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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他刚到时不在意丁汉白的看法,时至今日发生了颠倒。
丁汉白和纪慎语都没再说话,无言地在树下走动晾衣服,认的人那样坦白地认了,问的人那样大方地接了,衣裤挂满摇晃,像他们手掌上摇摇欲坠的水滴。
丁汉白透过白衫看纪慎语的脸,眼里浮出他的芙蓉石。
浮影略去,纪慎语的脸变得清晰,让人思考这是不是就叫芙蓉面。
丁汉白咬牙,猝不及防地被自己透顶一酸。
作者有话要说: 正常人如师哥,酸完觉得:好看关我屁事儿。
如果是颜控:哇,爱了,搞他。
(没有在影射谁) 第7章不跟人顶嘴能死了! 纪慎语没想到会有同学约他出去玩儿,早早出门,揣着从扬州带来的一点私房钱,做好了请客的准备。
其实他在扬州也有一些同学好友,不过师父走了,师母撵他,安身都成问题,就顾不上叹惜友情被断送了。
他和三五同学跑了大半天,人家带着他,看电影,去大学里面瞎逛,在不熟的街道上哄闹追逐……中午下馆子,他也不说话,光听别人讲班里或年级的琐事,听得高兴便跟着傻笑,最后大家管他借作业抄,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从饭店出来投进烈烈日光里,众人寻思接下来做点什么,班长打个哈欠,招呼大家去他家打扑克,纪慎语不喜欢打扑克,问:“要不咱们去博物馆吧?” 大家伙都笑他有病,还说他土,他只好噤声不再发表意见。
可他真挺想去的,这座城市那么老大,又那么多名胜古迹和名人故居,可他最想去的就是博物馆。
纪慎语没能让大家同意他的建议,也不愿迁就别人的想法,于是别人都去班长家打扑克,他坐公交车打道回府,路远,又差点走丢。
下车后走得很慢,溜着边儿,被日头炙烤着,就几百米的距离还躲树荫里歇了歇。
纪慎语靠着树看见一辆出租车,随后看见丁可愈和丁尔和下车,估计是从玉销记回来的。
那两人说着话已经到家门口,纪慎语喊着师哥追上去,想问问师父出的题怎么办,丁汉白不让他们碰芙蓉石,他们是不是得重新选料。
丁尔和率先回头,却没应声,丁可愈接着转身,倒是应了:“没在家,也没去店里帮忙,玩儿了一天?” 此刻也才午后两点多,纪慎语滴着汗:“我和同学出去了,我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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