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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槐很晚才回到了家。
他们家这间房子很大,比沈知昼家的那间旧式复式楼大很多也高很多,看起来装修了没两年,狭窄的储物间里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甲醛味道。
一共有两层,林榣和林槐的房间在二楼,给她单独腾出了走廊最尽头的一间,不大不小,但很受用。
据说,每次搬家,家里都有一个为她保留的房间。
林槐知道她换了环境睡不着,而且她又是高中生,还在读书,应该会学到很晚,他猜到她还没睡下,主动来敲门的时候,她正靠在床边看书。
她看得心不在焉的,不觉有些倦了,林槐推门进来出现的那一刻,她又精神紧绷起来,丝毫困意都没了。
僵着嗓子,勉强想叫的“哥哥”二字终是没喊出声。
林槐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进来,对她善意地微笑着,打了声招呼:“林栀,还没睡吗?” “……嗯。
” 她对这个名字还是有些不习惯,只是点一点头,算是答应。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哥哥,让她还是有些无所适从。
她听他们说,她小时候很黏他。
但她能想起来的,可以让自己寄托这种依赖情愫的,只有沈知昼一个。
林槐抱进来三大本家庭相册,一一摊开在床,喊她过来看看。
里面有她童年时期的照片,还有家庭合照。
大部分是小时候的她,还有少年时期的林槐和林榣的合影。
林槐一一翻过去,给她展示着,指着一张照片上一个穿鹅黄色蓬蓬裙的小女孩儿说: “这个是你,大概是你五岁的时候吧……哥哥也不记得了,你从小就不长肉,你看你,那么瘦,小时候被姐姐一推就倒了。
” “……我和姐姐,关系不好吗?”她困惑地眨了眨眼,支着肘,看过去,一手轻轻翻过另一张照片,看着上面的林榣。
她的一缕柔软的长发,轻轻地掠过他的手背。
林槐一侧眸,看到少女娇俏的侧脸,白皙的脖颈,还有双清澈的,饱含天真潋滟的眸。
她和林榣是亲姐妹,但却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他心底滋生出一种莫名的痒意,是种奇异的感觉。
说不上来。
她居然,长这么大了。
记起小时候,她还是个喜欢赖着他哭,依着他撒娇的小姑娘,一转眼,十年时光的捏造雕琢,出落成了个亭亭如玉的少女。
她顾着翻看照片,没注意到林槐在她身上游走的视线。
林榣似乎不愿拍照,出镜的照片里,她的神情一直冷冰冰的。
今晚回到这里,她看起来也不怎么容易亲近,不像是所谓的亲姐姐,当然也不若林槐热情。
仿佛来家里的只是一个暂时来寄居的陌生人。
“你们的关系,也不是不好吧。
”林槐笑了笑,这才开始回答她的问题。
他不知该怎么跟她这么一个失忆的妹妹,去解释姐姐林榣的情况,只是说:“姐姐小时候遇到了一件事情,她从那之后就不爱笑了,她可能,只是不会表露自己吧,她这么多年肯定也很想你的。
” 林槐翻过一页,有一张家庭合照。
翻了这么久,终于看到了他们一家四口的照片,上面有林问江,林槐,林榣和她。
照片拍摄于十年前,那时的她大概七八岁模样,比刚才那张照片上的小女孩儿看起来大了那么一些。
她依偎在林槐身旁,笑得很开心,脸颊上一个小小的梨涡,门牙豁开一半,当时应该正在换牙。
林槐身旁是一个中年男人,西装笔挺,形容温和,眉目舒朗,与林槐长得有些像,一看就是儒生风范,周身书卷气很浓。
“这个是爸爸,”林槐说,“你还记得他吗?他小时候很疼你的,你的名字就是因为妈妈生前很喜欢栀子花,然后就这么给你取的。
” 她努力回想,隐隐约约地似乎有那么一些印象,但是还不完全,只是皱了皱眉,轻声问: “那妈妈呢……” “去世了,”林槐淡淡地说着,随手翻了翻相册,却都没有那个“妈妈”的照片,“妈妈生下我后,和爸爸去云南那边出了点儿事儿。
” “去云南那边……做什么?” “做生意嘛。
”林槐笑了笑,似乎不愿多提起,而后换言道,“爸爸最近去了墨西哥那边,他比较忙,那边也有时差,不过他也很想见你的。
明天晚上你放学回来我们一家人去吃饭,顺便跟爸爸打个越洋视频电话,让他见见你吧,他很挂念你的。
” 她迟疑地点点头。
随后,林槐就出去了。
她睡下之前,再次尝试拨通许凌薇的电话,可是这么几天了,电话都打不通,微信也没有任何动静。
她不是不想回到这个家,应该说,只是不懂怎么拒绝。
沈知昼说,他不要她了,不要她再叫他哥哥。
他还说,她真正的哥哥找了过来。
她的归属点,应该在这里吗? 可她重新到了这么一个新的,其实是原本最初的家庭中,却没有多少欣喜的感觉。
反而感到的,只有无边的失落。
许凌薇那边会怎么样呢? 她会答应她回到这里吗?都不会感到难过吗? 可沈知昼,看起来,似乎没那么难过啊。
- 第二天一早七点不到她就醒了。
刚起床,闻到了阵阵饭香。
恍惚中,以为是回到了和沈知昼住在一起的那个老房子里,还有在他家住的大半个月。
那时他前一天晚上在家,或是睡得早的时候,第二天早上会起来给她准备早饭。
就像以前一样。
可她四周回望一圈儿陌生的环境。
不是。
下去后,只有家里的保姆在厨房忙活。
叫什么,她还记不住,对方倒是先看出了她的尴尬,笑了笑说:“叫我张姨就可以,林栀小姐,快下来吃饭吧。
” 张姨又说林槐还没起床,一会儿也会下来吃饭。
她仍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哪哪儿都觉得不舒服,但也不好意思拒绝好意,匆匆吃了一小点儿,于是便出门了。
她走得飞快,冲出门。
迫切地想见到谁。
可是,却没见到。
在门外左右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他人来。
他昨晚走之前明明说过要来送她去学校的。
林槐好像是把她撒手托付给他了似的,说什么,会保护她,会陪着她,送她去学校。
她垂着头,沿路走着,踢了脚石子儿。
眼睛一点点被泪水氤氲。
说到底,还不是为了监视她…… 这个住宅区很大,好像处在正在开发的郊区,大体位置在港南经济新区附近,离她家不是很远,但是离她学校就更远了。
沿着一个长坡下去,才能看到星星点点的便民服务设施和便利店什么的。
拿出手机打开地图看了看,地铁口也很远。
她突然就有些后悔就这么出来了,或许他会从另一条路上过来,她在家门口等等不就行了吗? 正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以为是他打来,谁知是许凌薇。
她吃了一惊,想也没想就接上。
由于时差关系,能听出许凌薇是深夜起来打给她电话的,周边很静,隐隐约约能听到人的呼噜声。
许凌薇已经将近一周多没跟她联系过了,她接上电话后就非常焦急地询问:“妈……你为什么都不联系我?” 说着,她声音就忍不住发颤,眼底涌上泪水,鼻腔酸意阵阵袭来,心口也坠得难受。
她也跟沈知昼一样,不要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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