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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陆鸿昌就是依靠蛮力和嚣张霸道的性格征服他,时至今日他依然为他的这些气质不能自制。
如果刚才陆鸿昌有进一步的动作,比方说直接把他按在门板上施暴,李砚堂觉得自己似乎也没有力气去反抗,或者他从未真心去反抗,他就是这么犯贱,悲哀不值得任何人同情。
他坐在马桶上,试图自慰,脑子里想着陆鸿昌对他做的那些事。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对自己做过这种事,可能是八年,可能是九年,久到他自己都无法确认这具被雌激素和孕激素洗礼过的身体是不是还能像个正常的男人那样勃起。
他专心地撸动自己的性器官,直到疲累不堪。
结果就像他想得那样,他做不到。
第八章 李举一在乡下祖父母那里住了半个月,回来时依然是李砚堂去接他,到家已经是饭点,父子俩洗了个澡,李举一湿漉漉的穿了件小白褂,李砚堂则多穿了一件衬衫。
他一向穿得规矩而保守。
阿姨做了饭,陆鸿昌正在给每个人放餐具,李举一下了楼,随意叫了声爸爸。
他管两个人都叫爸爸,如果两个人都在场,通常他这么叫,陆鸿昌会很快答应,但李砚堂却只是看着他而已。
陆鸿昌摸他的头:“怎么晒得泥鳅似的。
” 李举一没说话,李砚堂替他回答:“没人管,玩的总痛快了吧。
” 李举一说:“我第一次在乡下过暑假。
” 陆鸿昌问:“那前头几年你暑假怎么过的?” 李举一说:“看书,看电视,游泳,做作业。
” 陆鸿昌问:“你爸爸不带你出去玩?” 李举一说:“他没空,要赚钱。
” 李砚堂扫了他一眼,眼神不怎么客气。
饭桌上接着便没有人再说话。
李砚堂给李举一夹了一筷子,这很平常,可回过头来,他又给陆鸿昌也夹了一筷子。
李举一吃了一惊,看向自顾自吃饭的李砚堂,又看了看隐隐笑的陆鸿昌,他突然意识到不该离开李砚堂这么久,这半个月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他的意识中,他的两位父亲应该是水火不容的,难道不是吗,李砚堂难道不是被迫为了他而留下来的吗。
余下的饭他吃得心神不定。
晚上李砚堂在二楼阳台纳凉,他便蹭了过去靠着他的躺椅坐着,李砚堂摇着不知哪里弄来的大蒲扇,原本是有一搭没一搭的给自己扇着,见他靠了过来,便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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