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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上午,新型建筑装饰材料厂办公室内,白舒娜正坐在桌前急匆匆地翻看着一沓沓账目和报表。
她从早上一来就一路小跑,往来于办公室和库房之间。
眼下,美国劳伦斯公司在产品销路上出现了毛病,原来的订单到了发货时间,却迟迟不让产品起运。
偌大的库房里,材料堆积如山,已经装上集装箱的产品充塞在仓库门口,成品车间的电话几乎打爆了,催命似的告急。
白舒娜好不容易要通了理查德秘书的电话,对方声音里带着傲慢,要龙海董事长直接通电话,说完就挂了线。
龙海的办公室和白舒娜这里仅一墙之隔,这里又与其他办公职员用一道铁栅栏隔开,成为封闭的单元。
白舒娜明白龙海的用意,她处处心存戒备,没让龙海占得半点便宜。
此时,她欲敲龙海房门,却发现门是虚掩的,推门进去,听见套间有窸窸窣窣的声响,她刚要打声招呼,就听见室内有女人隐隐说话的声音。
她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正要退出,却发现老板桌后边的铁皮保险柜半开着。
她迅速脱下高跟鞋,几步走到保险柜前,无声地打开柜子,只见在中间格子里放着半幅图谱。
她抽出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这幅图谱连同完整卷轴她是见过的,这正是秦伯翰倾注半生心血制作的《梁州城摞城图谱》其中的一个片段。
这图谱用印章篆刻的方式,记录了梁州地下陵墓的分布,标明城下城叠压的方位。
其中印章多达千枚,均系秦伯翰节衣缩食自购石料,查阅大量历史典籍之后设计印刻,并用毛笔小楷加注释,按纪年顺序分类编排。
这张被剪裁下来的半幅图谱上,有一枚鲜红如血的“奚人墓葬”篆刻字样,在墓葬的方位图上用楷书注明着距离。
她突然意识到,这个位置就在装饰材料厂的仓库库房一带,不禁吓了一跳,因为凌清扬曾让她特别注意一下成品仓库的动静,这一下她忽然全明白了。
白舒娜像抓了一团火似的把图谱放回了柜里,刚要退出房间,可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而且声音特别大,惊动了在套间里的人。
手机是凌清扬打来的,她让白舒娜今天务必察看一下成品仓库,有什么事情要及时告诉她。
龙海从室内出来,满脸通红,额头上渗出虚汗,裤门的拉链还没有拉上。
“我现在就在龙董事长的办公室,我马上让他给你回电话。
”急中生智的白舒娜急忙关上了电话。
“谁来的电话?啥事这么热火燎急?”龙海一脸的阴沉。
“是理查德的秘书,他要你马上给总裁办公室回电话。
”白舒娜打了个马虎眼,趁龙海接电话的工夫,疾步退出了房间,匆匆向库房跑去。
硕大的库房内,巨型的货柜车开了进来,一批待装的建筑装饰材料像小山一样垒放着,库内积压的化肥袋子部分被集中起来,看来是准备同时装箱。
白舒娜心中暗自奇怪,便下意识地在化肥袋子的垛道穿行。
一阵敲击声突然传到了白舒娜的耳鼓,起初,她以为是听错了,弓下腰来细听,那声音好像来自墙角的什么地方,她朝那个方向走了几步,觉得那敲击声又突然停了下来。
她用高跟鞋在水泥地上磕碰了几下,那声音竟在墙角回应了几下。
她循声而去,发现靠山墙的地面上,有一块很大的盖板,上边重重叠压着两三袋化肥。
她把化肥袋子扯在了一边,由于用力过猛,袋子突然扯开了,里边竟然不是什么化肥,全是新鲜的黄土。
她来不及细想,急忙掀开了盖子,这一掀竟把她差一点吓晕过去:两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正挤在盖板底下,互相用脊背相抵。
黑暗中,她看见其中一个人还有气无力地举着一把铁镐。
白舒娜顿时魂飞魄散,扭转身子就想往外跑,可由于害怕,两腿软得竟迈不开步子,她奓着胆子回头看了一眼,才惊魂稍定。
只见两个人枯瘦如柴,除了眼睛和嘴巴能看出活人的肉色,简直就是两具泥胎。
她暗忖这可能是搞地下设施被误封在下边的工人,便靠近了洞口,用丁字镐把两个人一个个拽了上来,扶他们坐到一边。
白舒娜看两个人虚弱得话也说不出来,就先去盖上了木板,重新压上了土袋子。
