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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拉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差不多一个时辰以后了。
他一面提着裤子一面连声赞叹:“绝品,真是绝品,这军区一枝花绝非浪得虚名” 这时里面传出一阵阵女人悲痛欲绝的哭声,这可是新鲜事。
这几天陶岚不知给男人肏了多少回了,骂也骂过,叫也叫过,但就是没哭过。
就连被恩珠的随从们把孩子都肏掉了,她都没有哭。
这回却哭出了声,看来是帕拉那一番劝诫还真管用了,这一回她大概已经明白自己是个什么角色,彻底绝望了。
听到陶岚悲戚的哭声,小谢医生站了起来,不顾一切的跑了进去。
转眼她又跑了出来,提起药箱转身进了屋。
这时帕拉的几个随从已经按奈不住,呼啦啦闯进了里屋。
我一看不对,就跟了进去。
只见陶岚精赤条条双手反剪岔开双腿仰在床上,脸歪向一边哭的死去活来。
她的下身还在往外流淌的浓白粘液中带着丝丝红色的血迹。
谢军医正在小心的给她擦拭上药。
帕拉的一个随从拉住小谢军医的一只胳膊,想把她拉开。
小谢军医一面挣扎,一面气愤的说:“你们就这么不拿女人当人?她刚刚小产,伤口还没有愈合” 帕拉的弟兄们哄的笑了起来,打着哈哈说:“女人就是给男人肏的,哪个女人下面不见点红?你快滚开,别搅了老子的好事”说着两个人抓起小谢军医把她拖到了一边。
一个大汉脱掉裤子就抓起了陶岚的大腿。
小谢军医不顾一切地猛的扑了回来,抱住那个弟兄的大腿哭着央求:“求求你放过她,她下面有伤,这样干要死人的” 原先缩在外屋墙角的小周姑娘闻声也凑了过来,连双手被捆在背后的小肖护士也摇摇晃晃的挤过来,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齐齐的跪在床前,哭喊着:“你们放过她吧要干就干我们吧呜呜。
”那个本来已经亮出了家伙的兄弟欲火难耐、火冒三丈,脸一拉正要发作,却见帕拉转了回来。
他看了一眼瘫仰在床上的陶岚,对自己的弟兄说:“算了,今天饶过她,改日再说吧!”他一发话,几个大汉只好悻悻的退了下去。
他们拉起跪在地上的三个女人,分头拖到外面屋子里,气鼓鼓的按在地上,哼唷嗨呦的干了起来。
帕拉俯下身,扒开陶岚的大腿仔细看了看,又看看她死灰的脸色,确实非常难看,对我说:“这娘们留着有用。
这两天告诉弟兄们悠着点,别给弄废了。
” 顿了一下他好像想起什么来,认真地对我说:“这么漂亮又有身份的女人,不能谁来都随便肏。
你把着点,一天不许超过五个人,谁要想肏她让他们先来来找我。
” 谁知帕拉这个限制令一出,我们这里却更加门庭若市了。
虽然赶来拉萨的各路人马都在忙着抢地盘、争位置,但恩珠司令这里扣住了如花似玉的军区文工团一枝花和几个漂亮女兵的消息在拉萨不胫而走。
不停的有大大小小的各色人物闯进来,要一睹为快并尝尝这难得的美色。
好在有帕拉挡驾,陶岚每天只放五个最有身份的男人进来肏。
其余上门猎色的人,面子大的把小谢医生等另外三个女俘虏赏给他们过瘾,面子小的就让他们隔着门缝饱饱眼福。
就这样,他们出去也吹上了天,把军区一枝花、副司令夫人如何羞花闭月、如何楚楚可怜、如何光着身子挨肏描绘的栩栩如生。
这样一来,我们这里每天简直就成了人来人往的集市,搞的我们头晕脑胀。
一天下午,刚刚送走了一拨寻欢的客人,我正懒洋洋的看着小谢军医领着小周和小肖打扫战场。
这几天下来,小肖护士也学乖了。
看来也是认清了大势,认了命,不再要死要活。
可以不捆,老老实实给男人肏了。
就是陶岚,男人上身也不再哭闹挣扎,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挨肏。
只是她下身的血一直流不干净,干一次流一次,身子越来越虚。
她如今是名声在外,加上她的身份太特殊,人长的又太漂亮,惦记她的人太多。
所以我们不敢马虎,手还是捆着,以免发生意外。
这时门外的走廊上又传来一阵大声喧哗,吵吵嚷嚷地越来越近。
我一听,心里就有点烦。
按这几天的惯例,下午这个时间是不接客的,要让这几个女人喘口气,让她们的小骚屄也歇歇气,晚饭后才会再放人进来。
