗将星的冉冉升起:此刻,大明的九万大军丢给了年龄不足二十岁的年轻将领李文忠,这几乎等于上天赐给了李文忠一个最佳舞台! 李文忠初掌帅印,当然还是需要继续执行徐达的西调军令,这时候死了谁都不能耽搁军事行动,庆阳城还在张良臣手中,王保保还在四下挑衅骚扰,远避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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