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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朽的木门在吱呀声中缓缓敞开,扬起的灰尘在昏黄烛火中翻涌,如同无数细小的幽灵在起舞。
柳如烟握着剑柄的手微微发颤,冷汗顺着掌心滑落,在剑柄上留下一道湿痕。
祠堂内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那是霉菌、腐木与干涸血液混杂的气息,仿佛这座古老的建筑本身就是一具正在腐烂的尸体。
夜枭的弯刀轻触地面,发出细微的“叮”声,这声响在死寂的祠堂中格外清晰,惊得梁上栖息的蝙蝠扑棱棱飞起,阴影在墙上疯狂扭动,宛如无数张扭曲的人脸。
“小心,这里的每一块砖石都可能藏着杀机。
”夜枭压低声音,斗篷下的身体紧绷如弓,肌肉在衣料下微微隆起,显示出随时准备战斗的状态。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墙壁上斑驳的壁画——那些用暗红颜料绘制的图案早已褪色,却仍能看出描绘的是柳家先祖与神秘黑影战斗的场景,黑影手中握着的器物,竟与萧战的令牌有几分相似。
夜枭的瞳孔微微收缩,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他伸手轻轻抚过壁画,指尖沾染上些许剥落的颜料,“壁画的年代不对,柳家祠堂始建于三百年前,但这些笔触......至少有五百年历史。
而且你看这阴影的描绘手法,绝非柳家传统画风,倒像是......”他突然顿住,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
柳如烟的目光被壁画中一个细节吸引:在先祖脚下,隐约可见半块玉珏的轮廓。
她的心跳陡然加快,玉珏在怀中发烫,仿佛在回应她的注视。
“《血契录》说不定就藏在与玉珏有关的地方。
”她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却在踏前一步时,听到脚下传来细微的“咔嚓”声。
那声音虽轻,却如惊雷般在她耳边炸响。
夜枭脸色骤变,猛地拽住她的手腕向后扯去。
一道寒光擦着柳如烟的发梢掠过,深深嵌入墙壁,那是一支淬满黑绿色毒液的弩箭,箭尾羽毛还在微微颤动。
“别动!”夜枭的弯刀横在身前,刀刃与地面摩擦出火星,溅起的火星落在他的斗篷上,烧出几个细小的孔洞,“地面有机关,按北斗七星排列,走错一步......”他的话被突如其来的金属摩擦声打断,那声音刺耳又尖锐,仿佛指甲刮擦金属,让人浑身发毛。
祠堂深处,八尊青铜守卫缓缓苏醒,他们的盔甲缝隙中爬出暗红色的蜈蚣,密密麻麻的蜈蚣在盔甲表面蠕动,发出令人牙酸的沙沙声。
手中锈迹斑斑的长枪直指来人,枪尖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幽光。
最前方的守卫面罩下传出沙哑的嘶吼:“擅闯禁地者,死!”声音像是从生锈的齿轮中挤出来的,带着令人牙酸的摩擦感,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实质的杀意。
柳如烟长剑上的金色火焰骤然暴涨,却在靠近守卫时诡异地熄灭,仿佛被某种黑暗力量吞噬,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寒意。
“这些是血祭守卫,心脏处镶嵌着活人血肉!”夜枭的弯刀划出黑色弧线,与长枪相撞迸发出刺耳的声响,震得他虎口发麻。
他的手臂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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