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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珠泪(2/3)

的生活而操劳了,元化越想越觉得这一趟远门没白跑,幸亏了那道人。

说到那道人,倒是看着挺仙风道骨的,像是一个神仙模样,不过最后说什么能见最后一面就让人匪夷所思了…… 元化掰开了蚌壳,里面裸露出玉质般的蚌肉,河蚌两只大大的腮帮子在月色里一张一合,元化看得惊住了,直到院落里响起一阵骂声,以及弟弟的哭闹声。

元化警觉地一溜烟跑向前屋,几个军爷在夜色中朝爹爹怒吼着:“借你家孩子一用!” 爹爹挣扎着死死不肯撒手:“求求军爷放过小的,这孩子有眼疾……” “哇哇哇!”弟弟抹着鼻涕,被军爷和爹爹分别拽着双腿双臂。

“放开我弟!”小小的元化朝几位当兵的拦腰撞去。

“找死!”其中一位抽出宝剑砍向倒在地上的元化。

一声沉闷的呻吟声响起,元化泪眼蒙眬地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爹爹,以及被掳出门的弟弟。

小小的他一个趔趄栽倒在刚下过一场春雨的泥土里,一双小手死死地抠着泥沼,双腿却软得根本站不起来。

爹爹用最后一口气呼喊了一声他的乳名:“阿元,把你弟弟,找……找回来。

” 他爬向爹爹,双手捂着爹爹汩汩流血的小腹,使劲点着头,眼泪簌簌地往下落。

爹爹最后指了指屋后:“收起来,治好你兄弟的……眼疾……全靠那……” 元化不知道爹爹是否看见了他用力点下的头,爹爹留给他最后的印象,就是僵硬着手指,瞪着屋后的方向,至死,爹爹的手都死死抓着他破烂的衣袖。

他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掰开了爹爹的手。

那晚月光清澈,已是二十年前,屋后响起一声咔嚓的清脆闭合声。

隔日天未亮,他收拾了行装,便准备去追上弟弟,恍恍惚惚去屋后收拾蚌壳,却看见一个小女孩坐在石盆上,看见他,鼓着大大的腮帮子,嘿嘿一笑问了句:“咦?夫子呢?” 4 不得不说,在元化看来,这个莫名其妙出现在他家屋后的小家伙实在是太啰唆了。

“喂喂!我问你呢,夫子呢?”小女孩嘟着嘴杵在门口不肯走。

元化看了一眼院落外面山路旁的新坟,叹息一声:“你是哪家的孩子?我送你回去吧。

” “我家?我家就在这里啊。

”小女孩指指屋后,“喂,不要岔开话题,夫子呢?” “什么夫子?”元化耐下心来,却压根听不进小女孩的疑问,他心烦意乱,心里空落落什么也没有,只想着快点追上弟弟。

“夫子说带我去看日出嘛!方诸看见过大鱼,看见过大大的月盘,还看见过白色的大老虎,可还没有看见过日出。

夫子说日出是这世间最美的景象,说要带我去看日出的。

” “日出?”元化觉得真是奇了怪了,竟然还有人没看见过日出,“方诸?这是你的名字?” “嗯。

夫子说的,夫子说我叫方诸啊。

”小女孩挠了挠腮帮子,疑惑地看着面前的男孩,忽然小眉头一皱,“啊咧!你不会不认识夫子吧?就是那个,那个头上缠着麻布,总是背着一个药篓……大概有两个你那么高……” 元化明白了,她说的是自己的爹爹,想到爹爹,他背过身去,抹了抹眼泪。

小女孩噔噔噔跑过来,仰着头,无辜的眼睛看着他,伸出小手抹了抹他的脸颊:“咦?你怎么哭啦?” 元化还未来得及问这个小女孩为何没见过那么常见的日出,而山麓之北此刻已然起了一阵风,不时风雨大作。

元化仰头看了一会儿天,呆滞地杵在院落里。

“要下雨啦!”小女孩朝元化大声说着。

元化像是没听见,仍旧颤巍巍地呆立在原地。

豆大的雨滴砸落进松软的泥土里,天地间刹那张起一张雨幕,小女孩急急地跺脚,使劲拽着他往茅屋扯,无奈实在力气太小,一不小心松了手,摔在泥水里,满脸污泥地盯着他:“会淋坏的!”小女孩说着爬起来又去拽他,死活将他拽到了屋檐下。

