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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久了,有些感受早已植根于本能之中,以至于无法排斥另一个人的触碰。
远处的高楼亮着光,对着这里的窗户,干净的白亮与步行街的霓虹灯截然相反,虽然隔着很远的距离,但那光却分外刺眼,仿佛要将房间里的一切照亮,要把所有的遮掩都揭露出来,让隐秘彻底显现。
七月初是南城炎夏的开端,今儿的天气不热,但夜里却悄悄地多了几分燥意,吹不散,也带不走。
宾馆楼下的各个房间都灯光通亮,有人在练习,吉他拍子一下又一下,细弦在震动,声音传得很远,下面的喧嚣与楼上的沉寂遥遥相隔,更显压抑。
算来已经有六天没见过文宁了,冷不丁被这么亲昵地抱住,青禾的心都猛然一紧,她想把灯打开,不愿在沉闷的环境中面对这人,可还没来得及动作,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她不由得抓紧对方的手臂。
“干什么你。
”她嗔道,不敢大声说话,怕招来别人发现,即使隔了一层楼的高度。
文宁抱着她往床那边走,“不干什么。
” 这人的声音很轻,无意间流露出些微疲倦,似是很累的样子。
可惜青禾未能敏锐察觉,她脚不着地,整个人都在一点点往下落,因而不敢乱动,只能勾住文宁的腰,将自己都攀附在这人怀里,像没有主心骨的藤蔓,身子僵滞,有点迟钝。
她可以推开文宁的,不让这人碰到自个儿,但也许是怕掉下去,也许是别的缘由,她挣扎了两下就不乱动了,直至被放到床上。
宾馆的床比老房子的硬板床要舒适不少,起码是软的,横长一米八,落到上面也不疼。
先前的文宁是背对着窗户,外面的微光都照在了她背后,让人完全看不清她的面容和神情,此刻转到这边床前,借着窗外稀薄的光线,青禾才瞧清楚她的脸。
这人穿的正装,小西装早就脱了放在床上,身上只剩一件白色衬衫,扣子大开,露出底下的冷白肌肤和身段,从侧面还能隐约窥见些许曲线。
她这一身挺正经,难得搭配一次西裤,衬得双腿又长又直,整体的气质都与平时格外不同,有种说不出来的意味。
枕头旁边摆着一盒烟,是青禾离开之前放在那里的,还是之前那盒,今天一直没有抽过。
文宁进来后连着抽了两支,不仅忘记了上次应允过的话,还把抽完的烟头扔在了地上,一点都不讲究。
青禾闻到了淡淡的香烟味,知晓这人又一次不经允许就拿了自己的东西,可也顾不得那么多。
她翻了个身,想离那人远一点,但始终慢了一步,脱离不了暂时的桎梏。
文宁的手压在了她腰上,让她蓦地沉落。
青禾不服软,再抬起腰身。
文宁挨了上来,要从后面搂她。
许久不见,哪能一碰面就相互较劲折腾,又不是仇人。
不过青禾没这种自觉性,而是趁这时候翻回来,用手抵在中间挡着,语调生硬地说:“文宁,你放开。
” 文宁置若罔闻,反倒柔声说:“别动,先歇会儿。
” 对方身上的烟味太重,也不知道偷摸进来待了多久。
青禾的气还没消,一向不讲道理,她费劲推了推,不让文宁碰自己,“半夜三更的,谁让你进我房间了?” 文宁捉住了她的手,不让乱闹腾,也不给个解释。
青禾不消停,随即就挣脱了一只手,大有死撑到底的架势。
只是文宁终究还是太了解她,不会真的让她远离,什么都没做,仅仅把她搂紧,按进怀中不放。
不知是谁抬手间扫到了床头柜上的瓶装水,东西忽地被打倒落地,一骨碌滚得老远,还撞到了另一边的桌角。
撞击声不大,这点响动算不得什么,但在沉寂的夜色中还是有那么明显。
青禾听到了那一声轻响,当即身形一滞,被这点小动静吓到,一时间竟然停住了挣动。
文宁在这时候彻底压了过来,一边将她拢过去,一边摸到她的纹身那处。
许是文宁的指尖太凉,许是自个儿太敏感,青禾随之一颤,登时就软了。
那人趁机亲她的侧脸。
青禾硬气,在身上的人的背上打了一下,不过没使劲,只是小力轻拍,她嘴上不饶人,都这程度了还在犟,状似不厌烦地低声喊:“文宁。
” 文宁依旧不应,湿润的唇往下走了走,印在她下巴那里。
楼下的吉他声愈发大了,应当是在扫弦,正弹得起劲儿。
有人扯着嗓子在说话,似是在打闹,说的外地方言,应该是哪个乐队的成员,有人在用普通话应答,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声音。
