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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出来,徐美书也觉得这个理由勉强。
“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江橘白站起来,他朝门口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他怎么死的?” “谁?” “徐栾。
”江橘白觉得徐美书这个人挺莫名其妙的。
谈起徐栾的死亡,徐美书旁边的女人捂脸哭泣得更加厉害,徐美书拍着她的背,回答道:“心搏骤停,具体是什么引起的,医生说是没有休息好又受到了惊吓,徐栾在遗书里说他总做噩梦,我想应该有一部分这方面的原因。
” “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为什么什么都要藏在心里,我们是他的爸爸妈妈啊,我们难道会害他吗?”女人突然抬起头,哭着说道。
徐逵也过去安慰她。
江橘白悄然走了出去,外面正好就是徐栾的灵堂。
他记起江祖先的叮嘱,走到了桌案面前。
桌子上放着一盒香、一盒蜡烛还有几捆纸钱,比那天在仓库里遇见的灵堂要齐全完备得多。
徐栾没什么晚辈,来的人基本都只是鞠个躬,提前准备的蒲团成了多余的,被踢到了桌子脚底下。
江橘白蹲在地上,艰难地把蒲团够了出来。
他手指夹着蒲团,朝四周看了看,目前没什么人来,两边坐着的人也都在哭他们自己的。
江橘白抽了几支香,借着蜡烛的火苗,将香点燃后插/进香炉。
接着,他把蒲团丢在地上,飞快跪上去朝前磕了三个头。
他不想回答为什么他要给徐栾上香磕头这个问题。
短短几秒钟,江橘白就冒出了一后背的汗,他屈起膝盖,正要起身再给徐栾烧纸时,身后传来脚步声。
“江橘白,你这是做什么呢?” “就是,怎么还给徐栾磕起头来了?” 一群与江橘白年龄相仿的男生从后面围了过来,脸上都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你给他磕了,不得去给你那两个哥们儿磕一个?” 他们是徐家镇的,徐家镇的人基本上都挺有钱,总之比江家村的有钱。
在学校里,江家村的要么默默无闻,要么就是徐家镇人的跟班和跑腿。
但江橘白偏不听人使唤,因此明里暗里树了不少敌,三天两头跟人打架。
学校里看不惯他的人一波接着一波,不过大多是徐家镇的。
徐家镇的少爷们就看不惯江橘白这种一身穷酸味的硬骨头。
江橘白索性站起来,无视了他们,抓了一捆纸钱,丢进了火盆里。
火盆里的灰溅起来,飞到他们几个的衣服上,几个人立马就原地跳了起来。
“草,你他妈贱不贱?” “知道我这件衣服多少钱吗?” 江橘白冷冷地看着领头的徐武星,“再找事,我用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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