他浑身湿透了,站在茅屋屋檐下,望着雨幕中的山路,爹爹的新坟隐没在雨水里,怎么也看不清楚。

小女孩也顺着他的目光看着,不时哆嗦着甩甩身上的雨水,双手抱着因为寒冷而抖动的小臂,往他身边靠了靠。

他低头看了一眼小兽一样靠在他膝边的小女孩,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元化不知道这个小家伙是怎么把他拉回屋里的草席上的,翌日醒来时,屋里空落落的,外面春光明媚,他一时有些恍惚。

她跑回来时手里提着一条小指粗的小鱼,看见元化醒来,旋即高兴地嘿嘿笑了两声,见他的目光落在自己手里的小鱼上,她急忙刷锅点灶,开始忙活了,小小的身影旋风似的在屋里跑前跑后。

熬好了汤,端给他喝。

他摇摇头。

一连三天,她每天都如此,兴许是再也不肯看见她脸上的失落,兴许是真的饿了,他终于端起汤水喝了一口,紧接着是狼吞虎咽,待他喝完,才发现小女孩眼巴巴看着他手里的空碗在咽口水。

“没关系啦!方诸我逮鱼儿最厉害啦!我再去逮一条!”说着就要跑出去,天色将晚,他喊住了她。

他的目光第一次被眼前的这个小女孩所吸引,方诸,方诸,他猛地想起什么!摇摇晃晃地跑向屋后,蚌壳还在,只是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小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身后。

“你在看什么呀?”小女孩的目光落在了蚌壳上,好奇的眼眸顿时明亮起来,“呀!这是什么?” 他皱眉,从怀里摸出来那本爹爹写下的医书,爹爹用石墨写在晒干了浸过油的叶子上,缝在一起的医书。

他猛地翻开到某一页,他记得,爹爹活着的时候,带他寻访四海名山大川,山涧河流,每每会翻看这一页。

那一页的上头,赫然写着“方诸”二字。

他不敢置信地看完了那几十个字,心乱如麻,又看一遍,生怕是自己出现幻觉,恍惚间抬头望着东方的鱼肚白。

小女孩扯了扯他的衣角:“你在看什么?给我看一眼呗。

” 元化怔怔地看着小女孩天真无邪的眼睛,伸手想要抚摸一下她的脑袋,但最终他又缩回了手,爹爹僵硬的手仿佛在瞬间抓稳了他怦怦乱跳的心房。

于是他张了张嘴,背过身去,边走边强迫自己沉声说道:“我是夫子的孩子,夫子出远门了,夫子说让我带你去看日出,不过,不是现在。

” “啊!真好!那夫子什么时候回来?”小女孩期待地问。

“不知道呢,也许三五年,也许十几年,夫子没有回来之前,我就暂时是你的夫子了。

” 小女孩愣怔了一下,随即嘀咕着:“好嘛,只要你带人家去看日出。

” 元化俯身拾起蚌壳,小心翼翼地放进背篓里,背起行囊,拉着她走在漆黑的山路上。

山风晃荡的小路上,两道小小的身影消失在山林深处。

偶尔,还能传出来一两声被风吹散的零碎话语。

“以后就叫你阿禾吧。

” “阿禾?好耶!但是夫子回来是不是就不认得阿禾了?” “不会的,从今天开始,我就是阿禾的夫子了,阿禾明白吗?” “唔……那夫子要好好吃饭,阿禾煮鱼的本领最棒了!” “嗯。

” “那夫子,我们什么时候去看日出啊?” “等……等过几天找到弟弟了,再说吧。

” “唔……好吧。

” 山风吹过,伫立在院落里的元化恍惚着回过神来,这些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他后来自然是明白了阿禾为何单单不能看常人所见之日出,自然是更避讳让她有机会看见那一轮初升的红日。

此刻,他看了一眼屋里吃得腮帮子鼓鼓的阿禾,阿禾还是像他第一次看见她时的那般模样,时间对于她来说,仿佛是停滞的。

想到这里,他轻叹一声,抚着院落里晾晒的药材,出神地望着挂在天边的细瘦的峨眉月。

5 晚上阿禾钻进被窝里,趴在草席上,聚精会神地看着夫子在屋里收拾着行囊。

“这次咱们去哪儿呢,夫子?”阿禾知道又到了他们每年出去云游,顺便找夫子的弟弟的时候了。

草堂里的孩子昨儿个已经被夫子遣散了。

想到有大半年都看不见那群讨厌的小家伙了,阿禾心里觉得有一点窃喜。

元化捆绑好最后一捆桂枝,伤寒病人可少不了它,搓了搓修长的手指,捻着摇曳的油灯,阿禾的腮帮子红扑扑地映在他眼里,他伸手摸了摸阿禾的额头:“早点睡吧,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

