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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你也有他的记忆,该知道这次回去后,他恐怕只会想方设法疏远我才是。
”凌启故作淡定地牵起浅笑,“除非你想干脆抹掉他这一路全程的记忆。
可惜这样做的话更难自圆其说。
” 不提倒好,这话还没说完,威利的表情已经变了变。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似乎是在回忆什么,再开口时,话题已经突兀地转了个弯:“为什么要亲他?” “……” “勾引?还是试探?” “不关你事。
” “你对他――” “行了。
”凌启再挂不住表情,不耐烦地打断,随即倾身向前,在威利唇上印下一个敷衍的吻,咬着牙,表情有些恼怒:“不要多管闲事,他对我没有意思就行了。
” “话可不能这么说。
”威利冷笑,按住凌启的后脑勺,又亲了几下。
亲够了,才伸手拖过边上属于人类威利的背包,熟门熟路地取出平板电脑,指尖点了几下,将电子屏幕翻转到凌启面前。
“这叫没有心思?” 那屏幕上放着是人类威利的画稿,画面还未完工,但已经有了神形,赫然是凌启拧着眉含着泪,半痛苦半舒服的脸。
“他不敢回应你,只是介意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身上带着不明来历的吻痕罢了。
” 凌启记得那个镜头,那是他们交往时,威利唯一一次在床上拍下他的照片,后来在分手那天就已经被他彻底删掉。
威利不知何时学会的画画,那画面几乎与当初的照片没有区别,唯一不同的,是凌启出境的半个肩膀上印着极其鲜艳的吻痕。
吻痕……两个月前,他的肩膀的确被印上了这样的吻痕。
“你在医院昏迷时,是他帮你换的衣服。
”威利慢悠悠地补充。
他收起平板,把凌启从地上拉起来,指尖点点凌启身上新印上去的痕迹,“所以,我说的事情,只要你开口,他自会不遗余力。
” “但是――”威利拖长了尾音。
凌启还未能从冲击中回过神,忽闻面前异响,下一秒便有什么东西扑面而来,以铺天盖地之势卷进他的腿间,带着淡淡腥味,滑溜溜的。
他惊叫出声,摔倒在湿滑粗糙的表面,那活物便贴着他的全身滑行,直摩擦到他外套掉了、全身湿了,腿间越发激动的硬挺再无遮掩,才叫凌启直起上身,看清它的全貌。
是邑的舌头。
威利的真身睁着冷漠的兽眼,将他整个下半身卷进舌里,里里外外舔舐了个遍。
舌苔重重舔过过度敏感性器,带来全新的体验,只需三两来回,便如愿带走稀薄的精液。
“啊啊啊……啊!” 人身的威利站在一遍,抬起凌启失神的脸。
“我恢复了一些力量,他也亦然。
我不管你怎么想,但是回到地面后,无论他能想起多少,在我把他收为一体之前,你都不能和他做爱,明白吗?” 明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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