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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欲刺齐王(1/3)

三寻尾 齐君元和六指、唐三娘出了长干寺后便分开来各走各路了。

这倒不完全是为了防止被别人注意到,而是因为他们三个踩点是从完全不同的角度。

齐君元属于妙成阁,他的刺局主要是要利用刺标经常出现范围的道路、建筑、器物,以及河流、山坡等自然条件。

而六指是力极堂属下,虽然他修的是巧力一技,但所做的刺局还是会尽量采取最为直接的方式,所以他要踩的点是要能最快、最近、最意想不到进入到刺标有效杀伤范围内。

唐三娘是药隐轩属下,她的刺局是要尽量利用活物。

因为作为李景遂来说他是不会随便接触外界物体的,所以这就需要有活物能带着毒料接触到他,这活物可以是人,可以是其他动物。

一个下午走下来,齐君元的收获很大。

李景遂的秦淮雅筑所处位置比较偏远,所以平时上下朝需要经过很长一段道路,而且这道路沿途环境也很是复杂。

在这条道路上,齐君元很轻松就找出了六个合适的位置可以设下刺局。

当然,具体应该在哪个位置、设置怎样的刺局才能保证一杀即成,还需要接下来对李景遂上下朝时的代步方式、护卫模式进行进一步的了解。

就在齐君元准备回寺里时,他看到了六指。

六指的收获也不小,他找到了四个合适突杀的位置。

其中包括飞虹桥的桥底,彩凤楼东连的翘角阁,铁甲卫营的营口巷,还有吴王府(即太子李弘冀的府邸,他历任吴王)西侧的樟树街。

齐君元看到六指后没有打招呼,而是很随意地做了个手势,意思是自己已经结束,准备回去。

但是六指看到齐君元的手势后马上快步赶了过来。

“先别回去,随我来。

”在和齐君元擦肩而过的时候六指悄声说了一句。

齐君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在旁边的小摊上摸索几下后转身随着六指的背影走去。

到了路边的一个巷子口时,六指缩进了巷子里。

而齐君元没有进巷子,只是在巷子口蹲下提了下鞋。

路上行人没有谁看到被巷子两边墙挡住身形的六指,更没人听到他对假装提鞋的齐君元说话:“我在樟树街踩点时听过路铁甲巡卫在说,今晚太子要在府中宴请齐王和韩熙载、冯延巳两位大人。

不如我们现在不回去了,就在这附近转一转。

等齐王队仗过去,看一看二郎所说的‘半吊子、一佛爷、十银皮、三十六风僮’到底是怎么回事。

” 说完这些,六指见齐君元没有反对,于是立刻往巷子深处走去,很快消失在鳞瓦连檐的大片民居之间。

齐君元也真的想看看齐王的护卫模式。

说实话他心里有些急,希望这一趟刺活儿能尽早完成。

因为此刻他自己还是离恨谷的目标,需要这个刺活儿尽早有个结果,然后说明情况并了解谷里的真实意思。

齐君元站起身,跺了跺脚,样子像是确定鞋子舒服了。

并且提起棉袍下摆掸了掸,蹲下来弄鞋子下摆肯定会拖到地上沾上些尘土。

这一切都是最为正常的行为,这做法是为了表现他是个最为平常的人。

但是就在他掸尘土的时候他发现到一点异样,就在他第一下甩手掸土的刹那,他感觉背后的行人中有个身影突然变动了下,幅度不大,速度极快。

这是警觉的变动,这是防范的变动,变动突然,说明那人一直注意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动作很快但幅度很小,说明那人不但能极快地随着自己的动作做出反应,而且能更快地发现自己只是一个正常的动作,所以马上收敛自己的反应,所以幅度才会很小。

这是一个高手,背后竟然坠上了一个高手!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坠上的?自己又是露出了什么破绽让对方坠上的?齐君元全不知道。