” “那这次就能找到夫子的弟弟啦!阿禾就可以去看日出啦!” 元化笑了笑,二十年了,他再也不像当初,在阿禾提起这件事时,那么满心自责与愧疚。

自家弟弟怕是他穷尽一生也找不到了吧,又或者,早已在当年死于那几个蛮横的兵士手里。

其实在他的心里,早已失去了对这件事的执着,只是父命难违,他不过是放不下这个心坎。

现下,他只是捏了捏阿禾的脸蛋:“早点睡吧。

” “夫子也早点睡。

” “嗯。

” “不准在我睡了之后又去院落里捣药!” “嗯。

”元化觉得好笑,阿禾虽然看着小,却十足是个大人了,总是生怕他照顾不好他自己。

“那明天就看日出吧!” “机灵鬼。

”元化宠溺地替她盖好被踢得东扭西歪的被子,吹灭了油灯,黑暗顿时侵袭。

黑暗中,阿禾奶声奶气地忽然问了句:“夫子,你不会离开阿禾的吧?” 元化站在黑暗中:“不会的。

” “那如果,如果阿禾有一天消失了呢?” 黑暗中是短暂的沉默。

“那我会找回阿禾。

” “如果阿禾跑得很远很远,夫子一直找不到呢?” “那我大概会一直一直找下去吧。

不过,你为什么要跑那么远?不怕我找烦了不找你了?” “嘿嘿。

”阿禾笑着。

黑暗中元化摸索着走向门口,阿禾的声音忽然响起来:“如果夫子找不到我了,找烦了,也没有关系的,阿禾会去把夫子找回来的,一定的!”阿禾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执拗,一股坚定。

元化在黑暗中笑了笑,轻轻带上了房门,然后又悄无声息地上了锁,一一关上木板窗户,确定每一个缝隙都严严实实,不会有光刺入,才放心地走了。

漆黑的柴扉外,一个道人看着他做完这一切,嘴角浮上一抹邪魅的笑容,拍了拍身边的吊睛黑斑白虎,转身消失在山林里。

阿禾一个人躺在黑暗里,听着夫子锁上门,关好窗户。

房子里伸手不见五指,她琢磨着,自己偷偷不睡,隔日就能看见日出啦,她为自己的想法雀跃了半天,结果后半夜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翌日醒来时已经是太阳晒屁股了。

阿禾还来不及懊恼,便听见外面一阵嘈杂的铁器碰撞的声响。

夫子急急跑了出去,阿禾跟屁虫一样随在身后。

几位军爷与夫子低语了几声,夫子面露难色,当兵的当即不耐烦,瞅了几眼他身后的阿禾。

阿禾揪着夫子的衣角,躲在他身后,只露出两只大大的眼睛。

“好吧,我随你们走一趟,不过我要带着她。

” “那自然是由了你的,我家丞相说了,只要你能治好他的头痛,什么要求都答应你!” 元化没有想到这位丞相姓曹,不过天下,又哪里还有第二个丞相?人说乱世奸雄,元化更没有想到,对方和自己年纪相仿,但是自有一股泰山压顶般的气势,他身在几丈开外,竟然被这股气势逼得不敢直视对方。

“你便是治好江东周泰者乎?”沉闷沙哑如同夹杂着沙子的石磨碾出的声音。

元化低低诺了一声。

“好,你过来。

替我看看吧。

” “诺。

”元化低垂着身体,徐徐走上前,一股异香自炉中徐徐飘飞进他的鼻腔里。

他一时没忍住:“莫不是西域天竺香?” “夫子也喜欢?”曹丞相笑笑,横眉倒飞,“夫子看我这胡子,稀稀拉拉的,便是贪闻这异香,才烧着了。

” “看来我要小心一点了。

”元化摸了摸自己的胡须。

医者父母心,元化从来觉得一个好的医生,是要和自己的病人关系融洽的,此乃事半功倍之医治手段。

曹丞相虽看着自有一股王者霸气,但说起话来也倒随意,俩人聊起了一些元化家乡的事情,元化没想到这位位极人臣的丞相竟对他家乡的风土人情如此熟悉。

一时聊得投机,元化轻手解开了头巾,曹丞相的头发披散开来,漆黑的发丝遮挡了对方细长的丹凤眼。

元化缓缓地用手指按压着他的头,询问是否有痛感,手势顺着后脑勺缓缓移向前额。

元化轻轻拨弄开他额前的发丝,正欲用力按压,目力所及,猛地怔忪住了,像是旱天一声雷,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可置信地盯着曹丞相额前的那道伤疤,双手都颤抖了起来。

