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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方被他勾得心痒难搔,其实论起脾气来,她应当比他还急一些。
都已经这样了,蜻蜓点水式的,也算亲过了么?她不动声色仰起头,他的每一次降落,她都以为会成就一番刻骨铭心,可是竟没有。
他所谓的亲亲,就是这样而已,亲完了还要观察一下她的表情,见她神色清明,不甘心地补一记。
结果是越补越凉,越凉越补……到最后她的怨念扩张到无限大,他惊异不已,撑着身问:“娘子,你不觉得甜蜜吗?你应该很陶醉,然后呻吟两下才对。
” 无方忍不住想骂娘,陶醉?呻吟?一个吃不饱的饥汉子,眼巴巴瞅着一桌山珍海味,却只能拿两块萝卜解馋,这样还能陶醉得起来?他虽秀色可餐,但这种光景下光靠看,终归是不够的。
姑娘矜持,矜持是希望男人主动。
结果这男人的主动竟然如此让人败兴,不想天雷勾地火,就不要来撩拨!她强自忍耐了半晌,终于有些躺不住了。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她愤然瞪他,“所以你到现在其实什么都不会,也在这里混饭吃?” 令主反思了一下,“也不能说什么都不会,大方向上我都明白,因为这是本能啊。
” 真是一把辛酸泪,她无比懊丧地想。
从南到北,从上到下,哪里有她这么倒霉的姑娘,找了个看似精明的男人,实则连亲吻都要她引领。
可以预见不久的将来,穿着花裤衩的令主会是怎样一副狼狈模样,如果洞房也得她主动,这也太伤她的心了。
好在令主不愚笨,师父领进门后,他就懂得开发创造,把一切资源最优化。
恋恋不舍地推开他,再亲下去要坏事了。
他似乎不怎么满意,酡红着脸颊,双目盈然,“娘子怎么了?不好吗?” 很好,真的很好。
她仰在莲蕊上,微微眯缝着眼,抬手抚摩他的脸颊,“记住了,从我这里学到的本事,不许外传。
你要是动心思想和别的姑娘试试,当心我打断你的腿。
” 他愉快地答应了,“你放心,我只和你亲。
刚才那个……我好喜欢,反正大家感觉都不错,不如顺便洞房吧!” 他说完就要扑上来,她笑着摇头,“等我正式嫁给你,咱们再谈洞房的事。
别整天吵着嚷着,被别人听见不像话。
” 他呜咽了声,像只小兽,退而求其次,紧紧搂住她的腰。
这样的幸福,无方没想到自己竟有机会品尝。
她一直觉得跳出红尘外,和青灯古佛相伴,就是最大的成就。
结果现在两下里比较,终于发现温暖的感情,要比冷冰冰的香烟和四壁诱人得多。
她劣性未除,六根不净,看来是修不成正果的,还是和他一同捏泥巴算了。
自发把自己归入魇都,偶人的幸福也成了她要关心的重点,“魇都上万泥偶,要个个替他们配上伴侣,你还得再花三千年。
” 开封后的令主简直柔若无骨,他尽情地黏着未婚妻,答得没心没肺,“哪个国家也做不到人人有配偶,不说别人就说我,单身上万年,我的痛苦有谁知道?女偶要一个一个捏,能得垂青的先娶媳妇,运气不好的稍晚两年。
这种事也得讲究缘分,或者良性竞争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 无方静静听着,发现他的手不知何时悄悄攀上了她的腰。
她嫌他腻歪,想掸掉他,他却牢牢粘附怎么都甩不脱。
她偏头看他,“你做什么?” 他惊讶地喊起来:“娘子你这么瘦,腰上居然有赘肉。
”被她一脚踹过来,轰地一声落进了水里。
那不是赘肉,是她的元婴袋。
煞的魂魄不像人,没有扎实的躯壳做依附。
她们有一个小小的皮肉做的口袋,里面存放元婴,如果躯壳毁了,元婴四散,遇见一个愿意收集它们的神人,也许千万年后的某一日,还有重新临世的机会。
当然那种几率微乎其微,基本是无望的。
