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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某人在师尊的床榻上清醒过来,意识到身处何处之后做贼心虚的感觉让她一下子坐起来,没想到自己昨日下午跟师尊在书房荒唐之后睡到了现在。幸而此时正院除了她并无旁人,窗外打进的阳光和风过树梢的轻响让她的心久违的宁静下来。
她穿戴好衣物后踱步回了自己的漪兰殿,推开殿门里面坐着的人影惊住了她。要知道这个山头上布满上神的神识,四殿更不是什么人都能随意误闯的,这几日跟师尊两个人待得久了冷不丁多了个人影还真的挺吓人。
她抚了抚自己砰砰直跳的胸口,不由抱怨出声:“师兄,你来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呀,吓我一跳呢。”
阳光洒落在青年清俊隽丽的眉眼上,听见师妹娇嗔的指责后染上了笑意,又立刻板住脸:“你还敢说!听闻你下凡一次为了那凡间太子闹得惊动了天帝,还强行聚魂招了天谴把自己劈得奄奄一息,要不是我们师尊非寻常神祇且爱护短,这桩桩件件够你死几轮了?”
看着面前师妹扁起嘴一副我不想听的样子,只得叹气摇头:“我在北地脱不开身,生怕你出个什么好歹,你便也一点都不顾及亲朋忧心么?”
她惯会顺杆往上爬,听得师兄语气软和下来她便像二人还半大不小的时候跟在他身后的样子揪住了他的衣角:“师兄别生气啦,我这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吗?我可好久都未曾见你啦!”
她的师兄与她不同,看似眉目柔和,却是天生剑骨,灵根纯粹,放眼四海八荒都是难寻青年俊杰,修为已足以自立门户,现在算是半出师了。故而他回清桐山的时日稀少,多数时候在外奔波完成师尊指派的历练。
师兄摇摇头,道:“你还是这个性子。罢了,见你无碍我也放心了。”
忽然像想到什么,打量着她的目光复杂起来。
她也感觉到了师兄的古怪,疑惑道:“师兄?”
青年连忙定神与她道别,之后往自己的熙阳殿去了。路上还忍不住谴责自己,刚才怎么会觉得小师妹的声音与昨天在师尊书房里的女子相像。
他昨日便已回到山上准备向师尊先问安,才到正殿附近就听到了里面女子高亢骚媚的浪叫,他甚至恨起了修仙之人向来耳聪目明的能力,因为他还听见了肉体撞击的暧昧声响和男女断断续续的荤话。不知道那女子是被肏弄成了什么样子才会用这样痛苦又难耐的语调求男人快一点入她,嗯嗯啊啊的叫床声让不通情事的他也忍不住下腹一紧。
他很快反应过来,师尊的私事不是他可以窥探的,急急转身离开。那股熟悉感在今日看到小师妹时消散。并无异色,语调似往常轻快飞扬的她怎么会在自己的师尊身下发出猫儿似的细软浪叫声呢?他对自己的胡乱猜测感到了深深的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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