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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裤子是洗还是扔?” “烧了……”江蓠闭着眼含糊道,“别叫人看见,他们觉得来月事不详……” “好好的棉布就烧了?”楚青崖道,“我还是给你洗了,在炭盆上烘着,明儿一早就能晾干。
” “你不累么……”说到后面声音低下来,变成浅浅的呼吸。
楚青崖摸着她温软的后颈,他也是糊涂,第一次见她怎么就没发现是个姑娘家呢? 这白玉似的小脖子,盘起来手感甚好。
他趁她睡着捏了个够,盖上被子,把亵裤往热水盆里一泡,洗漱完就坐在小马扎上拿胰子搓。
搓了一阵,抬头看看窗外浓黑的夜色,胸口有种微妙难言的感觉,酸酸胀胀的。
好不容易洗掉血迹,水也变凉了。
他想起那天她深夜打了井水回房,鬼鬼祟祟蹲在角落里给他搓官袍,那水比这冷多了,亏她能受得了。
真是不心疼自个儿。
千里迢迢过来找他也是,万一出了事,可怎么办才好? 楚青崖把亵裤晾在煮茶的铁架上,偷偷摸摸地倒水冲茅厕,解衣上床,掀开被子却一愣 好像忘了,他们不是要和离的吗? 闹离婚好啊,比谈恋爱还甜 听说现在流行冷脸洗内裤 和离书4138字 和离书 披着里衣躺到她身边,他一直想着这个问题,连灯都没吹。
一条光溜溜的大腿忽然搭到身上,楚青崖沉默须臾,戳戳她的鼻尖:“你故意的?” 她睡得双颊通红,嘴唇微微嘟着,一副不开心的模样。
他把她的腿搬开,感到腰上有些濡湿,一看却是她月事带漏了。
……得了,今晚不睡了。
楚青崖觉得自己像只半夜起来耕田的老黄牛,有干不完的活儿,还好他练了个底子,身子骨经得起她折腾。
他揉着太阳穴坐起来,也懒得穿衣了,捞过床头的包袱,一打开就看到两条干净的月事带,一条填的是棉花,另一条填的是草木灰。
他看她身上系的是塞棉花的,约莫这种用起来不太能吸,就拿了草木灰的,轻手轻脚地给她以新换旧。
他实在不想顶着冷风去打水洗,在脑海里做了一番斗争,违背勤俭的家训把这玩意丢在炭盆里烧了。
正要吹灯,余光瞥到飞着火星的炭盆,他猛一顿,眼疾手快地把那条刚烧着的月事带扯了出来。
怎么里头还有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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