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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
” 到这里,云深热作一喜,在爹爹心里,自己是与众人不同的,晏姝姑姑也是别人。
但是到底怎么个与众不同法儿呢…… 云深忽然不想单刀直入,搜肠刮肚地想怎么探爹爹的心意,才不唐突了他。
后来两人的话便无心听取了。
等沈清焯离开,她注意也定了。
往发间的摸索了下,脚步轻悄地进了书房。
沈清都在拣叠笔墨纸砚,慢条斯理。
“爹爹……”沈云深俯身趴在沈清都面前,支肘托腮,软绵绵轻飘飘唤了声。
“嗯。
”沈清都当她是习惯性叫他,他也是习惯性应一声。
“你在写什么?”纤柔的手指伸过去,脑袋也微扭着试图能正些看,同时,那支被她拽得松动的海棠青翠珠子碧玉簪,摇摇欲坠。
“写的是……”沈清都瞥她一眼,提醒,“簪子要掉下来了。
” “嗯?”沈云深眼底一派茫然,脑袋故意歪得更狠。
沈清都自己伸手想把簪子托进去,沈云深佯装不明所以,略避开。
簪子倒完完全全脱离发间,落在沈清都手中,几丝头发,也顺势飘散下来。
不偏不倚全部吸附在沈清都修长洁白指背上。
凉凉的、痒痒的、热热的、酥酥的、柔柔的,挠心挠肝,滋味万千,不辩扰的是谁。
沈清都闷声干咳,不动声色收回手,有些歉歉,“叫风莲给你绾上去。
” 开口声音破哑。
“我自己会。
”沈云深接过簪子,低眉别紧头发,笨拙簪起,罢了,“正么?” “别动。
”沈清都嘱咐一句,微凉的手指扶着她左腮,另只手把簪子往里再送一点,“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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