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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喝了,明天还要早起。
”傅韫青拿掉她的酒杯,不再纵容她,“回去了。
” “不要......我根本没醉,我还不想回去,”喻烟不打算服从,皱眉摇头,还想再喝,还要玩。
她想,她是绝对不会听话的,又没做错什么事情,只不过想多喝半杯酒而已,凭什么不让她喝。
但是,傅韫青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轻柔道:“乖了,听话。
” “......” 喻烟果然是被女人摆布的命。
她受不了傅韫青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对她说“乖了”,也受不了傅韫青摸她的头,她的头上好像有什么变乖的开关,傅韫青轻轻一碰,她就不吵不闹,变成了一只乖乖小狗。
喻烟抬起头,巴巴地看着傅韫青。
忽然又好想抱她。
傅韫青招呼服务生结了账,拿好两人的包,站起身,伸手想把喻烟也牵起来,喻烟却在位置上稳稳坐着不动。
怎么不起来?不是答应了要跟姐姐回去吗? “是头晕吗?”傅韫青问。
喻烟拖着长长的尾音“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应答还是否认,傅韫青思索着,她忽然张开双臂。
她忽然抱住傅韫青的腰,身体往傅韫青身上贴。
一个站着,一个坐着,这样的姿势,她的脸恰好埋在傅韫青的上腹,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衬衫。
她的脸很烫。
傅韫青不太习惯,身体有点僵硬,呼吸也瞬间紊乱了。
许是发觉了摸头对于喻烟的效果,缓慢的,傅韫青抬手,覆在喻烟的发端,轻轻顺着,哄了哄。
“好了” 喻烟不仅没松手,还抱得更紧了,把脸埋得更深,“呜” 傅韫青的呼吸又重了一些。
把无赖哄上出租车说容易也不容易,说难也不太难。
对付她是很需要技巧的。
总之傅韫青驯服了你说左她做右,你说要走了她“呜呜”的醉鬼。
上车后的喻烟安静了许多,除了那一点儿黏人的劲儿没有再耍酒疯,她靠着车窗看窗外,此时夜幕彻底降临在都柏林,实际上已经晚上十点。
没耍酒疯,也没怎么说话,只是带着一股孩子气的好奇,安安静静地看着车窗外。
她深褐色的瞳孔倒影着如影片般闪过陌生的街景,车子停下等红灯时,她的目光被一只奇特的猫给吸引了。
那是一只看起来十分威武的豹猫,她立在路边的长椅上用在黑夜里发光的眼睛和喻烟对视,眼神警惕,比起喻烟半阖上的迷蒙双眸要清明得多,喻烟看了她三秒才反应过来,拍了拍傅韫青的手背,要她一起来看。
“有猫诶。
” 傅韫青也看到了,从上车起,她的目光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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