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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淮指了指试卷后面的几道大题,“那你怎么改的这几道题?” 程秋池:“抄我同桌的。
” 祝淮:“最后这道呢?” 程秋池:“他也没听懂,没改。
” 等程秋池把烤冷面吃完,祝淮拉着他,让他拿着笔,讲题。
对于程秋池这种数学这么烂的学生,先做好前面的基础题再说。
祝淮先讲程秋池错的选择题,程秋池学文科还可以,碰上数学是真转不过脑子,跟几百年没上过油的齿轮一样。
祝淮把每个步骤分开掰碎了给他讲。
“懂了没?”祝淮把写得密密麻麻的草稿推在程秋池眼前,“这道题,讲了五遍了。
”他用笔尖点第七道选择题。
程秋池被榨干一样趴在桌上,动两下眼珠,有气无力,“应该...懂了吧。
” 祝淮拿了张新的草稿纸出来,“自己做一遍。
” 程秋池一噎,坐起身,握着笔,和这道题干瞪眼。
五分钟后,祝淮支着下巴看他,眼皮垂着。
平常祝淮看着都是笑眯眯、很好说话的,眉眼温和,可实际上他不做表情,五官就冷下来,一股子冷艳感。
程秋池咬着笔,侧过头没说话。
草稿纸干干净净的,一点墨迹都没有。
“还是不会?”祝淮问。
程秋池缓慢但坚定地点头。
“......” 他看到祝淮掀起眼皮,跟他对视:“别写了。
” 程秋池:“?” 桌子剧烈晃了一下,桌面上的笔没盖笔盖,咕噜咕噜掉下去。
程秋池一下被祝淮压在地毯上,裤子很快被拽下去,少年撑在他身下,投下来一片阴影笼罩下来。
“嗯?”他刚一发出声音,身体忽然就被塞满了。
一种酸涩的充胀感不断放大、扭曲,向身体的四面八方扩展开,操进穴里的阴茎沉甸甸的,圆乎乎的龟头直往里干到深处,潮湿温热的阴道紧密地咬着往里吸。
“好紧。
”祝淮直接把程秋池捞起来,让他坐进自己怀里,掐着少年细细的腰上下地操。
他爽得头皮发麻,喉头泛着密密麻麻的痒意,全身燥得发慌。
程秋池眼前都是白光似的,太满了,他感觉逼里这肏进来的阳具快把他捅穿,让他四肢都僵硬、燃烧起来。
“慢、慢点,你太大了。
”祝淮插得很突兀,他没一点准备,肉穴夹着阳具才慢慢分泌出滑润的淫水。
火热的欲望如同暗流一般,在祝淮下腹涌动着、蔓延着,带起来的欲望在体内膨胀放大,在急速伸展,他感觉自己在往下坠,头脑眩晕起来。
程秋池在他怀里被操得一耸一耸,两只手扑腾扑腾地伸去抱他的脖子。
祝淮扣着程秋池的腰,手从少年衣摆钻进去,手掌在少年青涩的腰肢和绷起的蝴蝶骨徘徊。
他侧着头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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