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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生气啦!”观昏晓故意夸张地缩回手,“我们家天窍不当猫了,以后要做刺猬是不是?” “呜喵!” 天窍一甩头,伸出爪子把他的手扒拉回来,鼻尖拱了拱扎到的地方,再把头顶进他的掌心,温柔地磨蹭。
观昏晓摊开手掌,修长的五指正好它大半个身子,指腹陷进长毛,暖融融的,还有些刺挠。
他揉了会儿猫,才笑眯眯地说:“以后不用忙活了,晚上好好睡觉,就算是黑猫也不能留黑眼圈。
知不知道?” 已经在他掌心摊成猫饼的天窍抬头,圆眼睛弯成月牙,摇着尾巴回了一句尾音荡漾的“喵”。
“走了,回家!” 观昏晓把天窍放到肩头,拎起袋子朝家的方向走去。
阳光从背后照来,描摹他结实流畅的身形,英俊的侧脸,又在他身前打下长长的影子,融入错落的花影。
天窍端端正正蹲着,细长的尾巴环在观昏晓后颈,不自觉流露出霸道的占有欲。
它在想,其实它想养这个人,不完全是因为他吃不起饭,只是希望将他纳入自己的保护范围,也让自己成为他生命的一部分。
不过,如果他不缺食物,自己再给他带吃的,会让他困扰吧?虽然他总能把困扰的事变成生活的乐趣,就像那二十只被好好养起来的麻雀,但天窍并不想成为他的困扰之一,也不要只做他的“乐趣”。
猫猫不自觉活动着尾尖,在观昏晓锁骨上下拍打蹭动。
观昏晓瞥了一眼,伸手挠了挠,倒也没将那截小尾巴撇开。
天窍仍在思考,它回忆着观昏晓刚刚说的话,有一句引起了它的注意我不太喜欢存钱,也存不住,一年一万顶天了。
所以……他其实是缺钱吗? 那它只要努力搞钱,就能以让他高兴的方式把他养起来了吧? 天窍精神一振,丝毫不觉得自己的想法与观昏晓说的话之间隔了一个黄河大改道,兴奋地拍动尾巴,粘了观昏晓一下巴的毛。
观昏晓默默拿下飘到嘴角的猫毛,抬手按住这只忽然亢奋起来的小东西。
“天窍,你是太饱了吗?” 天窍从思绪中抽身,不解地歪头:“喵?” 观昏晓戳它小肚子:“没饱怎么这么亢奋?是不是背着我偷吃老鼠了?” “喵呜呜!” “没有?那就是蟑螂。
” “喵喵!” “哦我知道了,蜘蛛,肯定是蜘蛛。
我说怎么自从你来了之后家里的蛛网都变少了,原来晚上不睡觉除了给我找吃的,还大战蜘蛛精……诶诶诶!猫总管你居然弄乱了朕的发型?” 天窍冲着自家不着四六的两脚兽的头发抡起猫猫拳,观昏晓边跑边试图躲开,却并不把它放下地去。
一人一猫打打闹闹,回到家时各自顶着个鸡窝头,恰好让出门扔垃圾的王萱撞见,那小没良心的姑娘指着她的御用补课师傅笑弯了腰,整条小巷都能听见她早七闹铃般的笑声。
深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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