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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知道她想要说话,不过是懒于理会罢了。
姚幺当然也明白,她深知沚哥哥有多乖张,故而不敢显露其他情绪,以下位者的姿态乞求他的垂怜。
“好啊。
” 语气爽朗而愉悦,仿佛一个单纯的少年,而非长于凌辱的施虐者。
出乎意料,他轻易地答应了。
捧在脸侧的双手并未松开,但堵在唇间的肉头确是撤了出去,没了唇舌的攀吻,猛地回弹,翘得越发高挺。
“说吧。
” 沚瞧着少女因被强行扩开太久,合不住唇瓣的狼狈模样,眉眼间的笑意愈加浓郁。
“不过……” “呃!” 颊边的双手忽地扣紧—— 他低下了头,凑近她的脸,近到鼻尖对上鼻尖,能清楚看到她瞳孔颤抖的频率方止。
“不过,既是只求了我,就只能说给我一个人听。
” “来,说吧。
” 啪啪—— 深埋体内的肉棒遽然凶狠抽动起来。
“啊啊呃、、” 已到唇边的话语顿时被撞碎成了呻吟。
浟哥哥和沚哥哥又开始较劲了。
姚幺苦涩地想着。
后头的人在发泄,前头的人在威逼。
她无法忍受肏弄时那如潮的强烈刺激。
话已到了嘴边,可每每将要说出口时,愈重的顶捣便让她乱了音调。
“快些说啊。
” 耳旁的催促亦让人心焦不已。
“要是囡囡不愿说了,就继续帮我舔吧。
” “不、我、等等——” 身后的人存心折磨她,用异物挑着她的身子,撞得她不停颠簸。
实在没有办法,她心一横,双手上攀住面前之人的脖颈,以半稳住身体,愣是在浟刻意的阻挠下,将求饶的理由告诉了他。
“啊……只是想说这个么?” 听罢,沚的反应让姚幺不由诧异。
那难道不足以让他们稍稍收敛些吗? 她在他尖细的蛇瞳中看到了讥笑。
这是何意? “囡囡太可爱了。
” 少年忽的叹了一句,转而朝着浟笑道。
“浟,听到了吗——” 蛇人的听觉敏锐,近在身后的人怎会听不见。
沚明知故问,不过是想再逗弄一下姚幺。
“囡囡可说了,明日净涤,今天咱俩不能太过孟浪。
” “是这个理儿吧?” 他轻佻地说完,复将蛇身挺直,腰腹前耸,钝圆的龟头再次拍上少女的脸颊,示意她继续含住。
“可我今日便难受得紧,这如何是好——” 肉刺忿张,勾走几滴滚落的泪珠。
啪—啪啪—— 淫秽的交合声响复起,不见丝毫轻柔。
“何必还拘泥于规矩呢……” 耳边传来的声音低幽,好似魇鬼。
“反正以后,你日日都要这般度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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