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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新霁在那边低笑,“二十分钟,够吗?” 听到他懒洋洋的语调,沈月灼不知怎地就被带歪,耳朵微微泛红,烫手山芋般挂断了电话。
到了顶层总裁办,她无视掉众人八卦的目光,径直走进了褚新霁的办公室,还没喝上助理给她做的果茶,就被褚新霁拉到怀里坐着。
旁边分明有会客的皮质沙发,他却非要搂着她坐在旋转上。
他倒是西装革履,穿得严肃又板正,口袋里别着一支理查德米勒钢笔,估计才签完文件,沈月灼瞄了一眼那枚昂贵的钢笔,默默帮他摘下,收紧抽屉里,生怕自己不小心摔坏了赔不起。
抽屉还没合上,温热的吻就沿着耳廓落下来。
他吻地极尽克制,仅用薄唇轻轻蹭过,不像以往吻得湿漉漉的,勾人遐想连篇,尽管如此,沈月灼还是不可抑制地酥了半边身子。
她挣扎着从他怀里支起身来,躲开了他的吻,红着脸嗔恼地瞪向他,“我只有二十分钟,你别亲我了,事情还没讲呢。
” 漆黑的眸子定定地落在她面上,锋棱的喉结轻滚,倒也没再继续,音色沾着哑意,“你在这里待一天都没有人敢说你。
” 待一天那还得了!不知道外面得传成什么样。
沈月灼手肘抵在他胸前,拨弄着他的领带,深黑色的,纵然沉闷,不过配上他出挑分明的骨相,深邃的眼窝下,眼瞳如黑曜石一般,倒是另一种斯文冷肃的英俊。
“我就是想问问你到底怎么想的,在误会我欺骗你感情的情况下,还给我铺了路,安排这么多投屏,亏死了。
” 沈月灼拨弄了两下,纤长的手指不甚传入领带,稍一用力,便把他精心打的温莎结给勾松了,她蓦然心虚,收回手指不再作乱,转而望进他那双冷静的眼睛。
他怎么这么傻,哪里像个商人。
褚新霁低眸纵容着她不安分挑逗行径,云淡风轻地说:“担心你以后过得不好。
” 沈月灼听完,感动的同时也气闷:“要是我是个坏女人,你是不是还要把全部身家都拿给我骗?” “你要是喜欢。
”褚新霁语气纵溺,“愿意花心思骗过去,那就骗吧。
” 他这副坦然的摸样,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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