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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哼,大爷叫你留下来,莫非是关着我,叫我这里也不许去,那里也不许去?” 江小侯低头:“不敢,小人多嘴了,姑娘实在想去,多派几个人跟着就是了。
” 秦舒这才满意,又想着明日走了之后,不知道多久才能沐浴了,叫人抬了水来,细细地泡了一遍,叫了丫鬟下去,坐在床上把细软都清点了一遍。
陆赜给她的那些首饰,秦舒是不敢带走的,只怕太贵重了,只自己原先的几百两银票罢了,用针线缝在中衣夹层上。
到了半夜,秦舒睡得正熟,后背叫人贴了上来,高挺的鼻尖去蹭她的颈窝,一只手也不规矩,从下面入,渐渐游移。
秦舒一时睡得迷迷糊糊,还当是自己现代新换的那个小奶狗男朋友,拍拍腰上的手:“别闹了,我困着呢,明天有要紧事。
” 这话刚落,环着秦舒的力道便紧了三分,耳边听人冷冽的问话:“明天有什么要紧事?” 秦舒脑子里道,真是烦人,明天自然是中元节,我要走的大日子。
她这么想了一句,便立刻清醒过来,僵住片刻,忙坐起来道:“大爷,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陆赜伸手去摸秦舒脸,一双手冰凉冰凉的:“我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不用管,你刚刚说的那句‘别闹了,我困着’,是对谁说的?” 秦舒瞧了瞧他的脸色,帐子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瞧不见,只脸颊上的那只手慢慢往下,揪着秦舒的衣领,把她拉了过去。
“你发抖做什么?既没做对不起我的事情,做什么这样害怕?” 秦舒嘘了一口气,声音有些发抖,只怕出了差错,叫自己中元节那日走不了:“大爷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怀疑我红袖出墙吗?我一直病着,不过这几日才好了一点,里里外外都叫丫头们围着,何曾见过一个外男?大爷不信,立刻叫了人进来,拷问清楚。
你虽是主子,也没得这样的侮辱人?” 这样说了一通,陆赜反而笑起来:“不过白问一句,你这丫头,气性倒大。
我那边事情轻快一点,就骑了快马来接你。
你见我了,不见知冷知热,反而排揎我一顿,可见是个没良心的丫头。
” 惯会倒打一耙,秦舒撇撇嘴,反问:“大爷回来,不问问我的病有没有好些,反而怀疑我红杏出墙,我在这里日日担心大爷,大爷现下反而说我没良心。
” 陆赜拉她入怀,抱着笑了会儿,这才问:“回来时问了江小侯,他说你病已经大好了,可是真的?” 秦舒轻轻点头:“咳嗽倒不曾犯了,只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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