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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大到让人心寒。
也许只有如此强大的力量,才能将猫妖傀儡送入安乐公主府,乃至韦后所居的太极宫。
他们到底是谁,到底要做什么? 范平似乎看出了袁昇的震惊,微笑道:“想必袁兄该知道我们秘门的力量了吧?你我相遇,也是极大的缘分。
我早早地陪着唐心阳在牢内苦耗,可他并不信任我,对我常常打骂。
如果不是袁兄入狱,又再越狱,只怕我真要陪着他坐穿牢底。
” “袁某对机关阵学和易理星相还有些研究,”袁昇瞟一眼那鬼工盒,“这东西我会慢慢推究出来的。
不过,宣机国师早已脱困,为何没有来取走此物呢?” “这很简单,一来在宣机眼中,此物不过是个师门信物,对他已无足轻重。
二来宣机还在被追杀中,听说朝廷启动了以浅月宗师为首的数位高明术士全力追缉他,他绝不会来此取宝。
” “袁将军,”范平的眸子在夜色中灼灼闪光,“此刻的你,就跟宣机一样,已经被以太后为首的朝廷抛弃了,黑白两道,都无你的容身之地。
加入秘门,其实是你唯一的归宿。
” “我记得秦清流就是秘门中人吧。
当日我亲手将其揭发入狱,现如今,我却要真的走入秘门?”袁昇脸上有些黯然。
“袁将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实则秦清流始终游移在秘门正统之外,甚至直到他被袁将军抓获,秘门才知道世间还有这样一号人物。
他自称是隐太子李建成之后,自居正宗的秘门真宗血统,可这一切都是自欺欺人。
要知道,今日的秘门历经数代演变,早已不是当年初创时的秘门了。
” “今晚子时,就是我秘门的神帝转生节!”范平仰头看着凄迷的月色,“我相信,袁兄一定会在秘门大展身手!” 秘门一直在暗中发展势力,甚至有举贤不拘一格之说,此刻范平油然发现,这应该是个极好的机会,自己不仅完成了使命,更重要的是还为秘门带来了新的强援。
两人疾步出了小无极观。
还是那个奇妙的入口,还是那只怪异的猫妖,然后袁昇轻松喝下了孟婆汤。
昏沉片晌,再睁开眼来,袁昇发现两人已到了一处幽深的孔洞中,前方四通八达,现出许多岔口,而一股股阴郁的煞气不时漫卷而来。
看来这次比上次要更加深入地府。
地府处悬着几盏油灯,只映出几片惨白的光影,不远处却有几个身披青色长袍的人进进出出。
范平赶过去,对一个青袍人低语几声,随即接过两个面具,转回来递给袁昇一个。
袁昇发现那是个淡金色的猫妖面具,忍不住问:“为何你们对猫妖如此感兴趣?” “只因猫妖的传说在长安城内沿袭已久,我们只不过是随机而动罢了。
” 范平先将猫妖面具戴上,微笑道:“只有戴上面具,才能进入最深层的地府。
” 那面具做得精致细密,表面刻有符咒,缭绕着淡淡光华。
袁昇才将面具套上,眼前便有豁然开朗之感,甚至那些青袍客的形象也变得清晰起来。
他这才发现那些青袍客所戴的面具颜色各异,而以黑、白两色居多,倒是自己和范平这种金色面具颇为罕见。
面具的颜色也许象征着身份的高低,看来范平在秘门内混得不错。
忽然几个白袍人从一道岔路转出,这几人面具怪异,有的是牛头,有的是马面,更有的则是不知名的鬼王形象,当中拥着一位身材壮硕的头戴判官面具之人。
“大胆范平!”那判官厉喝道,“你这一趟徒劳无功,怎又敢带了生人来此?” 范平走上前去,低声禀报。
“居然是……袁昇!”判官又惊又怒,目光锐如刀般盯着袁昇,低喝道,“范平,这是天大之事,你要歃血为证。
” 范平再不多言,自怀中抽出一把短刀,一刀在左臂上划出半尺长的血槽,任由鲜血流下,沉声道:“范平以血为誓,力证袁昇必然忠于秘门,忠于真宗!” 鲜血很快染红他的大片襟袍,范平将誓言重复三遍,才缓缓收刀。
判官点了点头,但望向袁昇的目光中仍有无尽的疑惑,忽地冷笑道:“听那几只猫儿禀报,你们当真破解了宝图之秘?” “托真宗洪福,宝图在此,秘门数十年之秘,即将解开。
”范平忙将那鬼工盒奉上,“请禀报真宗,此盒内藏奇异机关,天下也许只有袁将军才能解开。
” 判官接过那鬼工盒,仔细看了看,也察觉这盒子颇为奇特,只得交给身旁一名戴鬼王面具的白袍客。
