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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身体虽累,但眼睛一刻不敢放松,她时刻观察着四周,寻找玉牌的踪迹。
但一切都是普通且寂静的,好似和平常没有两样。
树上的鸟巢也爬上去翻找过了,除了被野雀子狠狠啄了两下脑门子,一无所获。
树下的菌菇丛也用树枝拨弄着,仔仔细细地搜查过了,什么也没有。
朱杏儿倒是有点想吃菌子,但就连秀芙也没有判断有没有毒的本事,因此也就作罢了。
路过山间的水潭时,倒是听其他考生说,有人在鱼肚子里发现弟子玉牌。
但她们既不会做鱼竿,渔网之类的工具,又没垂钓的本事,更不敢直接跳下河去抓鱼。
所以,这里的弟子玉牌也不是她们能拿到的,就歇了这心思,继续向前赶路。
三人你拉我一把,我拽你一把,拼死拼活地爬上了山头,秀芙抬头,望着前方层峦叠嶂的绿意,小小松了口气:“好在有栈桥,再往前走,过了栈桥,就到第二峰了。
” 从栈桥走,就能从一座山的山头直接过渡到另一座山的山头,省得爬下山去,再爬上山去,多走两倍路。
很快,她们就觉出不对。
因为,越往前走竟发现滞留在山顶的人越多。
这是不应该的,毕竟这是一场竞速的比赛,大家都应该埋头赶路才是。
等她们走得更往前,便发现了原因。
不知何时,那山顶绵延数百米的栈桥竟被人为砍断了,好似长长的阶梯,孤零零地倒挂在另一头。
没了栈桥,两山之间,深不见底,只有飞鸟和云层能过,除非背后能凭空生出一双翅膀,否则其他人都得老老实实地下山,再上山! 苏晴一下子就明白了:既然是在对面那头断的,一定是因为有人过了桥后,不想让后人赶上,便心狠手辣地断了后路。
围观的人群气得跳脚,俱是一脸怒容。
“那个龟孙子干的?真是缺大德,别让我逮着了!” “能想出这种阴私的主意,真真不是人!” 朱杏儿气急了:“也得多走多少路啊!我脚底都起泡了!” 气归气,秀芙也只能摇头:“这里走不成了,咱们只能先下去再说。
” 苏晴再次提起行李,“走吧。
杏儿,你要是撑不住,就把手上的包袱而我吧。
我还可以。
” 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个事实,但还是忍不住停留在原地骂上两句,再灰头土脸地往山下走去。
这事到底是谁干的。
其实挺好想的。
这栈桥建造时既要考虑承重问题,又要顾虑山顶环境长年的风吹雨打与时间磨损。
因此是用数百条钢索依次串联搭建的,极为稳固结实,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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