直到对方皱眉看向他,他才手忙脚乱地按压了下去,几乎是颤抖着声音道:“这里,是……是否有痛感?” “正是此处。

”对方若有所思地盯着他。

元化惊出了一身冷汗。

曹丞相不置可否地笑笑:“自古言,面相残破皆命途坎坷,我是不信那一套的,夫子不必惊慌,这疤痕不过是小时候调皮,撞在灶台上而已。

” 灶……灶台?! 记忆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自家弟弟哇哇大哭着用手捂着鲜血直流的额头,爹爹在一边呵斥他怎么不照看好弟弟。

“实不相瞒,我一直有眼疾,怕是这头痛跟眼疾有关吧?小时有医师断言,说我头痛之年,必瞎。

” 元化呆呆地拜伏在地上,他知道自己此刻的脸色一定难看到了极点,只是低语:“丞相之疾,容我回驿馆三思。

” 曹丞相沉默地看着他,随即摆了摆大袖,缓缓起身,兴许是坐久了的缘故,身体虚晃了两下。

元化一时心揪,兀自说道:“小心脚下啊。

” 曹丞相愣愣地盯着他,久久地,才伸手抓着他的小臂:“好多好多年没有再听到这句话了啊。

我明白了,你退下吧。

” 元化猛地抬头,与眼前的人四目相对,再也无法言语。

直到走出丞相府,一路恍惚,步履蹒跚跑回驿馆,眼前浮现的全是阿禾的影子。

6 元化远远地看见驿馆门口的油灯,三步并作两步,飞奔了过来。

一个小小的身影伏在驿馆前的石阶上,一双小手还执拗地握着拴马的石环,驿站的管事的掌着灯和他一起走进馆内。

“喊了好几次,非要等你回来。

”管事的为难地说。

元化抱起沉睡的阿禾往屋里走去,阿禾揉揉惺忪的睡眼:“夫子,你回来了。

锅里阿禾热了鱼汤,夫子记得……” 元化看着熟睡在自己怀里的阿禾,抱紧了她,俯身低头蹭了蹭阿禾的额头,胸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伤感。

他忽然想起了很多年前的那个雨夜,那个时候,阿禾站在他身边,使劲把他拽回茅屋里。

驿馆外有人打更了,子时将至,他小心翼翼地把阿禾放进被窝里,坐在旁边守着她,伸手轻抚着她额前的碎发。

打更的声音渐行渐远,他的面前倏忽一下,闪过一道纯白之光。

一夜无眠,元化的脑海里浮现的都是那道疤痕,左思右想,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知自家幼弟为何会变成曹操这样的人。

而当年被掳走时的场景,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还有父亲僵硬地死死抓着他衣袖的手指。

也许是巧合罢了。

他仰头坐在漆黑的房间里,等待着初升的朝阳。

翌日清晨,曹丞相派了人来带他去赴宴,连带阿禾竟然也在被带行列。

元化心里打鼓,想着难道自己暴露了?不可能的,就算那是自家幼弟,也只是他看到了幼弟的疤痕而已,没有理由他会暴露的,是扶他时说的那句话么? 人都说曹操疑心多变,诡诈无双,但……但也不至于如此吧? 宴会设在铜雀台,高墙飞檐,宏伟至极,一路上领头的兵丁沉默如石。

阿禾新奇地仰着头四处查看,雀跃着。

元化牵着他,心事重重,只是让阿禾安静一点。

过了金凤台,中间便是铜雀台,远远看见一壮硕的中年人,身袭白色内衬,绑了发髻,留着一把稀稀落落的长髯。

“五禽戏!”阿禾指着那人,惊奇地朝自家夫子喊了一声。

元化急忙捂住她的嘴:“莫要声张。

” 阿禾不明白。

五禽戏是自家夫子每天清晨都会演练的一套戏法,似是夫子的爹爹教给夫子的。

阿禾没有想到除了她和夫子外,还有别的人会。

元化俯首垂立在大殿之外,阿禾则看着头顶高楼之上的铜雀。

不是说宴会吗?为何却寥寥数人?元化心里想着这些自己永远想不明白的问题,也不知过了多久,沉闷沙哑的声音打破了大殿里的安静,耳边是曹丞相不怒自威的声音:“夫子,可知我刚习练的是何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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