按道理说,齐君元掩形的技法出类拔萃,走在人群中就像一斗豆子里的一粒豆子。

好多人即便和他照过面,也无法准确记住他的面相。

所以这个高手应该不是在自己“点漪”过程中坠在背后的。

那么会是在哪里?在长干寺?不会,自己在那里只和两个主事和尚接触过,而且那两个和尚一看就不是什么高手。

在佛径的某处?也不会,那条道路知道的人很少,途经之处就算有高手、就算看出自己不寻常那也没有任何理由坠上,那应该是在更早的时候。

齐君元想归想,动归动,掸完尘土后便很自然地继续往前,他要做得让后面的人不知道自己已经发现了他。

他要通过离恨谷独特的技法确认背后那人的存在,然后想办法不留痕迹地抹了他。

走在还算热闹的大街上,最合适用来判定身后确实存在尾儿的办法就是“旁人眼”,这情形就和六指在广信城救援范啸天逃下城墙后觉察背后有人盯住时的一样。

沿街没事干坐在路旁看行人的闲人不少,齐君元连续运用三次“旁人眼”的方法,但都显示背后没有人跟着。

于是齐君元当机立断,变化方法,改成“弯后影”。

“弯后影”的发现和辨别比“旁人眼”更加直接,这方法是选择一个背光的路段往前走,然后找个路口或巷口拐弯。

一般而言,坠在背后的尾儿在目标拐弯之后是会急赶几步,然后躲在拐弯处先察看一下转过去后是什么情形,目标又是怎样的状态,然后才可以确定下一步该如何继续盯下去。

“弯后影”就是利用这个时机来发现尾儿的。

因为是在背光的路段,所以躲在拐弯处偷偷察看的尾儿就会在弯口的地上留下一个身影。

离恨谷中有经验的刺客都具有一种修习而成的能力,就是在“点漪”过程中一遍就记住所走过路径的方向方位。

因为这是最为基本的技法,如果连方向方位都难以判断,又如何利用环境布设刺局?又如何能够在刺局完成后顺利脱身?所以齐君元要找一段背光的、有拐弯的路径并不难。

很快,齐君元在一段背光的街上拐进一条小路,并且在走进十步左右之后由重到轻地原地踏步。

这是要让坠在背后的尾儿远远听到自己确实正在离去,然后快速追赶到拐弯处来。

但是等了很久,直到齐君元完全停住了脚步,“弯后影”都没有出现。

“难道是自己判断错误?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坠在自己背后。

”齐君元对自己发出了疑问,“不可能,自己掸土的刹那背后人流中肯定有人做出高手才有的反应。

看来只有用‘急照面’了。

” “急照面”也是一种确定背后存在尾儿的方法,这比“弯后影”还直接。

但缺点是这方法一用,对方也就知道自己被发现了,而且很有可能会因为双方距离太近而被迫动手。

齐君元决定采取“急照面”。

这方法需要的是一段没有什么人的路段,最好是两边没有可躲避岔道的小街、巷弄。

如果是没有岔道的路段可以是在这路段走完大半的时候,有岔道的路段可以是在这路段上第一个拐过的弯。

采取突然间回身急奔,这样后面跟着的人便无法躲避隐藏,必然是要和被跟踪的目标打个照面。

“急照面”仍是没有发现坠住自己的尾儿。

齐君元害怕了,因为这种情况只有三种可能,而三种可能都是让他感到害怕的。

一种可能是最近连续出现意外的事情导致自己精神紧张、判断错误,这是他以往做任何一次刺活儿都没有出现过的情况,不能不让他感到害怕。

还有一种可能是背后原来坠着的是比自己更加厉害的高手,自己掸土时觉察到异常反应,而那高手也从自己的异常反应中觉察出齐君元有可能已经发现了自己,所以他停止了跟踪,或者采取了其他什么方式来继续观察齐君元的状态,这更是让齐君元感到害怕的。

而第三种可能是齐君元最为害怕的,就是自己所有用来确定背后坠上尾儿的方法才开始,对方就已经确定了自己的意图,立刻采取相应的应对措施。

因为坠着的尾儿也是离恨谷的高手,他们也熟悉这些方法。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除了让齐君元害怕外,还是一个信号,迫使他尽快完成刺齐王刺局的信号。

