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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脸故作惊悚,却还是很够意思地答应。
我便转身快步走在了前头,假装听不到你问我要去哪里,要买些什么东西。
我如何会告诉你,我要去选礼物送给许泽。
我如何会告诉你,我要把自己打扮得光鲜亮丽。
我如何会告诉你,对于即将到来的约会,我有多在意。
我看中谜底的一条格子裙,明黄色的格纹配上纱质的底衬,比你送我的那条还要贵。
你非要把我的拖进试衣间,勒令我试了看看。
我乖乖穿上它,小心翼翼推开试衣间的门,露出一颗小脑袋。
你跑过来,兴高采烈地称赞说好漂亮,我却忽然不好意思了,缩回去,飞快地换回自己的衣服。
出来时,你已经替我埋了单。
400多块的裙子,你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你拎着它笑着朝我走来,只说了简简单单两个字,送你。
顾潮生,你一定以为我感动得要为你上天入地,或是我要像那些喜欢你的小女生一般扑进你怀里。
可是当我回想起彼时的自己,我却发觉我仅仅是理所当然地接过它,一句单薄的“谢啦”就敷衍过去。
你眼里的星光一下就落了地。
可你却没不开心,你说我就应该这样不客气,我们的关系实际连“谢谢”都是多余。
我“嗯嗯”地点头,随后又拉着你一路跑向了礼品店。
选了一圈,我把目标最终锁定在一只图案简单的红白格马克杯。
你在一旁感叹说,小月你也太迷格子了吧。
我反问你,难道不漂亮吗?你立刻一口一个“太好看了”回应得我笑眯眯的。
我想,买一个送给许泽,再买一个送给自己。
当然,我还没来得及将这些告诉你,却听到你得意地朝我扬起嘴角,过两天就是你生日了,到时候我送你啊! 望着你,我终于忍不住心下一紧。
便宜死了,我才不要你送我。
我说着白你一眼,豪气地掏钱哗哗买下两个。
你一愣,问我为什么不选两个颜色换着用,省得分不清。
我顿了顿,又假装理直气壮地说,我就喜欢红色。
好,好。
你说。
你不知道杯子代表一辈子,是那时的女生都想送给男生的礼物,其实买的只是一个寓意,和杯子本身没关系。
而我,不过是想和许泽有相同的“一辈子”,还执迷地告诉自己,相同的颜色便是相同的人生际遇。
顾潮生,我总是想,如果那时你知道这些,不知道是会笑我傻,还是会撇下我偷偷去伤心? 我们路过手机城,门口有人发宣传单,我接过来就随便看了看上面的款式。
你把头伸了过来,指着上面最新款的索爱手机问我喜欢不喜欢,我说还不错啊,有橙色呢。
然后我又夸张地指着那个惊人的四位数对你张牙舞爪,直到听你说,没关系,以后我赚钱了买给小月啊。
我想,那一刻,我总有那么一点点的……感动吧。
也许,不是感动;也许,是别的什么。
在心底那块柔软的地方,划开了一个小小的圈。
我不愿再对你说谎。
顾潮生。
我站在你身后,半天没有再走向前,我叫住了你。
你扭头一脸疑惑地望着我,那张脸上在干净的天色下,闪着淡淡的光晕。
我不会忘记。
顾潮生,我喜欢的不是你。
我这样对你说。
随后我看到你愣愣地站在原地,原本正要往口袋里插着摆酷的双手猛地垂下来,你不发一言,仿佛在等我说下一句,证实你的听力其实没有问题。
我便继续说,顾潮生,麻烦你来陪我选礼物给他,对不起,我不想骗你。
这时你已经把眼光轻轻落在了别处。
顾潮生,你是我最好的…… 我终究没有说完,你已转过身,步伐不快不慢,却一步一步笃定地走出我的视线。
我想起一首歌的最后一句,最终话的最终场景,女孩眼中,他的背影。
我依然穿着你送我的格子裙去见许泽,许泽说我穿裙子很漂亮,还叫我以后少穿牛仔裤。
我送他杯子的时候,他笑着问我说,漱口杯吗? 我总觉得他笑起来有种魔力。
我和你依然同桌,可是你却不再在课上捅我的胳膊和我讲小话,不再在课本的侧边写字条给我看,不再在我课桌里偷偷塞零食。