不知是谁这么大的面子,听声音还是由帕拉亲自陪着。
我正纳闷,门开了,进来一个膀大腰圆的喇嘛。
我眼睛一亮,差点就叫出声来:“原来是葛朗!”自起事之后,整天忙的四脚朝天,我几乎把他给忘了。
谁知他居然找上门来了。
我忙起身和他打招呼:“老兄可好?难得还记得来看我!” 其实我心里明白,他心里惦记的恐怕也是那个绝世美女陶岚。
前些日子他们师徒翻手云覆手雨,几乎得手。
要不是陶岚意外怀孕,恐怕早已经被他们师徒收入胯下不知多少回了。
这次肯定是拉萨城里那些满天飞的传言把他引来的。
果然他打过招呼就直奔主题:“听说丹增夫人现在老弟这里?” 我悄悄看了眼帕拉,见他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只好点点头,吩咐人把陶岚带来。
当葛朗看见陶岚反剪双臂被两个弟兄架着,精赤条条地跪在他面前的时候,两只眼睛瞪的像牛铃铛一样。
他贪婪的目光把陶岚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遍,然后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哭干了眼泪的眼睛摇头道:“孽障啊,当初夫人如一意归入我密门,何来这无妄之灾啊。
”陶岚傻呆呆地跪着,一言不发,眼神麻木而空洞,两行清泪又扑簌簌淌了出来。
我看葛郎还在兜圈子,觉得好笑,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调侃道:“夫人不是外人,前缘未了,孽障难消,老兄何不代尊师度她一度?” 我话音未落,葛朗笑的嘴都合不上了,立刻顺着我的杆爬了上来:“那是那是,兄弟你既然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迫不及待地伸手拉起赤身裸体的陶岚,独自一人架到里屋去了。
不大一会儿,屋里面就开始有了动静。
先是陶岚一声闷叫,接着响起了木床有节奏的咯吱咯吱的声音。
弟兄们相视会心地一笑,知道里面好戏开场了。
果然没过多会儿,屋里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悲戚的呻吟就交织成了一片,听的我们在外屋的几个弟兄心里直痒痒。
奇怪的是,里面那暧昧淫荡的声音响了不到半个时辰,并没有像我们期待地走向高峰,忽然就停歇了下来。
接着就响起了一种怪异的咕唧咕唧的水声。
男人的喘息倒是越来越粗重,而女人刚才痛彻心肺的呻吟却变成了呜呜的闷哼,好像她的嘴被谁捂住了似的。
弟兄们不禁纳闷了起来,不知这个胖大喇嘛又在搞什么别出心裁的名堂。
我想偷偷过去窥测一下,被帕拉用眼神阻止了。
大家只好耐着性子在外屋等着葛郎尽兴。
待葛朗摇摇晃晃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我赶紧招呼两个弟兄进去把陶岚也架了出来。
只见她浑身瘫软,不但下面粘乎乎湿的一塌糊涂,连嘴上都沾满浓白的浆液,从嘴角淌出来,挂在下巴上,流淌到她高耸的胸脯上。
我这时恍然大悟,看来葛朗这回是彻底遂了愿,不但给陶岚做了金刚加持,而且授了摩尼宝,连他师傅那一份,大概他都代授了。
不知这么一来,陶岚是不是也算是他的明妃了。
刚刚被灌了一肚子摩尼宝的陶岚脸色灰白,目光呆滞,光溜溜的身子软的连跪都跪不住了。
我忙让人从房梁上放下一条绳子,捆住她绑在背后的双手,吊住她跪在外屋的地上。
葛郎在屋里巡视了一圈,看到几个光屁股的女俘虏,笑的嘴都合不上了。
小谢军医和小周姑娘他都认识,只有小肖护士他没见过。
他看看这个、摸摸那个,兴奋异常。
新人旧人聚在一起,弟兄们都感慨万千,七嘴八舌闲扯了起来。
三个没有上绑的女人被我们喝令跪在陶岚的两旁,她们不知我们要干什么,低垂着头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
大家兴致勃勃地谈天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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