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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沁瓷太白了,因此那个鲜红齿痕格外明显。
又张牙舞爪地烙在她颈后,像是主人隐晦又强硬的昭示。
齿痕周围的肌肤也隐约泛着薄红,可以想见其主人是怎样肆意流连过。
“——阿瓷。
”李涿脱口而出。
“嗯?”萧沁瓷回头,齿印瞬间被掩盖在衣领之下,芙蓉粉桃的绣花将其妥帖藏好。
萧沁瓷睁着一双清澈杏眼,眸光天真纯粹,似乎全然不知李涿的失态因何而来。
李涿将话都咽了下去,笑得勉强。
“我是想说,父皇已经有意给我封王让我去封地,母妃的意思是想要我们在我去封地之前成婚,”李涿神色如常,提起婚期时隐有急躁,“她也可以为我们操办一二,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你觉得将婚期定在几时比较好?” 萧沁瓷细眉微蹙,在他提及婚期时也没有女儿家的羞涩。
“婚期的事自然应当由我阿耶阿娘作主,”萧沁瓷没有正面回答,“我还想多陪他们几年。
” 长安贵女鲜少有刚及笄就嫁人的,有那受宠的定下婚约之后也会在家中多留个两三年才会出阁,萧沁瓷根本就不想这么早嫁人,况且嫁人之后就要随李涿去封地,皇子们的封地都在偏远之地,到时候想回长安一次都难了。
李涿沉默地盯着她。
被李赢碰过的地方似乎又麻痒起来,萧沁瓷想上手蹭一蹭,被李涿这样盯着又忍耐下来。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李涿盯着她的眼神逐渐古怪,视线也有意无意地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徘徊,就像是发现了什么。
“阿瓷……”李涿转眼又笑起来,眼神重又变得缱绻,“是,你多陪陪泰山泰水也好。
” “左右,日后你嫁了我,我们还有几十年都能在一起过。
” 李涿在萧沁瓷面前素来温润腼腆、脾气温和,方才的古怪阴沉似乎只是她的错觉。
萧沁瓷纠正他说法上的错误:“我同你还没成亲呢,你不该称我父母为岳父岳母,旁人听见了不好。
” “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如何会被旁人听到,”李涿不以为意,又意有所指,“况且我们都订亲这么多年了,我也早就将萧大人夫妇视为我的父母,阿瓷何必如此较真。
” 萧沁瓷还是皱眉,脸色有些冷了,却没再驳斥他,转而道:“我们快走吧,阿姐肯定在找我了。
” 语罢就不再同李涿说话,让他带路回了宴上。
萧瑜果然在找她,见她跟着李涿一起回来便不自觉皱起眉。
“阿瓷,你去哪里了?”萧瑜对她看得紧,见她回来就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又看见她原本整齐的衣裙似乎有些皱了,不由得看了李涿一眼,“怎么去这么久?” 萧沁瓷怕被她看出点什么,不自在地低着头,道:“我有些迷路了,不是故意耽搁的。
” 萧瑜不好在外对她说些严厉的话,转头又对着李涿冷淡以对:“多谢殿下送阿瓷回来。
” 她们重又入了席,席上又轮过一轮飞花令,这次输掉的是崔家娘子,她不胜酒力,由兄长代为受罚,端阳公主却不肯让他喝酒,而是要他弹奏一曲。
崔家郎君琴技在长安城中都是一绝,能与之并提的或许只有英国公府的世子。
萧沁瓷捡了盘中的糕点吃,眼瞥见上头的端阳公主一错不错地盯着崔慎看,不由得摇了摇头。
说来端阳公主看上崔慎也有许多年了,只是这二人到底不能成良配,混个露水姻缘也就罢了。
萧瑜余光瞥见她的小动作,低声道:“吃你的点心,少操心旁的事。
” 萧沁瓷也轻声说:“我才不操心呢。
” 她果真垂首安静吃起了点心,萧瑜却没有挪开眼,看见了萧沁瓷背后绣纹上蹭上的一小片青灰。
萧瑜皱了皱眉,这个幼妹素来爱洁,怎么会任由衣裙沾上这样的污迹,况且还是在背后这样不起眼的位置,只像是被推在地上或者墙上才能蹭出的痕迹…… 她目光忽地一凝,同样看见了萧沁瓷后颈处半遮半掩露出的一点齿痕。
——萧瑜没那么多顾及,直接上手轻轻拨开了萧沁瓷衣领。
心下顿时一沉。
不必再看,那齿痕很浅,咬的位置也偏下,若非萧沁瓷垂首时衣领恰恰往下滑落半分,必是会被遮挡得严严实实的。
但只要轻轻拨弄,就能清晰看见,甚至不容错认。
“阿姐,怎么了?”萧沁瓷同样一惊,条件反射地按住自己的脖子,后知后觉的想起那似乎是方才李赢碰过的地方。
萧沁瓷从不许他往下,因此李赢偏爱他能触到的每一寸肌肤,尤其是萧沁瓷颈项,时常被他含吻至滚烫。
她肤白似霜,片点红痕都会让人生出糜艳的错觉。
此刻也是如此,那被碰过的地方还泛着粉,不知是要怎样的疼爱才会这样经久不散。
“——没事。
” 此刻不是说话的时机,萧瑜强按住心中怒意,帮她理了理衣将齿痕完全遮住,面色冷然看不出异样:“有只小虫飞过。
” 萧沁瓷立时颤了一下,害怕了。
直到她们坐上回英国公府的马车,萧瑜方才彻底冷脸。
“李涿对你做什么了?”萧瑜是英国公府的嫡长女,也做过端阳公主伴读,时常出入宫禁,甚至得过穆皇后一门双璧的称赞。
除了中宫所出太子,旁的皇子公主在她跟前也要称一声姐姐。
她生气的时候倒真没几个人敢在她跟前放肆。
“什么?”萧沁瓷却不知她为何如此生气。
萧瑜便点了点她后颈,直言:“你那里有一个咬痕。
” 其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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