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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致命的酸涩与酥麻顺着脊椎直冲大脑,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因快感而颤栗,仿佛连指尖都是细碎的电流。
“呜啊……呜呜不……别顶那嗯啊……” 灭顶般的快感与窒息混杂,仿佛无数烟花一同炸开,楚清霁的眼前顿时只剩下花白一片。
他无助地拍打着床单,满是哭腔的哀鸣缠绵又甜腻,那张俊秀的脸上全是泪水与涎液混合的水光,狼狈又勾人。
这样的楚清霁,只有他看过。
这个事实稍稍疏解了顾星洲心中发疯般的占有欲,但这次他并不满足于此。
顾星洲俯下身,以全面压制的姿态将楚清霁整个笼罩,他偏头贴上身下人的耳侧,哑声低语: “楚清霁,我要进去。
” 脑子已经烧短路了的楚清霁完全无法去思考顾星洲话中的意思,或者说他也完全来不及去思考。
身后进出的动作突然加快,未经人事的子宫口娇嫩得不成样子,很快便在狂风骤雨般的顶弄下逐渐变得柔软。
在一记蓄力的深顶下,赤红坚硬的龟头终于撬开了那敏感狭小的宫口,湿热的宫腔被阴茎强制侵犯,从身体内部被打开、占有的恐惧终于击溃了楚清霁心中最后一道防线,他崩溃地哭喊起来,晶莹的泪水顺着面颊不断滚落,打湿了脸侧的一片床单。
“呜呜顾星洲……我、我错了……嗯啊啊别…我真的错了……” 楚清霁哭得好不可怜,若是放在平时顾星洲这时大抵也就心软了,不过今天他并不打算这么简单就放过楚清霁。
他要让楚清霁长长记性。
狰狞的性器在狭小的子宫内开始小幅度操干起来,青涩的宫腔内壁敏感的可怕,仅仅是随意的触碰也会带来剧烈的快感。
嫩肉被无情地反复摩擦,宫口则始终被粗壮的柱身撑开着不曾合上,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雪崩般将楚清霁整个吞没,他早已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只剩下了那供人操干的小穴,致命的酥麻侵入四肢百骸让他完全无法去想别的什么,只能尖叫着不断地被送上高潮。
身前的性器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勃起却无法释放而硬到胀痛,可小穴被疯狂操干的快感却又让楚清霁控制不住地一次次潮喷。
他就像被夹在地狱与天堂之间,疼痛与快感交替着拉扯,几乎要将他整个撕裂。
“让我射呜呜……嗯啊啊别顶呜啊……求求你…求求你……” 楚清霁一遍遍哀求着,他实在承受不住这样过分的玩弄,过于频繁的高潮使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处在极度敏感的状态下,这让本就脆弱的宫腔更是雪上加霜。
源源不断的淫水沿着宫口与茎身之间的缝隙溢出,可更多的却被堵在宫腔内无法流出,清液将子宫越撑越大,连小腹都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
简直像被艹到怀孕了一样。
如果楚清霁怀了他的孩子,他这辈子就无法离开自己了吧。
顾星洲觉得自己的这个思想有点危险,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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