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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景钊从来没有这么粗暴过。
不,好像也不是,她曾经也用残忍的手段强行调教过她,她一次次被弄哭,可是她觉得任何一次都没有这次过分。
嘴的作用好像不是呼吸,也不是用来亲吻和说话,唇舌的每一寸都被剥夺权利。
她不停地发出挣扎,手上脚上的锁链像交响曲一样躁动地发出声响,手掌不停拍打他的小腹,但贺景钊始终牢牢摁着她的头。
“有人插过这里吗?”不等易汝回答,贺景钊又缓慢而笃定地自顾自道,“好乖,第一次全都给了我。
” “以后每一次也都要给我。
” 易汝听到那个“插”字,眼睛陡然眨了眨。
几乎觉得自己的嘴不再是嘴,而仅仅是一个被随意使用的、不被投入感情和怜惜的器物。
咕兹咕兹的水渍声里,不知何时夹杂了一丝猫儿一样的呜咽。
“哭了?”贺景钊的动作停下来,但没有把阴茎从易汝口中抽出。
另一只手替易汝抹掉眼泪,手指触及易汝绯红湿润的面颊。
两个人的身体之间除了那个插在嘴里的阴茎外,瞬间多了第二处连接点,只是易汝放在他腰腹的手是推拒,而他朝易汝伸出的手则是怜悯和伤害。
但贺景钊从前一味压抑欲望,如今一朝释放,易汝就如同一个可以轻易点燃他情欲的炸弹。
他无法克制,呼吸越来越深重,看到易汝眼泪的刹那,差点就直接射了出来。
他拔出阴茎,替易汝吻掉眼泪。
看见那双失神却噙满泪水的漂亮眼睛,只觉得此刻跪在他面前的易汝比任何时候都要美得惊心动魄。
身体里的野兽冲破桎梏,爆发出恶劣的本性。
他单手轻抚过易汝黏着发丝,湿漉漉的看起来有些凌乱脏污的面颊,柔声问:“阿汝对别人这么哭过吗?” “好漂亮。
” 贺景钊的语气未变半分,在易汝耳边低沉耳语:“让人只想操烂你。
” 易汝哭得更厉害了。
她再次被撞回那个硬挺灼热的鸡巴上,漫天的腥咸欲望里,易汝从头顶贺景钊的语气里听出一种冷静到极致也温柔到极致的疯狂:“别哭了,我会忍不住把你弄坏,会心疼。
” 身体里的震动棒不知何时被打开。
易汝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像受惊的小猫一样差点弹跳起来,又被有力的大手重重摁回去,胯骨和脸颊甚至传出啪啪的碰撞声,而口腔里不时发出呜呜的哀求。
易汝浑身燥热,此时下穴中的两个异物也同时开始运作,居然不到十秒钟,就抽插出湿淋淋的淫糜水声。
她惊愕地回过神,她什么时候湿的这么厉害了? “嗡嗡” 震动棒和跳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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