那人捧着鬼工盒匆匆而去。
判官阴沉的目光始终在袁昇身上打转,忽道:“袁将军大名鼎鼎,请摘下面具,让我等验看真身。
” 袁昇依言摘下面具,负手而立,始终神色自若。
片刻后那鬼王转回,在判官耳边低语了几句。
“好吧,宝图为真!”判官长声道,“真宗开恩,允他参加今晚的神帝转生节。
” 范平长出了一口气,道:“袁将军,恭喜了,只有极秘的清士,才有资格参加少时的神帝转生节,真宗果然对你高看一眼。
呵呵,这也是范某的荣光。
” 那判官冷哼一声,和几个鬼王望过来的目光中,都有妒忌之色。
袁昇点头笑道:“由此可见真宗果然胸怀天下,睿智过人。
”又向范平低声问,“神帝转生,这神帝到底是什么?” “神帝,自然就是蚩尤了!” 袁昇“咦”了一声,想到当日和瞿昙大师参究地府之秘时,曾断出袁天罡用蚩尤战神的形象以镇魇死敌知机子的天魔煞绝阵,但现在来看,历经几十年后,知机子的秘门后人以讹传讹,显然将战神蚩尤又误会成了本门该当供奉的魔神。
范平垂着头,带着袁昇跟在判官身后,向地府深处行去。
袁昇还能感觉到身周渐渐浓郁的地煞之气,但说来也怪,戴上面具后,那种可怕的感觉已渐能忍受。
一行人在一处空旷之地停住。
更多的人从其他岔路转来,袁昇略略留意,来了七八十人。
这些人戴着怪异面具,但所戴均为判官和鬼王面具,极少有猫妖面具,看来这些人便是秘门的精英。
众人挺身肃立,只盯着当中那张半人高青石垒就的高台,不时有人窃窃私语。
袁昇听到有人在低声嘀咕。
“真宗已到了易天坛?” “不错,真宗正在易天坛内检阅易天之宝!” 他心中一动,忍不住问范平道:“易天坛是什么所在?” “是长安地府的阵心,一切的核心所在!”范平苦笑摇头道,“听说就在这高台之后,那里有能让秘门横行天下的易天之宝。
可惜,高台前的这条路是秘中之秘,看守严密,我们这等小人物是无权一观的。
” 袁昇心中更奇,长安地府的核心,藏有让秘门横行天下的易天之宝,甚至真宗还要去那里检阅,那到底是个什么所在? “我劝袁兄不要打听这些不相干的了。
”范平的声音微微颤抖,“这是一个神圣时刻!多年来,我们虽然对真宗顶礼膜拜,但老人家一直不肯承认自己的真宗身份,而只是戴着阎罗王面具。
但今晚少时,真宗便会头戴蚩尤面具降临。
看来真宗已推算出了非常之时,他要登上非常之位,秘门……即将横行天下了。
” 袁昇点点头,心却骤然绷紧,看来秘门果然图谋深远广大。
今晚之后,他们要怎样横行天下? 果然少时灯芒璀璨,映得洞内五光十色,当中那方高台更是流光溢彩,云气弥漫,仿佛有无数仙云缭绕。
蓦地一缕清澈的洞箫声响起。
袁昇襟怀骤然一畅,只觉平生听过无数曲乐,都难与这道洞箫声相比。
也许是在这深洞之中,声音聚拢,那洞箫显得激昂热血至极,全无寻常箫笛的婉转低回之态。
洞箫蕴含着奇特的魔力,仿佛每个人全身的热血随之升腾、升腾、升腾。
随着箫声起伏激荡,高台上的那方云气也开合变化,神龙、彩凤、貔貅、麒麟等祥瑞云影忽隐忽现。
只凭这手妙术,袁昇就知道这吹箫之人绝对是个近乎宗师级的术士高手。
游目四顾,他发现每个人的目光都变得异常狂热,甚至还有人作势叩拜,口中念念有词。
一道高瘦的身影忽然出现在那道高台上,这人身披黄金色的大氅,头戴牛角蚩尤面具,双眸熠熠生彩。
“真宗降世,叩拜真宗!” 不知是谁当先高喊一声,众人争先恐后地拜倒。
袁昇伏在人群之中,心中惊诧,他暗自探测,发现场中有许多罡气强悍之人,至少有十余人的修为绝不在自己之下。
秘门果然藏龙卧虎,蓄势几十年,也不知搜罗了多少才俊高手。
“天命在我,霸业永昌!”蚩尤神魔面具后的那张脸缓缓开了口,声音悠长、冰冷,带着一股统御千军万马的威严气势。
袁昇的心更是一凛,这声音竟有几分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但那种傲视天下的威仪,绝对是天然而成、毫无伪装。
这位神秘真宗,到底是谁? “诸位,秘门自今日起,即将踏上万世霸业之路,诸位都将建立不世之功!”真宗忽然高举双手,曼声道,“秘门大祥,万事大祥!” “秘门大祥!大祥!大祥!”众人激动的高叫声汇成了一道道声浪,将袁昇的思绪冲乱。
“为什么要去央求太平那恶婆娘?”陆冲怒目圆睁,几乎想让赶车的高剑风马上勒停马车。