要想事情不再出意外,要想别人来不及干预,要想让离恨谷知道具体情况、改变对自己下手的决定,都要求自己抢先动手,实施刺局。

想到这里,齐君元没有再纠结于尾儿的事情,而是马上选择合适的路径往樟树街而去。

天色已经不早了,赴晚宴的话这个时候差不多该到吴王府了。

所以要想看到齐王的护卫模式只能是直接去樟树街,那才有可能赶上。

韩熙载没有直接去吴王府,而是先回了趟家。

他要换下一身正统的官服,洗个澡,换上合身的、随意的便服才会前去赴宴。

和其他人不大一样,韩熙载的性格比较放荡不羁,是个追求享受和舒适的人。

所以不管晚上吴王府的宴会最终会演变成怎样的尴尬局面,他都是要把自己搞得舒适随意的样子。

而且他真心希望今晚什么不愉快的状况都不要发生,可以踏踏实实地享受一把。

但是刚进府门,就有手下心腹侍从迎上来告知:“大人,有十几件从各处密探点急送来的密报。

我都放在了大人书房内,小夫人正在看着。

” “你说什么,十几件密报一起到的?”韩熙载眉头一下皱紧,脚步也缓了下来。

“是的,前后不超过一个时辰。

” 韩熙载的脚步转移了方向,没有继续走向后寝洗浴更衣,而是去往了书房。

夜宴队在各处的密探点分布是以金陵为中心的线形辐射状,密报的回传也是单线直回。

其中任意一个探点得到了有用消息,马上顺着这条线的上段各点接力往回传,而后面的点就不需要再另外呈上密报了。

这样就算是针对一个国家或一个区域,有这样三四条由许多密探点连接而成的线路也就够了。

所以即便是某个国家发生了很重要的大事,最多也就三四件密报同时传回。

但是现在一下出现了十几件,这会是哪里发生了大事?又会是怎样的大事? 此刻韩熙载突然想到了李弘冀,今天他在秦淮雅筑中竟然连续有五个手下赶来找他。

而且和那些手下低声耳语之后,他就一直处于焦急不安的状态。

而最后像他那般心胸如海天的人终于还是没能耐得住,找个由头提前走了,可见手下前来告知的事情是极为重要的。

如果不是军国大事,那就是和他切身利益有关系的事情。

这样想来,自己收到的这些密报会不会和李弘冀的不安有着什么关联? 走进书房时,王屋山正坐在他的金丝楠高背官帽椅上看那些密报。

从王屋山凝重的表情来看,她对这些密报中的内容并不能完全理解。

韩熙载没有说话,而是走到书桌边直接拿起密报来看。

十几件密报一一看过后,他知道为什么会一下子出现这么多件密报了,也知道为何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间隔中一起报进府来。

因为这些密报都是金陵周边距离很近的密探点报来的。

密探点是以线形辐射状延伸开的,那么越靠近金陵,密探点也就越密集。

而金陵是南唐中心,既要防外敌也要防内鬼,密探点密集也是需要的。

“你怎么看这些密报?”韩熙载问王屋山。

“我排了一下,虽然都是说蜀国有人来南唐的密报,但是从线路和位置的区分上可以看出,至少有四路。

然后加上从蜀国回来的德总管,总共就是五路。

” 十几件密报都是报的蜀国密使的事情,这倒不是那些蜀国密使特别好认,而是因为各密探点特别是金陵周边的密探点对带有蜀国迹象的人特别留意。

韩熙载知道吴王府的德总管秘密前往了蜀国,然后萧俨、顾子敬在烟重津遭遇截杀。

而他想替李弘冀消除后患,保住南唐不出内乱、国稳民安,于是派出的夜宴队秘密行事想夺回字画、截杀被俘刺客,但是都没成功。

于是他只能转而注意李弘冀的动向,让密探点严查蜀国的秘密来人,以便可以在李弘冀有什么异动之前提前制止他。

“这些人的最终去向都是太子的吴王府吗?” “接到第一件密报之后我就派人出去查了,的确都是去了吴王府。

就是那德总管也是连家都没回,带着随从和东西直接回的吴王府。

”王屋山回道,可见她并非只是坐在这里看看密报这么悠闲。

“这就对上了,今天在秦淮雅筑中,先后有五个太子的手下前来找他,应该就是通报的这件事情。

前几天在朝上听兵部禀报的军情,说大周已经兵入蜀境,我想这五路密使齐到金陵,很有可能是孟昶想要太子想办法出兵夹击大周,助西蜀脱困。

”韩熙载这是很正常的想法。

“不一定,周军虽入蜀境,但大战未始,蜀军未败,还未到疾驰求援的时候。

而且就算疾驰求援,有必要用五路密使吗?那不反而显得招摇,密使不秘了。

”王屋山毕竟是研究这些密报很长时间了,所以想法更有深度。

“那你觉得这些密使回来是为了什么事情?” “根据我们已经掌握的信息,太子和蜀皇孟昶之间关系非比寻常,所以联手对抗其他各国的盟约应该早就定下。

大周攻入蜀境,不用孟昶疾驰求援,太子能力许可之下也会调动兵马威胁大周,助蜀国脱困。

而据我所知最近兵部确实下令调动了几个大营。

” “这事情我知道,调动的军令的确是根据太子的公文下的。

但是所有调动都重在防御,并没有要援手蜀国的迹象。

”韩熙载说道。

“这可能正是问题关键。

太子原来是直接掌控大军的,现在却只能以公文协助统辖。

这状况是从审理刺客的案子之后开始的,像太子那般胸有韬略之人,如何看不出皇上已是对他起疑。

”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你是说正因为太子现在看出自己状况不好,于是只调兵防御,并不对大周摆出威胁态势。

