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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到迟年的马甲下面将掖进裤腰的衬衫衣摆扯出来,轻而易举地摸进去,细腻的手感让他一下子就兴奋了,“你们连总知道你在这胡说吗,嗯?” 迟年按着他作乱的手,然而力气悬殊,根本拔不出那手臂。
他挣扎得有点喘,说话带着气音,“您放过我吧,求您了。
” 陆封覃被掌下的柔软和那撩人的喘息弄得大脑混沌,但还是想起了不久前的那个雨夜。
“你很喜欢求人啊。
” “等会在床上求我吧。
” 说完扛起迟年走到房间中央的大床上一扔,身体压上去。
迟年承认,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恐惧,他条件反射地挣扎着爬起来想跑,然而还没到床边就被拽着脚腕拖回去。
“听话一点,我不想弄伤你。
”陆封覃攥着他的两只手按在头顶,山一样的身躯压下来,像一座牢笼将他禁锢,迟年完全没办法挣脱。
“放开我!”他喘着气反抗,“我不知道我哪里招惹到你了,你现在放了我,我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强奸可是重罪,我想你应该很清楚......” 陆封覃发现他很生气的时候眼睛会很红,脸颊也是,像被吓到的兔子。
他一手按着人,一手扯掉领带,抖开,倾身用领带将那两只不安分的手腕绑起来,陆封覃以前在空军部队呆过五六年,很轻易地就打出死结将迟年捆死,那柔滑的绸缎瞬间变成镣铐,牢不可破。
迟年彻底沦为板上鱼肉,他突然想起了那个Omega向他求救时的样子,终于知道了他们为何那样拼命地求饶,这种感觉就好像看着自己接近死亡。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求你放过我!求你了!”他比那个Omega求饶的样子还要凄惨。
陆封覃听不见他的声音,只被那哭红的小脸牢牢抓住。
他居高临下地跪在迟年腿间,抬手摘下自己的面具,头发在摆弄迟年的时候弄乱了些,半长的额发散在幽深的眉眼边,胸口的衬衫扣子有三颗崩开了,里面蓄含力量的胸膛隐隐若现。
迟年顿时停下了挣扎和哭泣声,他瞪大了眼睛,泪水自眼角接连滑落,连喉间的急喘都暂停。
陆封覃很满意他的反应,俯下身爱惜地抹去他眼睫上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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