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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回铁掌歼仇心大快金章传旨事离奇(1/3)

精精儿见师兄来到,这一惊非同小可,无心恋战,连忙说道:“这宝剑虽是你家之物,却是我师兄取来给我的,我师兄如今来了,你要取回,可去问他。

”虚晃一招,转身便逃。

楚平原追他不上,心道:“不错,空空儿已经来了,谅他插翼难飞。

我只须着落在空空儿身上。

”原来楚家这柄宝剑,在二十年前被空空儿盗去,空空儿疼爱师弟,送给了精精儿。

楚平原长大之后,学成武艺,找空空儿要回宝剑。

空空儿这时早已改邪归正,对少年时候的一些荒唐事情,颇为后悔,因而尽管他的武功高于楚平原,却不愿与他较量,反而向他赔罪,并答应给他索回宝剑。

其后楚平原行走江湖,空空儿又曾暗中帮过他几次忙,两人成了忘年之交。

但空空儿有个毛病,过于重视私人的情感,明知精精儿行为不端,仍是一向对他姑息。

因而他虽是奉了师母之命,缉拿精精儿,却并不怎样着意追缉,有时还故意泄漏自己的行藏,让精精儿闻风先避。

精精儿也知有楚平原向他师兄追索宝剑之事,这次楚平原被列名“叛逆”,虽然还有别的原因凑在一起,但精精儿有意要陷害于他,却是最主要的原因。

辛芷姑急于要去与空空儿会面,不顾一切,横冲直撞,有挡着她的路的,她也不管是朝廷军官或是江湖好汉,一拂尘便即打翻。

但前面官军越来越多,急切之间哪冲得过去?楚平原随后赶上,心中一动,“我要空空儿为我索回宝剑,我也须得帮他一个忙,空空儿不想见这个女人。

我且阻她一阻。

”加快两步,追到辛芷姑背后,叫道:“辛老前辈,幸会幸会,晚辈这厢有礼了。

”辛芷姑最不欢喜别人叫她“老前辈”,念在楚平原父亲的分上,拂尘不打出去,白了楚平原一眼,冷冷说道:“不需多礼,我可没闲工夫!”楚平原“嗖”地从她身旁掠过,回过头来,慢条斯理地说道:“家父尝谈论天下剑术名家,对辛老前辈的剑术最为佩服,可惜当年辛老前辈路过寒舍之时,我还年幼,不知请教。

如今幸得相逢,老前辈可肯指点一二么?老前辈,你今日为何只用拂尘,却不用剑?”辛芷姑气得七窍生烟,“哼”了一声道:“你要伸量我么?”楚平原连忙作揖道:“不敢,不敢。

我只是想请你讲点上乘剑术的诀窍,并非敢和你过招动手。

”辛芷姑怒道:“你问我为何不用剑,你可知道我的无情剑一出,就要杀人的么?”楚平原道:“知道,知道!我正是想学这种厉害无比的上乘剑术。

”辛芷姑冷冷笑道:“要学我的剑术,口授是不行的。

你既要学,那就看剑吧!咄,你还不让开?” 楚平原一招“长河落日”,宝刀挥了一个圆圈,“当”的一声,将辛芷姑的青钢剑封出外门,带笑说道:“老前辈好剑法,我这一招解拆可对不对?”辛芷姑是看在他父亲的分上,不敢即下杀手,但楚平原知道她素来辣手,这一招化解,却是用了平生所学,辛芷姑的虎口都给震得有点酸麻了。

辛芷姑一口怒气涌了上来,再也按捺不住,心道:“你这小子不知道进退,管你是谁的儿子,先叫你吃我一剑再说。

”冷笑说道:“好呀,看来我若是不拿出几分本领,倒叫你小觑我的剑法,以为我的‘无情剑’乃是浪得虚名了!”冷笑声中,剑法倏的展开,剑光四射,瞻之在前,忽焉在后;瞻之在左,忽焉在右,当真是变化万状,难以捉摸!几招一过,杀得楚平原只有招架之功,不禁暗暗抽了一口冷气,“怪不得辛芷姑得了个‘无情剑’的称号,果然是名不虚传。

幸亏我得到了杜伏威这把宝刀,还可勉强对付。

”辛芷姑也吃了一惊,“这小子年纪轻轻,怎的便这么了得?招数之妙,竟然似比他父亲还胜几分!我这‘无情剑’的威名,莫要折在他的手里!”辛芷姑最爱面子,一交上手,不管是友是敌,就非要折辱对方不可。

