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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宋的头发都要炸起来,这只虫子为什么就是听不懂他的话呢,他都想要冲他吼起来了。
“真的不用了,我可以自己生!” 虫子置若罔闻,朝他走近一些: “不疼的,你用过,不疼的,记不记得?这个对你好……妈妈。
” 他试探着用妈妈两个字,称呼眼前惊恐万分的虫母。
似乎是察觉到虫母并没有感觉到他的逾矩,他的眼睛兴奋地眯起来,越发胆大,甚至伸手去,想把虫母捉起来。
“妈妈要是不乖,我就要把妈妈绑起来了。
” 程宋仗着自己挺着肚子,虫子不敢用力,就蹲在墙角一缩,像只鹌鹑一样,怎么扒拉都扒拉不起来了。
虫子愣了愣,进又不是,退又不是,只好束手无策地挠挠头,站在原地和程宋大眼瞪小眼。
“我来吧。
” 钝刀被审判会审判了以后,连委派给他的,最基础的任务都被剥夺了,整日被要求在虫子的楼道里做巡逻。
但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最起码他能够常常走过程宋的房间,光明正大地阻止其他低级以交叉受精的目的去接近他的妈妈。
他听到声响走进来,把虫子手里的开阴器接过,关掉机械的开关,“你先出去。
” 高位的虫子发出不屑的嗤声。
一只被损毁的末等虫子,不过是仗着血统的牵连,就能够轻而易举地越到高位虫子的前面去。
然而虫母的神情,确实在看到钝刀的瞬间变得放松起来。
高位虫子不甘地离开了。
程宋看见钝刀朝他走来之后,手里还拿着开阴器:“不要用那个。
” “好,不用。
” 钝刀并不是很明白程宋在抗拒什么。
但他也只是利索地把开阴器丢在一边,空手把程宋抱在怀里,搂着他的后背,一下一下地拍,“听妈妈的。
” 程宋于是猛地松懈下来,声音里都沾染着因为后怕而颤抖的哭音:“哦。
” 钝刀感觉到掌心颤抖的皮肤,就去亲他的头发,一路亲到耳朵上去,然后把他推到墙边,硕大的性器微沉,肏进了他的生殖孔。
程宋被钝刀的亲吻亲得头皮发麻。
粗糙的颊面鳞片剐蹭着他的耳根,清晰地带起难耐的痒意。
钝刀的嘴唇也是干燥粗糙的,掠过的动作又轻又慢,带着浓重的迟疑。
他最后亲在了程宋的嘴唇上。
他这几天经过,总是会听到妈妈在夜晚,因为噩梦而急促恐惧的喘息。
虫子和人类的种族并不相通,明明虫子对于程宋的喜爱,几乎要从每一次对视和每一次呼吸里跑出来。
它们喜爱着,奉献出自己直白的渴求和无处不在的窥视。
那些近乎下流的掠夺,浓重到偏执的占有欲,已经毫无保留,而程宋则独自拥有它们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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