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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玉致横了他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这死小子在背后搞鬼。
林玉瑾立马住了嘴,一个劲儿的朝傅辞使眼色,眼睛都快瞪飞了。
赶紧上啊!人都给你看光了,赶紧表态啊! 两条鼻血从傅辞鼻子里流出来,他都顾不得擦。
满脑子都是那女子不可描述的诱人,哪里能注意到林玉瑾的眼神呢。
林玉瑾见这人已经吓傻了,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刚要再开口,就被林玉致给拎出去了。
浴房里只剩下傅辞,缓了好半天才回过神儿来。
这才感觉鼻子痛的厉害,他林兄下手忒狠了些。
傅辞捂着鼻子踉跄的要往回走,忽地察觉脚底下踩了什么东西。
他俯身拾起来,发现是一块用红绳穿起来的蝶形玉坠。
借着昏暗的油灯,依稀看得清玉坠上刻着的两个小字――清欢。
他呼吸一窒。
傅清欢。
这个名字离着他仿佛隔了一辈子。
“傅家清欢。
” 傅辞摩挲着那玉坠,又摘下自己一直贴身收着的蝶形玉坠。
这玉坠是一对儿。
傅辞手里的玉坠上也刻着两个小字――令仪。
“林家令仪。
” 他垂着头自顾的嘟囔着,清冷的月光透过敞开的房门倾泻而下,依稀看见光柱下飘洒的灰尘,有一股陈旧的气息。
傅清欢自幼体弱多病,一年有半年泡在药罐子里。
明明已是十八岁年纪,看起来却似十三四岁,肤色苍白,瘦弱不堪。
那天,父亲唤他到书房去,从一个檀木盒子里取出一个蝶形玉坠,对他说:“清欢啊,你祖父在世时曾给你定下一门亲事。
” 傅清欢是知道自己有个未婚妻的。
很小的时候,他曾见过她。
那时她还不会说话。
他依偎在母亲怀里,踮着小脚往摇篮里张望,奈何人小身子短,只隐约瞧见一片红。
林夫人笑着朝他招手:“清欢啊,过来瞧,这是令仪。
” 傅清欢红着脸迈着小步子走过去,但见摇篮里一个穿着红色袄子的小女娃正张着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
傅清欢眯起眼睛笑了笑,用小手戳了戳女娃粉嘟嘟的脸蛋。
细腻的触感让他惊诧的瞪圆了眼睛:“妹妹好软啊。
” 林夫人和傅夫人被逗得咯咯直笑。
“清欢以后要好好保护妹妹啊。
”林夫人对他说。
傅清欢非常郑重的点了点头。
那年他四岁。
父亲也在那一年外放到徽州做官,后又迁至永州,江州。
直到傅清欢十八岁这一年,才调任回京。
傅则捏着那蝶形玉坠,道:“若不是父亲初到徽州那两年出手果决,逼急了那些人,也不会害的清欢溺水,险些丧命。
这些年虽得神医调养,身子渐好,但毕竟还是瘦弱了些。
” “父亲为官公正清廉,为百姓除害,清欢不过受些皮肉之苦,父亲切莫自责。
” 傅则欣慰的笑了笑。
“你母亲前些时日去了趟林府,言语间提及了当年的婚约。
林夫人没有半点托词,只道林小姐尚未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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