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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丧过后的王家千疮百孔,广厦摇摇欲坠,被王戢和郎灵寂二人相互合作维持着,一文一武两根擎天柱硬生生支撑住了。
王姮姬一朝成为家主后,族中千头万绪的事情都落在了她肩头。
某些重要的牍文她只负责盖印诺之,真正的决定权在二哥手中。
二哥当然不会害这个家族,也不会害她,她尽可放心盖印。
但是二哥只管兵力和军事,其他在朝廷纵横捭阖的事,都听那人的意见,那人成了行政上绝对的一把手。
权力是一件令人目眩神摇的爱物,过于集中就是造成垄断和滥用,为私欲的滋生营造病灶和窠臼,造成权力极度膨胀的弊病。
那人如今是大权在握了。
王姮姬陷入了前世相同的困境中,她此刻虽名义上是王家家主,实则是权臣手中的傀儡,郎灵寂叫她签什么,她就得签什么,四肢完全被装上了提线。
她当然可以反抗,或者拒绝签字,但一来朝政上的事她不十分懂,二来王家正处于生死存亡之秋,上上下下同仇敌忾,郎灵寂人品虽差些,但也确实有能力扶大厦于将倾,她理应配合他。
如果她在此关键时刻拒绝任用郎灵寂,会被归结为胡闹,危害整个家族,别人会质疑爹爹临终前的决定,说“王章临死前糊涂了才用一个女娃娃当家主”。
她得学会成熟和忍让。
某种程度上,她和司马淮挺像的,司马淮被权臣操控,她也是。
司马淮没什么实权,她也没有。
但如今司马淮锐意改革,渐渐脱离了旧贵族的掌控,拥有一定的主动权,积极对付他不喜欢的臣子。
她却不能,天天和仇人虚与委蛇。
月余过去,各宗族和世家渐渐接受了王姮姬为家主的事实,有些懂得灵活变通的人已开始有意无意地讨好。
无论私下里怎么议论,那些人表面上谀词如潮,对王姮姬众星拱月一般。
王姮姬不愿承受外界太多的注意力,极力避免自己“重要”的地位——她在族中越重要,地位越核心,郎灵寂便越会认为她奇货可居,非得绑住她不可。
爹爹临终前将家主戒指传给她固然是好意,但无形中也害了她。
有了这戒指,这不可替代的地位,郎灵寂一定会把目光在她身上盯死。
本朝法令规定未婚男女有父母丧亡的,守重孝半年后可以正常婚配,免得漫长的守孝三年耽误了适婚年龄。
这无疑冲散了王姮姬拖延成婚的借口,郎灵寂不是文盲和法盲,精通律令,绝对不会放过这一漏洞。
河东裴家的表兄裴锈尚在,但丧事已过,他家中也有事,无法在建康久久滞留,这几日就准备卷包袱了。
裴锈多次找王姮姬,陪她说话聊天,送各种小礼物,安慰她丧父丧兄之痛。
王姮姬道:“河东路途遥远,有羯人和流寇作乱,表兄回程时要小心。
” 裴锈听她关怀,微感欣慰,“九表妹放心,我带足了侍卫和仆役,一路上走官道,除非羯人想彻底和朝廷闹翻,否则不敢劫掠于我。
” 王姮姬嗯了声。
裴锈迟疑了会儿,支支吾吾道,“这次回去,爹爹和娘亲就要给我定亲了。
” 王姮姬默了默,“恭喜表哥。
” 裴锈无声叹了声,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她,“表妹,你知道我心里的人明明是……” 人多眼杂,王姮姬立即打断道:“我已定亲。
” 裴锈一惊非小。
“谁?” 前几天她和那个寒门书生,不是退婚了吗? 王姮姬亦有些讶,他竟不知此事。
但无所谓,她不愿提及那人的名字。
裴锈大抵明白了,那日在祠堂中有个衣带白雪的男子,一直站在姮姮左右。
如果识得没错,那位便是琅琊王吧? “表妹,定亲而已,又不是成婚。
爹娘也要给我定亲了,我不喜欢照样一直拖着。
” 顿一顿,裴锈浓重的遗憾涌上心头,今生无法和花容月貌的表妹厮守是莫大的遗憾,劝道,“还是那句话,你可以到我河东裴家住上一段时间,祖母和婶娘她们都很想念你。
” 河东裴氏毗邻琅琊王氏的祖籍孝友村,王姮姬作为新上任的家主,正好去祭拜祭拜王氏先祖。
未婚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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