他觉得这个世界简直快让他崩溃了,他的好友兼上司袁昇被朝廷判为越狱通缉的要犯,他的爱侣青瑛被自己效忠的组织囚禁为人质,他效命的组织又限时让他刺杀袁昇。
而他千辛万苦救出的老上司李隆基,出来后竟主张带着他们去求太平公主。
而这太平公主,正是自己爱侣青瑛的大仇家,自己当日千方百计杀之而不得的臭婆娘! “因为那是我们唯一的机会!”颠簸的厢车中,李隆基有些黯然。
历尽艰辛,他终于被陆冲救出了相王府,但听得陆冲说出这些日子的一系列变故后,李隆基立时生出一种强烈的可怕预感。
“只因要变天了,人家的刀,马上就要砍下来了,父王、太平姑母、大哥等人,甚至包括我们,都要人头落地!”李隆基睁大满是血丝的双眸。
“郡王您是如何推断出这消息的?”陆冲也惊得睁圆双眼。
“这话要从我那鲲鹏盟说起,就在我被父王囚禁前不久,盟内的那位流星锤名手李易德在某晚御林军值夜时,忽然听到万骑首领、韦后的侄子韦璿与他二弟韦捷的低语。
这两个韦家的纨绔子弟在宫内值宿时还在饮酒,想是喝得大了,低语了一句,李家要完了,最迟秋凉之前便会换天。
“我得了这密报大吃一惊,如此重要消息,我们专司探查机密的铁唐却没有查出,而这等话甚至从韦璿这等韦家党的实力派人口中吐出,可知情势之凶险。
我急将这讯息报给了父王,但父王却不信,他说,铁唐都没有探出的消息,必然是无中生有。
接下来的事,你们都知道了,他们认为我太过激进求快,为保稳妥,便将我囚了。
而袁昇这件案子的始末,我也是刚刚才从你口中得知。
” 李隆基闷闷地苦笑两声,猛然一拍陆冲的肩头,道:“对袁昇下手,是大哥的自以为是之举,可是大哥他们有没有动过脑子想想,为什么会这样顺利?这么简单的一件漏洞百出的贪污案,御史台为什么会如获至宝,大张旗鼓,甚至先将袁昇的老父囚禁,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 “肯定不是咱们相王府,大哥的本意不过是想将袁昇剥出辟邪司而已;也不会是太平公主,她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那便只有太后,还有宗楚客!”李隆基说得咬牙切齿,“他们其实一直苦苦搜寻我们的漏洞,甚至前番找到了薛百味这样的家伙,妄图给我们钻出一个漏洞来。
而现在,他们终于发现我们自乱阵脚弄出的一个大漏洞,肯定会刀剑齐施,将这小漏洞捅成天大窟窿。
“想想看,张烈无能,坐视袁昇越狱,如此玩忽职守的重罪,韦太后居然没有重责,这是为什么?显然韦后明怒暗喜,喜这无能的张烈终于将袁昇逼反,这样一来,袁昇闹得越大,韦家党一方越是乐见其成。
如果是这样,也许不用等到秋凉,很快,很快他们就会动手!” 陆冲觉得心底寒意升腾,当真是术业有专攻,这位李家党内最具政治眼光的英锐俊彦一眼便看出了形势之险恶,仿佛暴雨将至,扑面的风中都已是潮湿的雨意了。
“我不怪我大哥!”李隆基仰头望天,“父王老了,人虽未老,心却已老。
他不敢做,也不让别人做。
大哥只是执行父王的旨意而已。
这时候,我李家只有太平公主,我的好姑母,可供我们借力了!这个被称作最像我的皇奶武则天的人,不但有魄力,而且执掌着铁唐大半以上的实力。
只有全面掌握铁唐,再加上鲲鹏盟的军官力量,我们才能真正成功。
” “你是想……”陆冲震惊。
“只有这一条路了!”李隆基牙根紧咬,“我们不能等了,或者立即出手杀出一条血路,或者等着被杀,绝没有第三条路!” 车厢外,高剑风听得指令,猛挥几鞭,加快了车行的速度。
疯狂的神帝转生节,其实就是真宗降世的一次仪式,而这仪式很快就结束了。
一众戴着面具的“神仙妖魔”兴高采烈地散去。
“真宗有谕,他老人家要见你!”一个白袍判官疾步走到袁昇跟前,冷冷地宣说了真宗的最新谕旨。
袁昇跟着他从地府深洞的一个岔口钻出,眼前竟是一处颇为豪奢的私人宅邸。
二人钻出的地方应该就是后花园。
其时夜色正浓,天上只一抹淡月。
透过稀薄缥缈的月辉,可见园中花木繁茂,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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