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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神情一直让季尧记了很多年,耿耿于怀。
季尧琢磨不透,却觉得杨贺这样子和平常冷静温和的模样大不相同,像受惊的小动物,很好玩很有趣,又怕杨贺叫出来,拿手捂住他的嘴巴,小声地说:“公公,是我。”
掌心贴着的嘴唇柔软,脸颊肉也是软乎的,睡久了,不似平常温凉,手感意外地好。
杨贺眉毛皱紧,过了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殿下啊……”
声音也是虚的,季尧听着格外顺耳,热气如羽毛搔得他整个人都有些莫名的兴奋,季尧压着,有些不舍地收回手,说:“我来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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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看看你,”季尧说得很真诚。
杨贺和他对视了一眼,辨别其中真伪,说:“殿下怎能纡尊来此?”
季尧眨了眨眼,故作懵懂地道:“你这儿可比我那儿好。”
冷宫虽大,可陈设皆旧了,凄凄凉凉的远不如这么个小屋子暖和。
“殿下还是尽快回去吧,”杨贺说,“若是让人发现了”
季尧保证道:“不会,我很小心,他们发现不了。”
他软了语气,孩子似的撒娇,“我才刚来,杨小公公别赶我嘛。”
杨贺眼皮跳了跳,他神色镇定地看着季尧,当真是冷宫里出来的皇子,无人教养,没有半点皇家体面,可这么撒着娇,却让杨贺没法赶他回去了。
他眉心皱着,又听季尧委屈地说:“公公这么不愿意我来看你,那我回去了。”
“殿下”杨贺看着季尧,脸上露出个笑,“奴才只是有些受宠若惊。”
季尧登时就笑了,眉眼弯弯,看着杨贺苍白的脸颊,清瘦的身体藏在被子里,趴着,平日一丝不苟戴着的冠帽摘了,头发散下来,有种模糊雌雄的婉约漂亮。
季尧得寸进尺,小动物一般,跪坐在床上挨近了杨贺,低声说:“疼不疼啊?”
靠得太近了,杨贺蹙了蹙眉,道:“上了药,不疼了。”
季尧恍若未觉,像是很心疼的,又深有经验地说:“哪儿能不疼,肯定疼的,母妃还在的时候总打我,力气肯定没有那些人大,我都疼得要命。”
杨贺静了会儿,说:“珍妃娘娘打殿下?”
季尧一下子捂住嘴,露出黑漆漆的眼睛望着杨贺,有点儿懊恼,他说:“公公别告诉别人啊。”
杨贺点了点头。
季尧分享小秘密似的,对杨贺说:“小时候母妃不高兴的时候就打我,我背不出书的时候,她也会打我。不过,母妃都是为了我好,她想我能讨父皇欢心,让父皇高兴,可父皇从来没有来看过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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