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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白天应酬喝酒,夜里通宵爬山,到家已经上午十点,梁璋回来路上昏昏欲睡,下车强打精神装没事人的和徐培因告别。
他的头隐隐作痛,喝了杯热水坐在那里揉太阳穴,感叹自己真的不如以前。
早两年他可以每个周末都坐高铁去外省爬山,周五去周日回,体力压根用不完。
现在眼瞅着奔三,再没有那样好的精力,一次酒醉通宵竟然就感觉不舒服了。
但如果让他重返十八岁,梁璋也是不愿意的——培因哥不喜欢岁数太小的。
青春当然是种珍贵的资本,但徐培因身边应该会更需要一个同他一起经历风雨的男人,梁璋不敢说自己就是避风港,但二十九岁是一个合适的年纪。
他本以为自己会一头栽到床上昏睡过去,可没想到头疼令他意外亢奋,翻来覆去,索性还是爬起来,耗到中午吃完饭再睡。
梁璋打开电脑,恋爱进度表还停留在初级阶段,他手指在键盘上趴一会儿,自顾自地想进度已经可以提到60%以上了。
今天实在有太多第一次值得记录,其中最为珍贵的是第一次拍照,之前培因哥也允许他拍一些日常照片,也发回给他了自己拍的花,但这回可是本尊亲自出现在取景框里,允许梁璋拍摄。
床上不愿意开灯的培因哥,团建躲摄像头的培因哥,社交平台再不更新照片的培因哥,居然肯让他拍照。
在那个瞬间,日出时刻的红光山上,徐培因极为信任他的破例站在镜头前,任由梁璋取景、拍摄、定格。
照片是留在培因哥手机里的,那他每一次点开相册无意间滑到这张照片时,是不是都会想起梁璋?将徐培因的人生由经历风波前后分隔开来的话,新的公司,新的环境,梁璋是他崭新人生中敞开心扉接纳的第一个男人。
实际上,梁璋早有预谋,他本就打算通过拍照、送花等手段,一步步在徐培因的手机里、生活里留下自己的个人痕迹,这样培因哥一个人的时候,那些痕迹会一遍遍把梁璋从他回忆里高亮。
他是没想到这件事竟然如此轻易就达成了。
梁璋越想越觉得高兴,脸都笑惨了。
他一开始因为徐培因提到的、自己完全不符合的“择偶标准”,稍微神伤了片刻,但很快就咂么出不一样的意思。
他问的声音那样轻,给足了徐培因“装听不到”的余地。
以徐培因的情商,即使是梁璋正面问,他也有完全糊弄过去的能力,可他居然认真回答了。
不喜欢北京男的,不喜欢比他小的,不喜欢认识他、了解他过往的……培因哥讲的全是不喜欢,却没有提一条喜欢的。
他心中必定是早有了某种预设,所有条件便都是绕着那个预设的轮廓填补的。
条条避开梁璋,那就是条条想着梁璋说,不在意怎么会特意避开呢? 徐培因特意说给梁璋,设置给他的专项障碍,只会让梁璋更兴奋地面对这些挑战——毕竟只要进了小圈,他总有办法夺得魁首。
那徐培因还记得自己醉酒时说了什么吗?梁璋回忆他半醒时说的第一句话,觉得培因哥应当是真忘了,大概只以为自己说了些不体面的床上话,有点不好意思。
大脑与生俱来的保护机制帮他把那些最痛苦、最难看的回忆有意模糊掉,这样最好,梁璋愿意培因哥永远可以维持在自己面前的从容。
前人之鉴,他在培因哥暴露出的伤口中也窥探出一二过往,无非是因为培因哥的过于优秀让那人感到危险。
升米恩斗米仇,培因哥越是帮衬他,他越自卑,最后付出倒被当成负担了。
换梁璋有培因哥这么好的伴侣,他得开心死了,每天上班都能见到彼此努力工作的模样,互相激励,多完美!这么看,他真是和培因哥不要太合适。
梁璋把该插的图片都插进去,自己的理论论述也整理好,看着逐渐丰满的文档,感觉头晕得厉害。
他以为是爱情冲昏头脑了,揉揉眉心,随便吃了一口外卖便倒床上睡过去。
周一醒来才发现不是爱情,是流感病毒让他头晕目眩,喉咙也干得冒烟。
喝药带药占用了些工夫,梁璋很难得踩点到了。
莫莫本来要说卷王也有踩点的时候,一看他戴着口罩,便改口:“感冒了啊,梁哥今天不要开会了,省得传染我们。
”梁璋说滚滚滚,她嬉皮笑脸地去茶水间接咖啡了。
小张还很关心他:“哥你流什么颜色的鼻涕?黄鼻涕是风热,清水鼻涕是风寒。
” 路过的部门助理Rebecca笑他:“你关心梁哥不如关心自己吧,他出了名的部门毒王我跟你讲,他自己身体好,康复可快了,但是能给整个部门都传染感冒。
” “……”梁璋指着自己的口罩,闷闷地表示,“我已经很注意了,是有些人身体太脆弱,免疫力低下,大家都应该多运动。
” 小罗说:“我们哪有你那精力,我觉得少加班我免疫力就上来了。
” “前两年换季,也是梁哥感冒。
”Rebecca记得清楚,扶着桌子边笑边讲,“说了流感季少出门,他也不带口罩,不知道去哪里到处疯玩,带一身流感病毒回来,自己没事,以他为圆心其他同事全感冒了!Vivian姐还开会批评他呢,开个会,把隔壁美术部门也都传染了,一请假请半个部门,需求都堆着没人做。
” 她这话说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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