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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欧阳后成驮着包袱从参将衙门出来。
那时没有轮船、火车,只好搭民船到汉口,再由汉口直接搭船到渌口。
估计程途,只要遇着顺风,沿途没有耽搁,不过半月或二十日工夫可到。
无奈天气绝少半月二十日不变的,从南京去醴陵,又是上水,应有北风才好。
偏巧后成动身在三月暮春时候,哪有连刮半月二十日北风的?在江河中,整整行了一个半月,才到渌口。
既到了渌口,便容易到家了。
后成这日到了家乡,不敢归家。
到附近邻居一打听,才知道自己父亲已死了两年八个月,计算在自己逃出门三个月之后便已去世了。
甚么病症死的,邻居都不知道。
就是庶母,也在二十日前死了。
至此才知道庆瑞教自己不要在路上耽搁的道理。
然事已如此,只得寻那主使教唆的潘道兴雪恨。
一打听潘道兴这时住在乡下,遂寻到潘道兴家。
原打算迳找潘道兴,当面数出他的罪恶,然后下手惩治他的。
转念一想,不妥。
听说潘道兴也很会些法术,自己虽曾修炼了这们久,然太没有经验,恐怕弄不过他,露了面,反为不好。
只好躲在潘家对面山上的树林里面,等潘道兴出来,相机下手。
等不到半日,潘道兴果然从家里出来。
潘道兴的形象,后成本来认识的,这时虽隔了三年不见,然容貌身体,并没有变更的地方。
只觉得精神萎顿,不似几年前强悍凶狠的样子了。
俗语说得好: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潘道兴一落到后成眼里,后成立时就触动了自己母亲惨死时的情形。
心里一痛恨潘道兴,不由得便远远的指着潘道兴切齿道: “我今日定要取你这恶贼的性命。
”这话才说出口,手还不曾缩回,再看潘道兴,已仰面朝天倒在地下。
手脚略略的动了几动,即直挺挺的竟象是死了。
后成暗自吃惊道:“怎么死得这们巧,我的法术,还不曾默念口诀,这恶贼倒已死了。
可惜,可惜。
不过他早不死,迟不死,刚巧在我见面的时候死,我的仇总可算是报了。
但是他死得这们奇怪,我不能不上前瞧个仔细,恐怕他已知道有我在此暗算,故意在我眼前装死,我误认他是真死,不再下手他,那就上他的当了。
” 心里想着,即上前行走。
才走了几步,忽又转念道:“他不是有意装死,想骗我到他跟前,好下手我么?只是我也不怕,小心一点儿就是了。
”遂径走到潘道兴跟前一看,只见七孔流出鲜血来,便是三岁小孩,也能一望而知,确是死了。
复用手指着潘道兴的尸,说道: “你也有今日么?你此刻做了鬼,可知道无恶不作的人,决没有好结果的么。
你三年前咒死我母亲,我今日是特地前来报仇的。
我原意也是想教你七孔流血而死,你却不待我施行法术,就照我心里所想的自行死了。
可见得你已恶贯满盈,我便不来报仇,你也免不了这般结果。
” 后成很满意的数责了潘道兴几句,即到自己母亲坟上哭祭了一番。
醴陵虽还有些亲戚故旧和族人,然都与后成没有亲密的关系,无酬应周旋之必要。
想起动身时庆瑞吩咐的话,不敢在醴陵停留,随即回头向南京进发。
仍打算在渌口搭乘民船。
才行到离渌口十来里地方,有一条小河。
这河有两艘渡船,来回渡人过河,照例每人要三文渡河钱。
后成在三年前跟朱秀才从家中逃出来的时候,走到这河边叫渡船过河。
驾渡船的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那时见朱秀才是个文人,后成是个小孩,又在黑夜,很露出急迫的样产,驾渡船的这存心要敲朱秀才的竹杠。
等二人上了船,一篙撑到河心,硬逼着朱秀才要一串钱。
这时朱秀才惟恐被后成的父亲追来,不敢耽搁,忍气拿出一串钱给驾渡船的。
后成年纪虽小,当时也很觉得气忿。
后来日久渐忘,也就没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
这回重返南京,走到这河边,那艘渡船恰停泊在这边河岸。
后成上船一看,认得就是那夜逼钱的汉子。
一时想起那夜的情形,连睄①了那汉子几眼。
那汉子却不曾理会。
接连岸上来了七八个渡河的,都上了这艘渡船。
那汉子见船已坐满,即向岸上一篙点开了船。
渡河的照例在河心各人拿出三文钱来,交给驾渡船的。
驾船的见钱数不差,方肯将船拢岸,少一文便是啰唣。
后成知道这规例,先拿出三文钱来,因懒得交给那汉子手中,顺手搭在舱板上,向那汉子招呼道;“我的渡钱在这里呢。
”那汉子爱理不理的,也睄了后成一眼。
众人各从衣袋里摸出钱来。
只有一个年约五十多岁的道人,身上穿着一件破旧不堪的单道袍,很有几处露出肉来,赤着双足,趿两只不同的破鞋,好像是从灰屑堆中拾起来的,沾满了泥垢灰尘,手里提一只尺多长的小木箱,虽看不出箱中装了些甚么东西,然任凭是谁人看了照这道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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