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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止伏杀计划,调拨人手,全力护送她离京。
” 宁王从宫里出来,直接去了曹兴朝那下令,还在联系曹家军旧部打算埋伏禹王就藩路上,欲行刺杀之事的曹兴朝,闻言大惊失色。
“九爷,这是为何?宫里可是出变故了?” 宁王想到宫中的事,短暂失神后颔首,“是有变故,因为大半数就藩的人,可能是我。
” 多年的储位之争,如今就要落下帷幕,自己在离大位一步之遥处出局,心里难免会落些遗憾。
可若要他踩着她尸骨登位,那他是死也做不到。
曹兴朝闻言骇吸口气。
九爷夺嫡败了? 他难以置信。
汲汲营营这么多年,至如今眼见着九爷这方形势大好,逼得禹王爷请旨就藩,明明不就要胜了?如何这般形势逆转的这般突然? “兴朝,抽调人手护她走,立即启程。
” 宁王始终不敢去赌他父皇的一念之善。
他必在父皇下手之前,送她离京,待他就藩之时,再与她汇合。
曹兴朝还在心神混乱想着,得调拨所有人手以防不测,也好来日护送九爷离京就藩。
这回冷不丁听得九爷吩咐,他诧异的抬头:“立即启程?可是九爷,就藩圣旨尚未下达……” “不用管那么多,护她走,你亲自带队。
” 曹兴朝越听越混乱,越心惊:“可是九爷,这关键时候调拨人手离开了,您怎么办?”越到立储的关键时候,京城这潭水就越混乱,九爷身边就更需要加派人手护着。
如今却反其道而行,将人手都调拨出京,那关键时候有个万一,那该如何是好。
“九爷不成,这档口断不能调人离京!” “我说如何办,就如何办。
”宁王低敛凤眸,“不用管我,只管带她走。
她要不肯离开,就让人强制带她上马车,立即走。
” “九爷您不回府?” “时间来不及,你收拾好人手车马直接去府上接她走,我得立即安排曹家军旧部,分布在京郊外候着,以备安全护她离开。
” 曹兴朝心里翻腾焦灼,头一回不想执行九爷的命令。
九爷的那些筹码都用来护着她,那九爷自己呢?京城这档口波云诡谲,一个不慎怕要陷入万丈深渊,为了一个她九爷将自己置身险境,可就值当? “九爷,待就藩圣旨下达了,一起走也不迟……” “迟了。
”宁王径自打断,眉宇间皆是阴霾,“兴朝,父皇怕是留不下她。
” 曹兴朝愕住,电光石火间,他好似突然明白了什么。
宁王府里,曹兴朝指挥下人将东西迅速打包,时文修看着面前朴实无华的马车,神色变幻莫定。
“九爷吩咐,让您出城散散心,待他这边事处理完了,再接您回来。
” 曹兴朝说话不带起伏,瞧着不似以往。
时文修就问他九爷呢,曹兴朝就回说九爷有要事在忙。
她的心逐渐下沉,一种不好的预感迅速涌上心头。
这档口让她离京,必定是出事了。
今早朝禹王今个请旨就藩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连她在府里也听说了,她还正等着宁王回来好问个究竟,怎知未等到人回来,却等到了请她离京的马车。
她看着那装载了诸多路上用物的马车,还有马车周围装扮成奴仆的暗卫,看似这犹似离开避难的情景,整颗心都似沉入了谷底。
说期间,曹兴朝再次催促她上车。
时文修焉能肯上车?她咬牙摇头,坚持要见到九爷再说。
曹兴朝直接硬着脸,命仆妇将她抱上了马车。
‘九爷呢?我要见九爷!’ 时文修拼命抬起窗牖,冲着马车旁的曹兴朝比划。
曹兴朝上前去关了窗牖,令车里仆妇按住她,而后就挥令人赶车离开。
车轮滚动,暗卫们拥簇着马车悄然往府外方向而去。
一切来的太突然,时文修完全没有心里准备。
马车中的她不住的比划恳求仆妇放开她,她要下车,要问个明白究竟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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