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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东宝把祝南疆送到家就走了。
他本想趁此机会献献殷勤,使两人的关系有所突破,奈何对方家里那名瞎眼门仆对他态度不甚友好。
尤其是那只独眼,看人的眼神阴气森森,不声不响地往门口一站,满脸写着“此地不宜久留”。
田东宝走后祝南疆照例让瞎子给他放了一缸子洗澡水,然后反锁房门,脱净衣裤躺进水中。
热水缓解了他身上的疼痛,也掩盖住了他的羞耻心。
他将手探到身下,在令人窒息的酸胀中轻轻将身体里的东西抠了出来。
热水灌进还未完全合拢的入口,他屏住呼吸接着搅/弄,试图借着热水用手指将残留的粘液和果肉碎渣清理干净。
脏死了,真的太脏了。
他张腿搭在浴缸边沿上,不顾疼痛折磨那个脆弱的地方,可依旧除不去心中的恶心感。
恶心的不是东西本身,而是佐仓玩弄自己时的狞笑和恶毒的声音。
——吃啊!我喂你,你不要吗? 下手逐渐不知轻重,指甲刮伤了肠*,带出一点点血丝,而在拉扯间原本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口也重新裂开。
那是条在后庭附近的细长的刀伤,是在对方用水果刀给自己剃耻mao时不小心刮伤的。
刚开始他害怕,拼命挣扎,就被这么“不小心”割到了肉,幸好不是在要紧部位。
之后他便乖了,哪怕再怕也不敢移动分毫,任对方用一把削梨的笨重的水果刀将自己剃了个坑坑洼洼乱七八糟。
那简直不是剃,是割,连拔带割! 这回他是被彻彻底底从里到外地羞辱了。
他觉得自己被玷污了,且又脏又丑没脸见人。
要是下面的毛长不成原来的样子,今后就算他想找人睡觉,也不敢随便脱裤子了。
这比被强行捉上床去还难受,因为对方并不是在发泄欲望,而是纯粹玩弄自己。
. 瞎子以为主子会跟前几次一样,洗好了叫自己进去给他擦身,然而在门口等了许久才等到一句吩咐:“把沙发上的套衣服给我拿过来,放地上就好,你回屋去休息吧。
” 瞎子依言照做,然后静静退到一边。
过了两分钟祝南疆开门把衣服拿了进去,尽管只伸出一条胳膊和半个肩膀,瞎子还是眼尖地注意到了他身上的伤。
要不要去拿药呢?他想,但是主子不说就是不想让自己知道,主子不想让自己知道的事情,就是不应该知道。
祝南疆不是不想让瞎子知道,他本来是打算上药的,但是没时间了。
现在是晚上八点钟,而九点钟他还要去宝山路见温长岭,这是四五天前在电话里就说好了的。
佐仓下手时留了力道,伤口并不很深,但几乎条条都刮破了皮,即便不出血贴在布料上也还是疼痛难忍。
经过方才热水的浸泡伤处已经肿胀起来,不尽快涂药必然发炎,可惜来不及了,只能先用衣服遮一遮,等晚些时候回来再让瞎子帮忙上药。
. 这是温长岭动身前两人最后一次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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