落进水里的令主倒也自在,镜海水不深,没有泥沙,底部是天然的镜面,他在水里游曳,红袍衬着绿水,很是悠然自得。
浑身都湿透了,袍子紧贴身躯,那利落的线条和精壮的胸膛,看得她面红耳赤。
他抹了下脸上的水,浮在海面上笑得灿烂。
浸湿的皮肤,愈加散发出剔透的光泽。
他的白净是健康向上的,因此妖娆的耳饰和臂钏并没有令他过分阴柔,反倒有种玄异的,佛性超然的感觉。
他在水里继续卖弄,“娘子,来呀,这里的水一点都不凉。
” 她坐在巨莲上,耷拉着眼皮,从那一线缝隙里鄙视他。
他撩水,浪得人没眼看,边撩边装腔作势感叹:“这时候有壶酒多好!烈酒、美人、红莲、碧海,还有独一无二的本大王……人生快意,不过如此。
” 她叹口气,把燥热和羞耻一并叹了出来。
仰头看天,镜海上倒有繁星,但在莲火的映照下,实在有些黯淡。
令主游过来,两臂搭在莲瓣上,“娘子,你是不是遗憾看不到月亮?”然后抬手一指,一道强光从他指尖迸发,直冲天际。
起先耀眼异常,待到了半空中,光逐渐柔和下来,只见细细的银丝绕着圆球流转。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以为又是他的戏法,他说不是,“那是我的内丹,我花了好大工夫才炼成的。
” 本来他们这族是不需要那种东西的,天生有灵力,本尊就是通行证,到哪里都受人敬仰。
他们寿命不长,两千年后或浴火或飞升,那珠子很多余,要了也没用。
但他比较特殊,闯过了大劫后随便活,为了赶上潮流,他日夜琢磨弄出了一个内丹,里面凝集了八千年的灵力。
因为身后有魇都和满城泥人,万一他哪天必须离开了,这丹朱可以留给他们当遗产。
人怪,内丹也不一样。
无方讶然:“好大呀……” 令主羞涩地微笑,“当然很大,我满身都是重器,不信你来看。
” 她完全没有理会他,一心一意看假月亮去了。
水里的令主很郁闷,他都这么牺牲色相了,她怎么不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他气恼半天,大声咳嗽,她都不关心,最后他发狠了,偷偷绕起她的裙带一拽,她惊呼,终于扑通一声落进了他怀里。
这下好了,在水里看月亮也很美。
他得意地亲她一口,她狠狠拧他,“我的衣裳都被你弄湿了!” 他仰头看她,如痴如狂,“娘子,你的下巴好圆,像我的内丹。
” 气得她一个爆栗凿上来,他到底有没有常识?从底下往上看,再美的脸也就那样。
她眈眈地,“你说两句好话能死吗?重说!” 不过一切的不完美,那张脸都能弥补。
此情此景本来应该投入而庄重的,无方却别开脸笑不可遏,把令主笑得一头雾水。
“你不能这样。
”他愤懑不已,“我有那么好笑吗?” 她连连致歉,“我不是故意的,刚才不小心走神了。
水里多凉啊,太凉对你不好,我们上岸去吧,剩下一点时间,可以再做几个泥娃娃。
” 令主怏怏不乐跳上红莲,把她也拉了上来,说今晚和的青泥都用完了,先看看这个女偶成型后到底怎么样,再决定要不要大批量生产。
“做成了,她就是一条命,如果做得好,皆大欢喜;做不好,害她一辈子,到时候又央求我销毁她,我受不了这种打击。
”多年前那个失败的尝试给他造成了不小的阴影,从此他对制作女偶就格外小心。
既然如此,无方也不便催促他了,和他并肩躺下来,手牵着手看星空。
宁静的夜里,花海无边,就这样也很快乐。
没有真的想逾越,所以除了亲亲搂搂,发生不了太出格的事。
第二天回到魇都,满城的偶以迎接英雄的态度来迎接他,那殷殷期盼的目光,一瞬让令主有些无地自容。
他站在四通八达的城内主干道上,清了清嗓子,“那个……经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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