待喘了口气刚要招呼那两个钻出来的土人,却突然不见了。
她心里有些慌乱,四下张望也不见人影,便急匆匆走出去找。
快到库房门口时,她一不小心被化肥垛子绊了一跤,连鞋也给崴飞了好远。
她捡起鞋,挣扎着要爬起来的时候,却被一只孔武有力的胳膊抱了起来,不用回头,单从那股口腔中散发的口臭,白舒娜也能判断出来是谁,心脏顿时悬到了嗓子眼上。
“我的白主任,啥事这么急,摔坏我的主任,别人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刚才在办公室看到白舒娜慌张的神色,龙海起了疑心,接完电话便尾随而至。
“董事长,我能行。
”白舒娜挣脱开对方黏黏糊糊的手,一边转移着对方的注意力道:“这化肥堆得太碍事了,得赶快清理。
” 龙海不答话,抱着白舒娜的手却陡然松开了,因为他注意到旁边的货柜车有些异样。
白舒娜乘机走脱。
龙海三步并作两步到了货柜车尾,因为他分明看到地面通道上沾有新鲜黄土的脚印,歪歪扭扭地消失在货柜车尾,两扇货柜车门似乎还在微微晃动。
他走过去,伸手欲开车门,不料被一只黑老鸹爪似的手挡了回来。
“别来无恙啊,龙大老板,恭喜发财!” 确切地讲,如果不穿工装的话,眼前的这个人活脱就是个鬼:对方脸上每一丝皱褶里都是土,根本分辨不出鼻眼儿,笑起来的时候,好像半截会伸缩的枯树皮,只余一丝气息在喉头中打转。
倘是在夜间,连龙海也会被吓个半死。
呆了半天,他才认出来,这正是文物道上的冤家小老汉。
“你、你从哪里来,怎么钻到我这仓库里来啦!” “我地哧溜还能从哪里来,阴曹地府——十八层地狱走了一遭,就转悠到你这里来了呗。
” 透过嘻嘻发笑的小老汉的肩头,龙海看到墙角盖板处那包被扯破袋子的黄土,他登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明白了七八分。
“大胆你小老汉,你不知道公安局正通缉你吗?”龙海迅速恢复了镇静,话音里带着威胁。
“嘻嘻,通缉我?我小老汉算个,杀了我小个子也滴不了一盆鸡血,哪比得上龙老板,砍你一根指头,都能做得一车皮罐头。
”小老汉看对方不买账,含沙射影。
“我这里可是市里支持的合资企业,你说出大天去,我也不能窝藏你这要犯,你要不识相,我马上喊保安来!” “哟嗬,龙老板,论脑袋我比不上你的分量,论个数我可跟你一样。
你要是不怕把脑袋割下来当球踢,那我也愿意陪龙大老板上一次刑场,一天过周年!” 小老汉索性撕了面皮,眼睛里透着凶光:“比起我来你得准备四个脑袋!” “你想要我干什么?” “明人不做暗事,跟上你的货走,把俺弟儿俩送出去!” 小老汉朝车内一努嘴,龙海这才发现,货柜车内还躺着一个家伙,和小老汉一样的尊容,只是一时认不出是谁。
“他是谁?” “我的换帖兄弟。
” “我咋能送你们,你又能跑多远?” “别玩花样,谁不知道你龙老板的船漂洋过海,一路畅通,你说吧,送不送,小老汉不说回头话。
” “你这不是在害我吗?”龙海哭丧着脸,装作十分为难的样子。
“那就别犹豫了,马上绑我见官,我小老汉已经活得不耐烦了。
” “老弟,你得容我安排一下,你俩躲在货柜车里千万不要出来,我先去给你们弄点吃的来。
”龙海为稳住对方,只好先答应下来。
就在这时,仓库门一阵响动,有一个人出现在门口,由于库门处阳光强烈,逆光中一时看不清面目。
待龙海走上前去,才看清了那来人,正是一脸杀气的曾英杰队长。
原来,白舒娜从库房脱身后,急忙向何雨去了电话,英杰就在身旁,听了情况之后,立即从博物馆驾车直驱材料厂库房。
龙海迎上去的时候脸上透着从未有过的惊慌,但瞬间又堆起了一层谄笑,像久别重逢的老友一样握住了对方的手。
“稀客啊曾队长,你大驾光临,咋也不跟兄弟俺打个招呼啊?” “怎么,我就不能到你这走走吗?”英杰抽回手,眼睛却迅速向四周逡巡,他很快注意到地上的两行黄土脚印。
“哪里哪里,你是俺请都请不到的贵客,整日为企业保驾护航,俺们也该向你汇报汇报安保工作不是?”龙海说着,拽了一下英杰的胳膊肘道,“这库房又闷又脏,咱到前头办公楼去。
” 英杰一把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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