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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吗” 阮情只是刚刚苏醒,眉心一阵轻动,连眼睛都还没有睁开,耳边已经传来了林墨白雌性的嗓音。
她有一丝的混沌,分不清身处何处,是在林墨白的房子里,还是在酒店,亦或者是六年前,她和林墨白还没有分开的时候。
时间和空间在脑海里扭曲错乱,一时间茫然的怔愣住了。
“头痛了”林墨白伸手,轻抚着她眉心间的褶皱,似乎想把浅浅的痕迹熨平,有一些严厉,也有一些无奈的说道,“昨天就不应该让你喝那么多酒,现在觉得难受了吧我准备了醒酒茶,起来喝点” 在他低沉话音的萦绕之下,阮情这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阿白……”喝醉酒,加呻吟了一整个晚上,她的声音嘶哑,还有着深深地疑惑,仿佛对眼前的一切是那样的陌生。
林墨白撑着手臂抵着额头,黑眸凝视着他的睡美人,笑问道,“睡了一晚上,都不认识我了” 阮情又眨了眨眼,眼前关于林墨白的画面没有改变,也没有消失,周遭还有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温热气息。
他是真的林墨白,真真实实存在的,并不是她思念的幻影! 阮情猛地一震,像是彻底的清醒了过来,不管不顾的朝着林墨白扑了过去,整张脸都埋在他的胸口上,颤抖的声音闷闷地传出来。
“阿白!” 林墨白毫无防备,竟被阮情这样不轻不重的力量给扑倒在床上,胸口承接着她身体的重量,轻抚在她身上的手掌依旧是那样温柔,却在眼底闪过一抹深沉的暗色。
对于阮情彻底消失的六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可以放下,可以不在乎,可以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然而阮情总是在某些时候,突然的流露出悲伤的神色,亦或者是有一些奇怪的反应,这让他对六年前的事情有了新的怀疑。
她到底瞒了他什么事情 林墨白将这份疑虑藏在心底,此时依旧轻轻摩挲着阮情的发丝,在她肩膀上一拍一拍,跟哄孩子一样劝诱着,“你这是怎么了” “疼……”阮情闷闷的声音再一次传出来,埋在他的胸口不愿意抬起脸庞,撒着娇说道,“好疼……阿白……我好疼……” 疼…… 头疼…… 大醉一场之后,脑海中撕裂般的疼痛,将阮情的某些记忆再一次唤醒。
一尘不染,一片素白的病房里,除了有一方窗户可以看到湛蓝的天空,其他什么都看不到,唯有穿着白色长袍的医生护士在不停的进进出出。
刺鼻的消毒水气味,冰冷的医疗仪器。
她好疼……脑袋仿佛被人掰成两半一样的疼痛。
那一阵子,她的眼前总是浮现关于林墨白的幻影,那么近,那么清楚,可是她一伸手过去,触碰到的却是冰冷的空气。
假的,那都是假的。
阮情很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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