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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的装潢布局很简单,双人床,衣柜,还有…… 徐柏樟把目光停在床头柜上,用农药盒装着的,一大包安.全.套。
于清溏恨不得把被角攥出水,“是三婶给的,你洗澡的时候她过来敲门。
” “她说自己用不着,村委会又发了很多,她留着也浪费。
”于清溏坚信自己心虚的样子可笑无比,像马戏团小丑被围观,“我本来没打算要,但三婶太热情了,又特意送过来,我、我盛情难却。
” “嗯,村委会是很喜欢发,成了年的都有。
”徐柏樟坐在床边,甚至还帮他辩解。
于清溏竟有些感动。
徐柏樟背对他擦头发,身体稍微弓着,薄透棉衫紧贴肩胛骨,脊椎末端的骨节凸出来,继续往下,隐约能看到股沟。
于清溏盯着他的后背移不开,想到了黑白漫画里的男主角,“也给你发过吗?” 徐柏樟换了只手,改擦左半边的头发,戒指圈住手指,手指按在毛巾和发间,“嗯。
” 无名指的戒圈象征已婚,也代表归属。
于清溏自知不该过问曾经,但心里撒了芝麻,好奇心、猜疑心、嫉妒心都泡在了酒里,一粒一粒捡不完。
“那、你用过。
”于清溏犹豫难堪,问不出来。
“储物柜里,没用过。
” 酒精真的能放大人的狭隘心,如果没喝那一小盅,他应该不至于有这种想法。
于清溏趟到里侧,转着自己那枚戒指,“你关灯,晚安。
” 徐柏樟将毛巾搭在扶手,并把椅子拖到较远的位置。
“啪嗒。
” 凳子腿碰倒了纸篓,卷成团的卫生纸裹着塑料包装和一只打开的安.全.套。
徐柏樟回身,床上的人双目紧闭,脸颊微红。
他不知是洗澡的红、喝酒的红,还是其他的红。
他手搭在被子上,无名指有金属色的光。
这样的于清溏,在徐柏樟的眼睛里只有四个字。
任人宰割。
卧室落了灯,周围漆黑昏暗。
于清溏试图入睡,总会被狗叫声吵醒。
又或者是他心不静,还要把零星的噪音当做打扰。
他翻了个身,额头打在徐柏樟肩膀,心脏被蛰了一下,他下意识要躲,却被男人翻身按回来。
“睡不着?”徐柏樟问他。
于清溏闭着眼,“嗯。
” 徐柏樟:“外面太吵了?” 于清溏:“大概吧。
” 彼此保持侧躺的姿势,于清溏的额头有热气,喷上去像刚掀锅的糕点,又像薄荷牙膏里藏着酒精夹心。
“清溏。
” “嗯?”于清溏仰头,气息喷在下巴。
“你怕疼吗?” 热蒸汽从额头开始,逆着生长的方向往下流窜,在部分区域充血膨胀,像吸了沸水的海绵。
“还行。
” 徐柏樟蜷起腿,从于清溏的小腿滑到膝盖,“我能不能咬你一口。
” 于清溏勾紧脚趾,像在画竹节,从徐柏樟的脚面画到脚踝,“咬哪?” “手指吧,可以吗?” 于清溏的指甲干净平整,指缝间有油腻感,凑近些,能闻到天然乳胶的味道,也只有乳胶味。
在于清溏的概念里,舌头的用处主要有两点,品尝食物或是接吻,但今天颠覆了他的认知。
徐柏樟的行为,像是一场成人活动的充分前戏。
他说要咬指尖,却并不只咬指尖。
从指头和手掌的关节开始,一点点向上蔓延。
类似香皂刮过皮肤表面,或者可以说得更直白,就像是口。
左手食指被彻底舔.湿,再全部含进口腔,用牙齿一节一节咬出分割线。
待割线到达最顶端,舌尖在指腹和指甲盖上打着转。
于清溏咬痛嘴唇,隐忍呼吸,受制于上瘾且着魔的前奏。
他缩紧身体,呼吸急促了半拍。
以为终于要开始的时候,徐柏樟却松开了手指。
睡前的午夜,下巴生出胡茬,一根一根磨擦于清溏的手指尖。
刮得很痒,又有颗粒的质感,像在黏土里揉了细沙。
手掌被握紧,舔.舐对象移了位,从食指转到了无名指,舌尖缓慢滑动着那枚婚戒。
这里象征已婚,代表归属。
他们只属于彼此。
口腔再次裹紧手指的瞬间,于清溏以为自己坐在船上,有道闪电把船身劈成了两边。
手指在蠕动,身体何尝不是。
说好要咬手,可他手指用了,嘴唇动了,舌头也动了,除了牙齿,仿佛全世界都在动。
被子里的空间很窄,指头刮着脚踝。
如果手指要穿衣服,那它一定被扒了七八层。
于清溏坚信这是一种酷刑,是欲望不满、贪得无厌的折磨。
徐柏樟一定是故意的,想慢慢引诱他、消耗他。
像种子一样,埋进他的身体里,再长出深邃的根。
舔吻停滞,手掌被按紧,牙齿用力。
脉搏疯狂跳动,于清溏仰着头,牙关收紧,本能地喘气。
“啊嗯!” 指腹的刺疼袭来,螺旋上升的痛感,竟有种颅内兴奋的错觉。
楼下又有敲门声,“清溏啊,老二,你们睡了没?” 痛感缓解,徐柏樟坐起来,“我去看看。
” 被子掀开又合上,于清溏的心里的船还在漂浮,他把手揽进怀,呼吸并没有平息下来。
手指还湿着,于清溏蹭了蹭,破了皮,有点肿,像是沾了水的棉花棒。
徐柏樟返回楼上,藏在黑暗里,站在床边,“可以开灯吗?” 于清溏侧身按亮了床头开关。
他注意徐柏樟放在他身上的眼神,身体还能感受到膨胀的热气。
就好像元宵节里落了水的花灯,湿淋淋的,还散着红彤彤的光。
很热,热到要炸。
虽然很可笑,但他的确被咬手咬到冒火。
“三婶有事吗?”话刚问完,于清溏发现了床脚多出的被子。
“她怕咱们冷,送了条压风被。
”徐柏樟坐在椅子上,“你冷吗?” 于清溏靠在床边擦汗,破罐破摔的自嘲意味,“你觉得呢?” “要去洗个澡么?可能会舒服点。
” 对方的建议不错,但于清溏不想执行。
徐柏樟递来纸巾给他擦汗,又说:“手,给我看看。
” 于清溏下半身压着被子,把手伸过来。
在灯光的照射下,于清溏看清了手指的实际情况。
指肚区域软皱发白,正中间有很小的创面。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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