怒气一起,出手越来越快,招数也越来越狠了。

眼看楚平原就要抵敌不住,忽地有个苍老的声音哈哈笑道:“辛芷姑,你这‘无情剑’怎的向小辈使起来了,不怕人笑话么?来,来,来,别再打了,老叫化请你喝酒!”来的正是疯丐卫越。

他随手拿过了石青阳手中的竹杖,轻轻一挑,只听得铮铮两声,一刀一剑,登时分开。

这倒不是因为卫越的武功胜于他们二人,而是因为楚平原与辛芷姑的功力本来就差不了多少,卫越运劲使力恰到好处,故而一举就将刀剑分开,两人各无伤损。

辛芷姑见是卫越,任她如何骄傲,也不能不给他几分面子,而且卫越虽是号称“疯丐”,说的话却是恰到好处,听来既是劝架,又是抬高了辛芷姑的身份,辛芷姑心里一舒服,脾气也就过去了,当下趁势收剑,说道:“不是我欺负小辈,他却偏要阻我正事。

” 卫越将楚平原一推,说道:“不错,辛芷姑的正事只有我老叫化可以听得,你这小子别在这里打扰我们说话。

”他一手推开了楚平原,一手却拉着了辛芷姑。

楚平原知道卫越一来,辛芷姑更难摆脱,心里暗暗好笑,唱了个喏,说道:“如此,小侄告罪了。

”自去与段克邪等人会合,暂且不提。

辛芷姑恼道:“老叫化,你怎的也纠缠不清,我哪有闲工夫和你喝酒?”卫越笑道:“你不喝我的酒,那么你请我喝你的酒!” 辛芷姑嗔道:“老叫化,你胡说什么,我当真没工夫和你歪缠,你要喝酒,你自己请便吧,恕不奉陪。

”卫越将她一把拖住,打了个哈哈,说道:“你还不懂么?我要你请的乃是喜酒,不必你来奉陪的。

你可知道,空空儿是和我打出来的交情,我和他气味相投,别人的言语他听不进去,老叫化的话嘛,哈哈,他多少也得听我几句。

芷姑,你和空空儿的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了,老叫化最欢喜替人做媒!” 辛芷姑虽然不同于一般女子,她喜欢了一个人,绝不怕人取笑,但这时听得卫越挑明了说要给她做媒,也不禁泛起一片红晕,低首自思,“空空儿屡次躲避,要追又追不上他。

但我知道他也并非对我无心,只是他过惯了无拘无束的生活,怕一旦成家立室,就难免要受束缚。

唉,他哪知道我现在的想法已经变了。

”原来空空儿在二十年前,就已经和辛芷姑相识,两人的性情都与众不同,倒也颇为投合。

辛芷姑固然对他极是爱慕,空空儿也很佩服她的本领,本来可以成为一对爱侣,但辛芷姑却不欢喜空空儿做妙手神偷,说是名声难听;空空儿也怕辛芷姑性子太强,样样都要她来作主,成亲之后,难免要受管束,故而始终不敢和她谈及婚嫁。

到了后来,空空儿过惯了无拘无束的生活,只觉独往独来,乐趣无穷,更不想成家立室了。

而辛芷姑则因飘零半世,越来越想成家立室。

尤其她因失意之后,性情流于孤僻,在江湖上以心狠手辣出了名,弄得人人怕她,令她更加感到内心的寂寞,对空空儿也就追得更紧了。

这么一来,一个想成家,一个不想成家,于是空空儿就索性采取“避而不见”的法子,对辛芷姑竟是闻风而逃。

辛芷姑再又想道:“听说他这几年已经改邪归正,不怎么胡乱偷东西了。

其实就是偶然施展他的妙手空空绝技,那也算不了什么。

只是我这番心意,却怎生叫他知道?看来是的确需要一个大媒了。

”想至此处,脸上红晕更甚,悄声问道:“卫老爷子,你既知道我两人的事情,那我也不瞒你了,先多谢你的成全。

只要我辛芷姑后半生有个寄托,决少不了老爷子你这一杯。

”卫越哈哈笑道:“好,好,老叫化变作老爷子了。

就凭你这一声老爷子,我还能不替你尽心尽力吗?好,我现在就去见空空儿。

哎呀,他现在可真是在办着正事,可还得待一会儿。

” 辛芷姑抬头一望,只见空空儿正冲入武维扬那队亲军之中,身法快得难以形容,当真是有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有隙即钻!进入大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刀枪剑戟,纷纷戳下,却连他的毫毛都未伤着一根,说时迟,那时快,他已闪电般的欺到了武维扬身边。

