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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长岭觉得自己仰卧在一叶小舟里,水波拖着小舟漂浮,漾漾荡荡,头顶上是斑驳的阳光。
突然间阳光没有了,阴影笼罩下来,他疑惑地睁眼,却看到祝南疆惨白的脸,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不知在说些什么。
他嫌他聒噪,复又闭上眼睛。
世界一下子安静了,天的尽头又隐约有了太阳光。
不知过了多久小舟沉沉地一震,温长岭在晕眩中睁开眼睛,这回看到的却是天花板上的吊灯。
一切知觉慢慢回到原位。
身体陷在柔软蓬松的被褥里,光裸的皮肤被包裹住,稍一动作就带起阵阵酥麻。
空气中有股腥甜的淫靡的气息,他想起昨夜那人贴在自己胸前的触感,像细浪卷过沙地,春风拂动枝叶。
接着他全都想起来了,自己是怎样抱紧他,按下微弱的挣扎,进入他。
他以为自己身在梦中,倚仗本能做了荒谬之事,现在梦醒了,才发现那原来并不是梦。
. 祝南疆坐在客厅中喝酒,茶几上摆着个烟筒和两瓶空了的葡萄酒瓶。
听见男人下楼的声音他回过身来,脸上是迷蒙的笑:“哥哥,你醒了?” 温长岭走到桌前,这才看见烟筒旁放着的自己的眼镜。
“……我走了。
” “哥哥,我给你准备了早饭。
” “不了,我这就走。
” “我送你。
” 温长岭戴上眼镜,无声地打量眼前的青年。
祝南疆已换上件深灰色睡袍,领口大敞,裸露出来的皮肤白得有些瘆人。
偏偏那胸口上还有几抹红痕,半隐半显在丝质布料底下,显得白的更白,红的更红。
“为什么要这么做?” “什么?”祝南疆笑嘻嘻地从沙发里站起来,手里还夹着半支雪茄。
酒精使他的嘴唇有了血色,也使他可以明目张胆地笑,撒疯,步履轻浮。
“我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温长岭近乎咬牙切齿地开口。
一切都乱了。
他本想狠下心来用快刀斩断乱麻,然而未及下刀麻就先缠住了他,缠得这么紧这么密,哪怕现在一把火烧了,也已在身上各处留下了痕迹。
他不知是该恨这乱麻,还是该恨迟迟不愿下刀的自己。
“哥哥,昨天你喝醉了。
”祝南疆侧身半靠在沙发背上,睡袍下一条雪白的小腿轻轻摇晃,“我留你睡了一晚,我们睡在一张床上,我没忍住。
” “我醉了,你也醉了么?” “我没醉,我爱你,你知道的……我怎么可能忍得住?” “住嘴!”温长岭失控似地挥手揪住他的衣襟,“你以为看你作践自己我会开心吗?!” 祝南疆一个趔趄掉了手中的雪茄,脸上却依旧是笑:“作践?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算是作践?” 温长岭很少在旁人面前失态,可这样的南疆令他感到陌生和不安。
他宁愿对方扮可怜,或者倒打一耙指责自己,那他或许还能够踏实些。
可对方偏偏毫不在意,轻浮之词用满不在乎的口气说出来,像钢针挑拨他的神经。
“你醉了,不要再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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