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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神灵真正诞生之际,都需经历的“破卵”究竟是什么,神秘界众说纷纭。
其中最为形象的形容是:“灵魂登上所有阶梯,迈过终点的那扇门,经受法则的叩问,而后升华成神。
” 这是神灵最脆弱的时期; 也是祂们真正与领域合二为一的那一刻。
此时此刻,易逢初被【命运】领域编织的巨大白卵包裹。
他一边往卵的中心行走,一边在熔化,仿佛银白的蜡炬被火点燃,一路滴落余温滚烫的蜡痕。
这灵魂的升华与重塑,难免涌来不可忽视的阵痛,但易逢初只是面不改色地前行。
在他身侧,有无数事物的命运在伴随他燃烧——男女老少、云水泥沙、飞禽走兽…… 所有悲欢离合,阴晴圆缺,都在易逢初眼前上演,就像舞台上一幕幕极为生动的剧场。
而易逢初的意志,融入进每一段或漫长,或短暂的命运里,与万物众生永远相伴。
从此往后,每一只飞鸟的升起与落下,展翼间的疾风是祂的叹息; 每一片云悠然舒展,随风而行,投下的变幻光影是祂俯瞰世间的目光; 每一滴雨水落下,随着大雨滂沱一同降落到地面的,是祂无声的祝福与庇护; 祂的喜乐流动在每一个生灵的笑容里,祂的哀怒蕴藏于每一滴溢出眼眶的泪水中,祂是锚定过往、现在与未来的灯塔,也是涵盖万物的命运的河流…… 易逢初的身躯在熔化,熔化为不成形的灰烬——但祂的灵魂在上升。
与万物一起燃烧、熔化着,易逢初还看见了历史上同领域的高位者们。
红发绿眼的女巫抬起脸,半张脸都被黑山羊污染,爬满污浊如泥泞的深黑痕迹。
她对易逢初露出似哭似笑的神情,嘴唇颤动,像是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留下一声叹息。
女巫活跃的时代最古老,同样最早离开,熔化成新神诞生的基石之一。
接着和易逢初并肩走过一段路的,是白发金眸的大祭司,他的胸膛处还留着一道贯穿伤,那是易逢初杀死他时的致命伤。
“最终,是你啊……” 乌苏尔脸上浮现出有些不甘、不屑的表情,沉默片刻,又逐渐释然:“果然是你。
” “在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从你身上隐约预见了自己的死亡。
”说着,他面露得意,似乎在得意于自己的预言之精准——预言家的预言,从不出错。
乌苏尔的白发和孔雀翎在流动,整个人渐渐凝固成苍白的蜡塑,留下最后一句轻飘飘的、说不出是真诚还是虚伪的祝福: “登神快乐。
” 易逢初与乌苏尔告别,转而望向前方,难得有几分忐忑。
他知道,按照时间顺序,接下来即将出现的,应该是…… “老师,”金发年轻人弯了弯温和的血红眼眸,一如既往地轻声呼唤,“很高兴还能见到您……虽然,这只是我残存的幻影。
” “布莱斯——”易逢初看着祂的门徒,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布莱斯摇摇头,由衷地为易逢初感到喜悦:“老师,不用感到难过,我永远愿意为您燃烧……成为命运的一部分,成为您伟大灵魂的一部分,对我来说是很不错的结局。
” “直到现在,我仍然庆幸,十岁那年走过很长的路途,幸运地来到您面前……” “现在,就让我陪您走完最后这段路吧。
” 布莱斯步履轻快地走在易逢初身侧,让易逢初想起学生还小的时候,祂生疏地牵着这孩子的手,小布莱斯也是这样轻快地走着,如同一只快乐地蹦蹦跳跳的小鸟。
“布莱斯……” 易逢初认真地看着祂的门徒,眼前掠过布莱斯从小到大的所有模样,不由得露出笑容:“我也很高兴,能成为你的老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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