这样做是为了和孟昶讲条件,让他替自己消了眼前的祸殃,摆脱目前状况。

”韩熙载只需稍稍一点便想到了问题所在,“可是孟昶那边又能如何替他摆脱目前状况呢?” 王屋山微微一笑:“这事情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试想下,如果齐王李景遂被什么人刺杀了,那么太子就成了唯一皇命正传的继承人,所有的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 立被觉 “刺杀?你是说从蜀国来的那些人都是刺客?这倒也不是没有可能,太子前些日子阻止齐王继续利诱被俘刺客,中断了他已经持续很长一段时间、有可能即将见效的审讯。

然后自己带军刑官对被俘刺客用刑十几天,却一无所获。

这会不会是在拖延时间,等待刺杀齐王的蜀国刺客前来。

” “为什么不会?刺杀齐王,他绝对是不能用自己人的。

而江湖中雇佣的人又不可靠,只有让孟昶从蜀国派刺客来是最为妥当的。

因为他们之间有盟约,可以讲条件。

”王屋山是刺行中的魁首之一,所以很当然地往刺局方面想。

“可是太子在刑审一无所获的情况下,却是主动找齐王,要他手下的费全和蔡复庆去进行刑审。

”韩熙载还是觉得很难想通。

“那是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蜀国的人快到了,所以主动从齐王身边将费全和蔡复庆调出。

这两人是齐王身边数一数二的高手,审案是其次,主要还负责齐王安全。

特别是蔡复庆,十目佛爷,没有他看不出的刺局布置。

” “啊!”韩熙载像是恍然大悟,又像是感觉惊讶,“今晚太子在府中设宴,齐王、冯大人和我都会去,而且他还特别邀请了费全和蔡复庆。

后来齐王推脱,只让蔡复庆前去,就费全在秦淮雅筑继续刑审刺客。

你觉得这里面会有什么用意吗?不会在吴王府中就对齐王下手吧?” “不会,当然不会,否则就算刺杀了齐王他也脱不了干系。

但是不对齐王下手,却挡不住对蔡复庆下手。

要刺齐王,先刺佛爷,这是正路子。

一个人在赴宴之后死去,说法可以很多。

相克的菜品,对特定某些人有害的食材,厨师用了变质材料诱发了个别人原有的疾病等等。

” “不啰嗦了。

马上挑几个得力的门徒,再从门客中挑几个高手,晚上跟着我一起去吴王府赴宴。

我不管今晚谁会死,那齐王是绝对不能死在吴王府的,否则太子就完了,南唐前景也危险了。

” 说完这话,韩熙载连衣服都不换了,重新往门口轿厅走去。

他要尽早赶到吴王府,在任何事都没有发生之前赶到吴王府。

因为眼下这事态,或许只有他才有足够的实力不让其扩大。

齐君元还是晚了,当他转进樟树街的路口时,李景遂和冯延巳的轿子刚刚进了吴王府大门。

但是既然已经转进了樟树街,再要回头走就会显得有些反常,导致别人注意。

齐君元是个和别人照过面都不会让别人记住的人,这主要取决于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举动、每一个反应都是最正常最普通的,和平常人没有一点不同。

另外他也真的是想看看吴王府大门处的情形,那也许可以给他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

再有他想知道六指在不在这条街上,这一路赶过来他都没有看到六指,也不知道六指是否察看到李景遂的护卫模式是怎样的。

吴王府门前真的看不到什么,就只有两个看着挺悠闲的守门家丁。

如果不是门上挂匾写着“吴王府”(李弘冀历任吴王,后被封太子),如果不是那两个家丁一看就是目光如电、身手敏捷的练家子,齐君元还真看不出这里就是太子的居处。

齐君元在经过门前时毫不避讳地转头往里看了看,这是很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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