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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铃不停地在响,关殊不仅用脚抵着门,还用手格挡着,导致沈杳被他强行堵在门口,连门都关不上。
关殊又问了遍:“不接?” 沈杳刚吃了感冒药,在药效的作用下昏昏欲睡,然后就被门外的敲门声吵醒。
他的力气肯定比不过关殊,沈杳干脆地放弃抵抗,他抬起眼皮,眼眸有些湿润:“你希望我接?” 关殊的嘴唇绷成条直线,纹丝不动地盯着沈杳,从他晦暗不明的眼神当中,让人捉摸不透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沈杳不想琢磨,他直接接通了电话,但却没开免提,而是把手机架在耳边。
他的嗓音依旧有些哑沉,不过因为本身的声音清越,现在轻声细语地和对着电话说话时也不难听:“喂?” 晏知行没有问他为什么接得那么晚,开门见山地道:“医生会来你家。
” “好。
” 沈杳没再拒绝,晏知行罕见地给他打通电话过来,恐怕是怕他这人型抑制剂出什么意外,那对他来讲也是这个麻烦。
他对晏知行的想法心知肚明,现在却捧着手机柔下眼神,温声问道:“还有其他什么事情吗?” 大概是太久没见沈杳这矫揉造作的模样,晏知行稍顿了下,依旧冷淡地道:“没有,挂了。
” “嗯。
”沈杳明明是在和晏知行对话,却弯着眼睛看向关殊,“再见,早点睡。
” 他说后面那句的时候电话早就挂断,沈杳却依旧演出了这天衣无缝的样子。
沈杳把手机放下,又捂着唇清咳几声,挡在嘴边的手指白皙清瘦,从指尖透着羸弱感。
他轻抿着唇,问道:“我按照你的意思接了电话,你可以别堵着门了吗?” 关殊抓着门板的手指节发白,是他让沈杳接电话,于是沈杳很顺从地接了电话,他却反倒被他这泰然自若的样子激怒。
他死盯着沈杳脖子上的掐痕,手指扣紧门板里,被他压出几个浅浅的凹槽。
关殊从紧闭的牙关里挤出句话:“沈杳,你故意的!” “不是你让我接的吗,现在怎么又那么生气?”沈杳把自己置于一个完全无辜的位置,他又碰了碰自己脖子上的掐痕,意有所指地轻声道:“我都没跟你生气呢?” 他就是故意的,他故意当着关殊的面接通电话,假意做出对晏知行爱恋极致的样子。
关殊在军区长大,他再怎么叛逆,还是有刻在根骨里的正直道德观存在。
他不会轻而易举地插足别人的感情,也不可能跟晏知行说那些贬低沈杳的话。
他在暴怒与冷静中徘徊,关殊深呼吸着一口,他明明已经准备好和沈杳不再有纠葛,他过来只是看看沈杳死没死,毕竟要是沈杳真有什么事,他还得负责任。
关殊松开手,面无表情地转过身。
可他的脚步刚往后退了步,又停了下来。
他问道:“沈杳,我终生标记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爽吗?” 沈杳安静地低了下头,像是在考虑,然后抬起脸笑了下道:“早就忘了,你不会还记得吧?”他体贴地道:“洗标记是我自己的决定,你也不用觉得内疚。
” 难以言喻的情绪在翻涌,关殊捏紧拳头,他又无厘头地道:“晏知行还没终生标记过你吧?” “是没有。
”沈杳趁机把门关上,声音从最后一丝门缝里露出来,“但将来会。
” 关殊冷着脸在门口站了会,然后猛地扭头往楼下走去。
他下楼的时候看到了熟悉的越野车,还有满脸焦急的王副官。
一看就是路庭鑫告的密。
关殊回头,望向夜色下的公寓。
这是最后一次,真的最后一次。
* 军区大院戒备森严,夜晚站岗的哨兵眼神也像鹰一样锐利。
红车牌的越野车车灯明亮,平稳地开了过来,车牌显眼。
驻扎的哨兵依旧拦下车,确认了一眼之后才冲驾驶座上的王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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