而我,也不好意思再把剪坏了的喜字送你了。
我们变得好少讲话。
而时间的钟也越走越慢,半个月好容易才过去,我甚至慢慢地觉得,你大概再也不会理我了。
你连朋友也不愿意继续和我做。
直到那天清早我来学校,你一脸得意地跷着腿坐在课桌上,看到我,你立刻招招手,笑着叫我的名字。
若不是班里只有我一个人叫蒋月光,我大概会以为我真的看错了。
你怎么会喊我? 我走过去,你扬起手里的一张信纸在我眼前晃了晃,说,看,我的! 我顺手接过来,看第一行便明白了一切。
那是一封落款“钟美美”的信笺,淡粉色的信纸,清秀的字迹,上面还画着一个心形的带翅膀的信封。
你乐滋滋地在一旁问我说,吃醋了? 我狠狠地一脚向你的白球鞋踩去。
你疼得牙一龇,却笑得更大声了,你说,这样一来就算我们扯平了。
你继续喜欢别人,我也有…… 你恰到好处地收住了话尾。
晨读铃响,我乖乖坐下,脑海中却忍不住一再回播起你没说完的那句话。
是……你“喜欢的人”吗? 我摇摇头,怎么可能,你喜欢的人,那不是我嘛。
我恍然明白过来,你不过是为着要与我和好,而费心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顾潮生,我却不能明白,那时的自己为何全然不懂得。
不懂得收藏,不懂得拥有。
你还是对我挺不错的。
只是,没有再跟我表白过。
以前常挂在嘴边的各种对我好的话,你也没有再说。
你送我一只棕毛小狗,只因为我随口说如果能养条小狗和我住一间房也不错。
你就笑嘻嘻地逗我说,让它代替你陪着我。
我白你一眼。
我叫它喜子,你说喜子还没有月光好听。
我又白你一眼。
喜子胖乎乎的,很可爱,我抱着它都舍不得松开。
它对你好像并不太友善,可是却奇怪地特别听我的话。
我敲敲它的头,它就在一旁不停蹭我的脚。
你在一旁怨念个不停,说送出去的喜子是泼出去的水。
我牵着喜子去买狗粮,你推着个自行车在后面跟着,偶尔大呼一声“喜子!”,我却回过头去瞪你。
每每这时,你都会得逞地恨不得叉着腰大笑。
远远地看到有女生冲我们走来,她扬着手和你打招呼,我撞你一下,问是谁。
你说,钟美美呗,还能是谁。
我哦了一声,打量着她,皮肤很水嫩,大波浪的卷发,眼睛大大的,跑起来一脸欢快的神色。
一瞬间我竟忍不住拿自己和她对比,接着心里莫名有些沉淀。
看到她朝你跑来,然后顺势说自己正无聊,问你可不可以和我们一起逛。
你吞吐了一下,朝我使了个眼色,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可我明明瞪你一眼,你却没有照我的意思拒绝。
她便向得了棒棒糖的小孩,开心地黏在你身边。
你坏笑着说,一起逛嘛,大家都是朋友啊。
咦,顾潮生,我这才想起这句话好熟悉,你是在报复我曾经当着许泽的面让你不高兴! 我终于还是在中途撇下你,接了许泽的短信就牵着喜子上了出租车。
等到我坐稳了,摇开车窗跟你挥手说再见时,却发觉你已经转身和钟美美并肩走在夕阳里。
我第一次迟钝地发觉,原来你的身影很好看,随便和哪个姑娘站在一起,都能形成一道不错的风景。
我到KFC的时候,许泽已经坐在那里了。
他看到我,没有站起来喊我,只是淡淡地望着这边。
我下意识看看自己,才猛然发觉因为是和你一起出门,我只随意地套了一件旧T恤。
许泽招呼我坐下,我发觉他已经替我点好了草莓圣代,便开心地搅了搅,塞一勺进嘴里。
小月。
许泽叫我,我们好像很久没见了。
我一惊,心里立刻悄悄计算,其实也不算很久,一个星期左右吧。
我没有说话,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不想知道这一个星期我在忙什么吗?许泽试探地问。
顾潮生,后来我总是想,如果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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