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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等。
”梁倏亭不肯放过这个机会,“戴英,告诉我,当年你为什么要和我绝交?” 戴英凝固了。
他的眼神有了一瞬间清明,像是被这个问题惊散了醉意。
可是过了几秒,他又神情迷茫。
“因为我……” “因为什么?” “因为我当你不了你的朋友了。
” “为什么?”梁倏亭追问,“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我们当不了朋友?” 戴英闭上双眼,发出绵长的呼吸声。
他睡着了。
梁倏亭坐在床沿,手抚着戴英的脸,下意识地在每一次呼吸的过程中,从浓浓的酒气里分辨戴英信息素的气味。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的灼烫让梁倏亭回过神,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一件堪称暧昧的事。
他从床边退开,坐在靠窗的软椅上,到了一个难以闻到戴英信息素的距离,以为这样做身体的热度就会快速降下来。
可是并没有。
他近乎要在春寒料峭的时候出汗了。
因为信息素,还是因为他也喝了少量的高度数白酒? 当晚,梁倏亭吃了一片抑制剂才能睡着。
第二天大清早,房间外轻微的响动吵醒了梁倏亭。
他走出房间,看到戴英正在门前的鞋柜旁弯腰找鞋子。
“你的鞋收在右手边的柜子里。
”梁倏亭问他,“不吃个早饭再走吗?” 戴英忙着找鞋,头都不抬一下:“不吃了,我到公司吃。
” 梁倏亭向他走过去:“你今天没有骑电动车,我可以送你上班。
” 戴英摇了摇头,从柜子里拿出鞋子,坐到换鞋凳上开始穿鞋。
梁倏亭站着不动,就这么看着他。
他抿了抿唇,拿出手机,屏幕转向梁倏亭,把时间亮出来:“快九点了,你送我不会迟到吗?” 说实话,梁倏亭无所谓迟不迟到,但是他选择了更迂回的说法:“你公司所在的园区也有我们公司的场地,我可以正常打卡。
” 戴英停下动作,抬起眼,严肃地叫他的名字:“梁倏亭。
” “嗯。
”梁倏亭表示他在听。
“我昨晚喝醉了,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梁倏亭否认:“没有。
” 戴英的肩膀往下塌,像是松了一口气。
“在宁柠婚礼之后,我说我们是最后一次见面了,我认真的,我不想再和你产生交集。
现在,我们打个商量吧,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我昨天会陪你去生日宴,是不想让你妈妈伤心,她真的……挺可爱的。
但是以后她再找我,我不会答应了。
我不能总是给你撑场面,次数越多我越抽不开身。
你早点和你妈妈说清楚吧。
” 一如那天在车上说再见的样子,他如释重负,用词坚决,情绪却怅然若失,暗含矛盾。
梁倏亭忽然感受到一阵无法忽视的焦躁。
他问:“我们就不能和好吗?” 戴英瞪大眼,整个人都愣住了。
梁倏亭继续说:“你还记不记得郑梓杰?这些年来,我和他一直保持着联络,时不时约出来见面。
我们也可以这样。
” 戴英的喉结上下滚动,干咽了一下,声音有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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