总之很乱,上上下下都乱。
外面那么吵,喊声说话声都传到了楼上,青禾却没心力去听,好似被隔绝了一般,不为外界所扰。
她别开脸,执拗到惹人厌,躲开了文宁的亲吻。
文宁伏在上方,一如既往的温柔,将唇贴上她的耳朵,呢喃似的,低低道:“顺路过来看看你……” 在回答先前的问题,给出一个能接受的答案,也是给一个台阶。
青禾辨不清对方的心思,不愿过多揣测,不领情地闷声说:“谁要你来看我。
” 嘴硬到不行。
不过说是这么说,却还是口不对心,没再继续躲闪了,安静了许多。
文宁抚着她的纹身,顺由着她的别扭性子来。
青禾今天穿的外套配黑色小背心,背心紧身且短,站着时还好,躺下再动一动,下摆就顺着腰肢往上缩,露出一截平坦紧实的小腹。
文宁的手指在她锁骨上似有若无地划了划,温声问:“明天的几点上台?” 青禾抿抿唇,憋了半晌,还是回道:“五点二十。
” “晚上呢?”文宁问。
她不正面回答,反问:“你来这边干嘛,杂志社没事做?” 文宁的手往上摸索,用指尖碰碰她的耳垂,“这边有工作,过来看看现场。
” 青禾没吭声,抓住文宁的手。
有些话听着是一回事儿,细想却不尽然,那个眉眼柔和的女孩子,挽着胳膊的连贺敏……听到的和看到的是两个极端的矛盾,完全对不上。
青禾不会吃味,可还是介意,毕竟有一层合法关系在,哪可能做到完全不在乎,又不是开放式婚姻各玩各的。
再有,她这人心眼小,吃不得半点亏,受不了两头吃的做法,于是生硬地刨根问底:“什么工作?” 文宁说:“做专访。
” 能让H&F的大老板亲自出动,该得是多大的咖,环城北路就没这样的人,也请不到这种级别的角儿。
青禾一个字都不信,可想不出该说些什么,她松开了手,抵开文宁。
文宁轻声说:“齐瑞安昨天过来了,找了你。
” 她问:“做什么?” “问你接不接演出。
” 青禾偏头转过去,欲言又止,本来想直冲冲地拒绝,可纠结良久还是说:“要接。
” 嘴硬也得分时候,乐队都穷得揭不开锅了,哪会不接送上门的生意。
文宁说:“已经替你应下了,之后再跟他细谈。
” 青禾嗯声。
这人再次凑上来,伏在她颈间,又说:“我晚点要走,还有事。
” 她回道:“谁管你……” 一句话没说完,身上的人挨了过来,不听她的气话。
青禾唔了声,在对方摸到自己的腰时低低闷哼。
楼下的吉他声停歇了一会儿,只余下此起彼伏的吵闹,一辆车子驶过,按了下喇叭。
大晚上了,今夜注定不平静。
青禾张合着唇,攥紧文宁的手腕,暗自别扭,大抵是一时晃了神,最终还是松懈下来,转而环住对方的腰身。
憋屈是一时,现在又是一时,她倒是挺会一码归一码,两档子事不掺和到一块儿算,暂且抛开那些旧账。
许久,她趴在床上,将脸埋进臂弯里,嗡声说:“什么时候走?” 背后的人回道:“晚一点。
” …… 放在枕头旁边的烟盒一不小心被打落,盒口没合上,里头的烟散落一地。
不知过了多久,外套里的手机响了一次,有人打电话找青禾,但她没有接听,任由突兀的铃声接连不断地响着。
这通电话是叶希林打的,临时起意有个新点子要讨论,可又不想上楼,便直接打了微信电话。
一次没打通,之后就没有再打第二次,而是直接发的消息。
步行街的人流量在十一点过后才逐渐变少,过了凌晨更是清净。
第二天清晨起了雾,天刚蒙蒙亮那会儿,外头已是一片白茫茫,玻璃门窗上都湿漉漉的。
白天的街道不比晚上,早上十点之前都没多少店铺营业,因此整条街都比较空荡,放眼望去几乎看不到成群结队的人影。
宾馆里的各个乐队基本上八九点就起了,拾掇一番,再赶去湿地公园做准备工作,不论哪个场次都得过去。
青禾起得有点晚,将近九点才慢腾腾下床收拾。
叶希林上来催了一次,让快点出发,别等到下午才出门。
三人差不多十点才出门,背着吃饭的家伙走路去湿地公园。
无人发现昨晚的端倪,谁都不知道文宁曾经来过。
走在路上,叶希林瞧了青禾两眼,疑惑问了一句:“气色这么差,昨晚没休息好?” 青禾拉了拉衣角,面不改色地说:“外面太吵了,睡得比较晚。
” 叶希林没再多问。
张铭的气色也不是很好,这小子太紧张了,失眠到下半夜都毫无困意,四五点那时候才勉强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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