空空儿相貌奇特,武维扬早已知道来的是他,虽是吃惊,但却想道:“空空儿又怎么样,在这千军万马之中,看他能奈我何?”心念未已,陡然间只见一条黑影,已是如箭射来,武维扬身为宿卫统领,武功委实不弱,双钩一立,一招“龙蛇疾走”,便向那黑影扎刺,这是他十二路护手钩中最厉害的一路,只听得“哎哟”一声,血光崩现,那条汉子已被护手钩扎破胸膛,身躯软绵绵的垂下,皮肉还有一大片连在钩上。

武维扬大出意外,刚自心想:“空空儿怎的如此不济?”双眼一睁,蓦地叫声:“不妙!”双钩还未来得及拔出,说时迟,那时快,空空儿已是一把抓着了武维扬的虎口,三指擒拿,莫说武维扬的功力本来就不及空空儿,即使更大本领,被扣住了虎口,那也是不能动弹了。

原来空空儿意在速战速决,在他冲来的时候,突然以迅捷无伦的手法,抓着了一个军官,向武维扬扑去。

空空儿身躯矮小,把那军官挡在他的前面,武维扬看也未看得清楚,冷不防的就着了道儿。

空空儿动作快极,一抓着了武维扬,立即喝声:“去!”振臂一抛,将武维扬抛上半空,飞出人堆。

空空儿也立即飞身掠起,从军士们的头顶越过,他拿捏时候,不差毫厘。

武维扬一落下来,空空儿刚好把他接住,又拿了他的穴道。

这时空空儿已在武维扬亲军所布成的圆阵之外了。

羊牧劳喝道:“空空儿,你既非绿林人物,与叛逆亦无干连,独往独来,何等自在,何必惹此麻烦?快快把武大人放下来吧!”羊牧劳本来是和武维扬在一起的,见武维扬被擒,慌忙赶来,却已迟了一步,武维扬又落到空空儿手中。

不过,羊牧劳号称“七步追魂”,轻功虽不及空空儿,在短距离之内,却也差不了太多,空空儿再次抓着武维扬的时候,羊牧劳也已到了他的身后不及三丈之遥。

空空儿冷笑道:“我倒要看看有什么麻烦?”头也不回,抓着了武维扬拔步又走,羊牧劳虽是对空空儿有所顾忌,但这时为了救武维扬,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见空空儿一起步,只怕追他不上,迅即便一记劈空掌打空空儿背心。

就在此时,忽听得有人喝道:“老贼,往哪里走?我和你是不死不散,快快接招!”来的正是铁摩勒! 空空儿哈哈笑道:“羊牧劳,我的麻烦没来,你的麻烦却先来了。

这一掌之仇,有人代报,我也不屑与你动手了。

”羊牧劳那一掌虽是用尽全力,对空空儿却是毫无伤害,空空儿借他这一掌推动之力,去势更快,大笑声中,转眼之间,又是横过校场。

武维扬被擒,精精儿又因害怕他的师兄,不敢露面,早已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羊牧劳孤立无援,十分害怕,幸而铁摩勒不肯偷袭,先喝一声,羊牧劳不敢答话,拔脚便跑,意欲逃回官军阵中。

卫越、段克邪、独孤宇兄妹这一班人亦已杀到,卫越率领丐帮弟子,截住官军厮杀,羊牧劳一见卫越,慌忙转过方向,扭头又逃。

铁摩勒喝道:“老贼,你还想倚仗官军保护你么?你的威风哪里去了?”羊牧劳正奔跑间,斜刺里又冲出一人,拦着他的去路,按剑怒视,冷笑说道:“羊老贼,我段克邪在这里恭候了。

羊牧劳前无去路,后有追兵,忽地回过身来,打了个哈哈,说道:“铁摩勒,你想恃多为胜么?”铁摩勒道:“克邪,你不许动手。

”说时迟,那时快,早已到了羊牧劳面前,朗声说道:“老贼,铁某今日是为父报仇,与你算账,谁都不许别人帮手!你有胆量过来斗我,没有胆量,我也要斗你!总之是不死不散,见血方休!”段克邪横剑当胸,封住羊牧劳的退路,说道:“谁来插手,我就给他一剑,谁要逃跑,我也给他一剑!羊老贼,只要你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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