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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乐言认认真真一句一顿:“我就知道我的偶像气度不凡,不会在意那点小事。
太好了,我以后还是你最忠实的粉丝!” 他开开心心地抱着衣服去了洗手间,对着镜子换上。
洗手间的门并没有关,从傅识沧的角度,能清晰地看见他手臂上扬的动作,以及那身雪白的皮肤,还有模糊闪过的两个粉色小点。
傅识沧猛地拉开衣柜,挡住了自己的视线。
安乐言最终选择了一套腰线半镂空的浅色衬衫,再搭配白色休闲牛仔裤,清爽自然。
他冲着正在系扣子的傅识沧一点头,快乐地跑出了房间。
留在房内的男人手指一顿,手上的那颗扣子怎么也系不上,烦得他几乎扯下纽扣,最终换了件衬衫了事。
几位嘉宾都是自己开车来的,三对同时从别墅出发。
安乐言坐上银心的车,冲他笑笑:“我们去哪儿?” “海市美术馆可以吗?”银心转过头来,“我有个画展在那边,我想……给你介绍一下我的作品。
” “那当然好啊!”安乐言系上安全带,“我一直都很好奇你的风格,正好你给我讲讲。
” 海城美术馆位于东城新区,周边的林荫大道也极负盛名,两人在停车场下了车,沿着林荫道慢慢走过去。
“原来美术馆在这里啊!”安乐言好奇地眺望。
在他的记忆里,东城这边应该是郊区,没有这样的艺术类场馆。
“说起来这个美术馆和傅家也有关系。
”银心突然说。
“是吗?”安乐言更惊讶了,他仔细回想了,傅家除了傅识沧,似乎并没有其他在艺术方面有特殊才能的成员。
“美术馆的前身是傅家的私人学院,就是傅识沧的父亲创办的第一代乌啉病研究所,后来城市扩建,傅氏在远郊建起了更大更好的研究中心,他就捐出了这块地,给当年罹患乌啉病的孩子们做艺术学校。
” 安乐言沿着林荫道的石砖慢慢地走:“原来还有这段渊源。
傅兴山先生真的是为乌啉病患者作出了重大贡献。
我知道,第一代特效药就是他的研究成果。
” 他其实是见过傅识沧父亲的,只是那时很小,现在回想起来,连面貌都记不太清楚了,只记得那是个高大、温柔的男人,后来听说他车祸去世,他还伤心了好一阵子。
而在这个世界里,傅兴山的死被提前了近十年,早在傅识沧十二岁时便撒手人寰。
“嗯,”银心突然快步走到他面前,像是下决心似的说,“我也是乌啉病患者,你……” 他的目光有点躲闪:“你会不会嫌弃我?” 安乐言眨了眨眼睛。
乌啉病据说因不明原因污染而产生,后发展成为遗传性疾病。
发病者如同吸血鬼般惧怕阳光,而在药物干涉下,大部分人行为可以恢复正常,少部分则会出现轻微的自闭症状,表现为兴趣狭窄、行为固执和不善言谈。
银心一直专注地研究他的眼睛,在恋综里也不怎么爱说话,大概就有这方面的原因。
他笑着拍了一下银心的肩膀:“说什么嫌弃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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